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c21、任性?
岑沚在半路上的时候,才想起沈沂还没吃午饭,那家伙不太喜欢吃鸡蛋羹,不知道梁晟瑾煮给他的吃了没,要是没吃的话,现在肯定饿了。
没办法,他只好带着对梁晟瑾的怨念,给沈沂订了个kfc的外卖。
到警局的时候,他像那些小学生犯错误时,被叫到学校的家长一样,被警局里的一个警察带到前厅去了解情况了。
警察告诉他,梁晟瑾和张球在超市打了起来,他把人家张球的头给打伤了,虽然没有危机生命,但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并且张球醒来之后,就立刻把梁晟瑾给告了。
半个小时候,岑沚才见到梁晟瑾狼狈地出现在面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白色t恤上还沾有血迹,右脸肿肿的,左脚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如此狼狈的模样,岑沚不仅没有半点同情,还阴森森地冷笑:买菜买到警察局来,梁晟瑾,你真能耐。
我梁晟瑾想解释,却见对方转身去打开车门,然后低头进了去,心想完了完了,忙跟上。
一路无话。
先生您阿瑾?!
沈沂一开门,就见到自家先生脸色难看着,一言不发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头埋得低低的梁晟瑾,在看到对方身上的血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知道有大事发生了,连忙关上门跟着走进去。
刚想问什么,岑沚却回头冷冷地命令道:沈沂,上楼去。
沈沂微微错愕了下,张口刚想问的问题全部哽在了喉咙里,难受地看了岑沚一眼,有些失望塌下肩膀,又担心地看了梁晟瑾一眼,才慢吞吞地上楼。
梁晟瑾在看到桌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kfc的外卖包装纸,还有一些吃到一半的食物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现在心情很不爽很不爽。
而事实上,岑沚也真的很不爽,松了松领带,一把扯了下来,随意往沙发上一靠,盯着他看了会儿,问:怎么回事。
梁晟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老老实实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我去超市买菜,然后半路遇见了张球,他死活让我去他家吃饭,我没肯,然后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神经的抽了我一嘴巴子,当、当时我也气得不行,就、就那样了。
就哪样?岑沚明知故问道。
就被碰巧遇见的、的、的林浩带回去了。梁晟瑾有些不甘不愿地说着林浩的名字,末了但又地问,怎么办?
没事。岑沚拿起咖啡喝了口,突然不咸不淡地来了句:他已经把你给告了。
嗯梁晟瑾一听到对方说没事,就下意识点了头,瞬间察觉不对,才反应过来,惊叫,什么?!
岑沚被他叫得耳朵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把咖啡放下:闭嘴。
梁晟瑾连忙闭紧嘴巴,食指交叉挡在嘴唇上,瞪着眼期待地看着他。
你好自为之,现在只有林浩能帮你。
梁晟瑾傻了。
岑沚也不打算管他了,回到书房就见沈沂正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手指笨拙的按着键盘。
一见岑沚进来,连忙兴奋地挥手让对方过去,把电脑上整理好的文档打开给岑沚看,期待地问: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那是岑沚今早给他的,一份并不重要又简单的数据表,他让沈沂把所有数据都算好,然后输到电脑里。
岑沚拿过来看了看,粗略扫了扫,把在意的地方看多了两眼,在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不由的有些惊讶道:不错。
嘿嘿。得到肯定的沈沂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笑声停下后,他又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了岑沚一会儿后,突然叫了他一声,见岑沚看向他,自己竟然还被吓了一跳,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张球先生的事怎么样了?
岑沚微微一愣,事实上他是不希望沈沂跟这些不好的事情有什么接触的,所以一直刻意地让他避开,就算现在被当面问起了,岑沚也是不想多做回答,便作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怎么学会偷听了?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沈沂低下头,闷闷地说了声对不起,过了会儿却抬起脸笑着控诉:因为,先生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我。
明明是笑着说话的,但岑沚还是能够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并不开心。
岑沚在他身边坐下,半弯着身子,单手撑在大腿上拖着下巴,侧过脸看着他。
沈沂也看着他。
面无表情,毫无波澜,沈沂怎么看也看不出对方现在的情绪,心想,大概他又触碰到岑沚的底线了,也许再说多两句的话,他又要过回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视线不自觉地看向被扔在墙角许久的铁链,铁链孤零零地缩在墙角。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见,那么老旧的东西了,岑沚也没说过要把他扔掉。
沈沂牵强又失望地笑了笑,转回脸,用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看着岑沚,认真地说:先生宁愿把心事放在心里自己苦恼,也不肯告诉任何一个人。
我希望能为先生分担所有。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了,岑沚也没回答他什么。于是房间突然进入到了一个死寂的氛围,沈沂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书房还没有添置家具,显得空荡无比,给这一刻的尴尬又添上了一层冰冷。
沈沂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到了最后,他听到岑沚淡淡地问:你能干什么?
沈沂猛地一震,眼睛陡然间大睁,死死盯着地板。他好像看到了,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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