的委屈神色,见他起身,才高兴道,可以回去了吗?
子慕边朝他笑着点头便开口道,等会去吃饭,顺便带你逛逛再回去。
听到吃饭两个字,小兔子的两眼都放光了,子慕心里有些好笑,贪睡不经饿,以露为水,这只兔子跟着他倒是真的委屈了。
等他们吃完饭出来,街上的夜市已进行了如火如荼了,作为一只小兔子,特别是没怎么见过人的兔子,一开始,山色还有些不习惯,躲在子慕后面,可渐渐看到各种在他眼里算得上稀奇的东西,就开始活跃了,拉着子慕东转转西转转。
少年的脸满是笑意,神采飞扬,子慕自是不会扫他的兴,任他动作,只在一旁看着。眼前看他被一个摆着泥人的摊子吸引,也只叹他果然还是孩子性格。
边淡笑着看着,垂眸间却瞥见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的退了退,可心内又诧异的很,不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将自己隐在灯笼身后,他再一次望过去。
虽然是一身便衣,可一身的气度却是变不了,只是与他并行的还有一个男子,虽然灯光朦胧,可这人他确信是从没见过的。
这人居然会陪人来逛夜市,他突然有一种白天撞到鬼的感觉,想着明日该问问之远最近朝上有些什么特别的人出现,他缓缓收回了视线,低头思忖着。
本来回来会见丞相有些动作,可朝堂上好似风平浪静得很难道,丞相真正想对付的人其实是他?如果这样一想,那个陌生男子倒是个危险的存在了。
只是,丞相并没兵权,任家和苏家都是拥立皇帝的大家族,他就算得到了大多臣子的拥戴也是无用,又何必搬出石头砸自己的脚?想弄明白,问他自是最简单的事,可两人如今这关系,他怕是会以为自己要抢他的皇位吧。
只要那份遗诏还在,两人就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只是那份遗诏究竟去了哪里?如果找出来,又如何告诉他那只是伪造的?
子慕心里叹了叹,只觉得满头迷雾。
☆、庸事扰
还在想什么?叫你陪我出来可不是看你发呆的。
我也不是来看你借酒浇愁的。看着任秋抱怨间又灌了一杯酒,子慕提醒道,说说吧,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就先别喝了,等会醉了还得我送你。
任秋放下杯子,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心里烦
想到那日山色说他身边有鬼,子慕有些担心的问道,最近你身体没什么不对劲吧?
什么不对劲任秋不解道,你看我像不对劲的人吗。倒是你,你才不对劲吧,听你哥说,认了个义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义弟,你也不让我认识认识?
子慕低头喝了口酒,淡淡道,既然都是我义弟了,又为什么要给你认识。
任秋呸了他一口,嘲笑道,有个义弟什么了不起,我要认,绝对有人愿意排队等。
子慕低头笑道,那哪天真排上队了,你定要来通知我看看。
两人在这边说笑,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子慕侧耳听了听,隐隐是什么大爷原谅,我这就换人皱了皱眉,朝他问道,你这是选的什么地方,听外面这声音怎么像
一个名字在脑海里浮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好友,绮玉阁?
任秋心虚的移开眼,支吾道,那个,这个只是意外,你看前面我们不是聊得挺好吗?
子慕放下杯子就要走,那你一个人享受吧,我有点不喜欢,先走了。
眼见好友变了脸色,任秋连忙拦了下来,就这一次,你就当这只是个茶楼行吗?
我出去看看。子慕指了指外面,无力道,这么吵还说的下去吗,至少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吧。
任秋放下杯子,还准备说些什么,只见好友已经把门打开了,心里感觉有些不妙,急忙跟上他,却还是晚了几步,只见一个少年紧紧的拽住他的胳膊,哭诉道,大人救我我不想跟他
子慕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一个轻浮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原来苏大人也有这个爱好,只是你底下这个可是我花了银子的,苏大人可不会做吃白食这种事吧。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面貌倒不差,只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虚弱样子。子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紧紧拽着自己的少年,再是无知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只淡淡道,韩大人既有这种爱好就好好看住自己的人,别一看到什么人就往前扑。低头抽出自己的袖子,又用手掌拍了拍,似笑非笑道,苏某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已经朝大门那边走去。
自己说的话被完完全全退了回来,青年便恨恨看着他的背影,边沉声道,苏子慕,你现在自命清高,我明日就要你身名狼藉!
被这样坏了兴致,青年也没再管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年,转身进了屋,却见一清秀少年正俏生生的站在房门中间,冲他脆生生的笑。
出于一时好玩的心里带好友来了绮玉阁,却发生这种事,任秋有些担忧道,你刚刚那么说,怕是会让他嫉恨。
子慕苦笑道,那种情况不这么说还怎么说,难道还英雄救美?
任秋叹了口气道,这次倒是我大意了,没料到,估计明日有关你上男倌馆压妓的事就会被传开来。
真是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难道我还能堵住别人的口。
子慕停了停,故作轻松道,现在想也没用,也许别人顶多说我fēng_liú,现在还早,我还有事都没说,你看再去哪坐坐。
有事要问我?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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