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碧玉箫。
当看清男子的相貌后,飞花的眼里闪过一抹恚怒,原来是箫大教主,不知箫教主此举何意?
当然是救人。箫弄弦眼尾一挑,笑意勃然间说的理所当然。
却不知这样的神情更令飞花怒气上涌,但也只能忍着,不知箫教主与这人是何关系,为何两次施以援手?我们宫主命令我们抓他回去,您不会跟我们过不去吧!一语双关,无论我们是指梧桐宫,还是她们自己,只要箫弄弦来硬的,便都是与梧桐宫作对。
关系嘛,倒是没有,不过我做什么,需要告诉你们理由吗?目光一瞥,看似随意的一眼,却让飞花几人顿时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冷汗浸湿了后背,忍不住便想离开此地,离开箫弄弦。
当然不需要,但宫主的命令却也不能违抗,您如此阻拦我们,宫主怪罪下来,该如何解释?这一下话说得更加明白,你要把人带走可以,但如果我们宫主问起来我们可就说是你把人救走了。
这样一来,两派关系便会恶化。
想如何解释便如何解释,但如果你再继续废话,你会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明明是笑着,却让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如此肆无忌惮,是无惧梧桐宫,还是根本不在乎两派的关系?又或者有其它目的?
哼,慕尘言,我不会放过你的!飞花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男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慕尘言始终未发一言,看着飞花走远,才来到箫弄弦面前,你似乎不在乎与梧桐宫为敌。
是。箫弄弦颔首。
为什么?疑惑冲口而出,问完才猛然发觉自己似乎没有资格这样问,正想说些什么,箫弄弦开口了,因为我们已经有过交锋了,只不过江湖上的人不知道而已。毫不在意的口气,让慕尘言不由得想,夜莺教是否完全不把梧桐宫放在眼里?
走吧。
去哪?
箫弄弦停下了刚迈出的步伐,你觉得呢?
顺着箫弄弦的视线,慕尘言看到了自己受伤的虎口,蜿蜒的血迹使得伤口看上去有些狰狞。
找个地方清洗一下,然后上点药。
绿草如茵,天空一碧如洗,并不炽热的太阳照着岸边的俩人。水光潋滟,清澈的小溪欢快地流淌,涤荡着水底的顽石,汩汩做响。
慕尘言在水边清洗了伤口,然后撒上金创药,然而在包扎时却有些不便,毕竟只有一只手,于是箫弄弦便自告奋勇替扎,包到一半,箫弄弦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慕尘言蹙眉,不明白怎么了。
因笑意上挑的眼尾带着几分风情,几分戏谑,顾盼间魅惑而又不羁,没什么,只是想起上次我们相识时你也是被人追杀受了伤,这次又是。该说你武功太差,还是运气不好呢?
如若不然,又怎么能让你出风头?慕尘言也不留情,毫不犹豫的顶回去。
如此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箫弄弦轻笑,神情戏谑。
你觉得呢?慕尘言却是没有一丝笑意。
熟稔的语气,仿佛多年的好友。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之后准备去哪?系好布条,箫弄弦拍了拍手,问道。
去哪?还真不知道,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蓦然,感到了一丝悲凉,天下之大,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不知道。慕尘言回答,语气里夹带了一丝迷茫。
不知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去锦城吧。箫弄弦想了想说道。
闻言,慕尘言抬头看着他,锦城?这,我跟着怕不方便吧,还是算了。
箫弄弦眸光一闪,一抹探究稍纵即逝,让人来不及察觉,随即又恢复了一脸轻松的表情,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当是随我去玩了。
看着那盛情难却的样子,慕尘言点了点头,好。
那就走吧。
碧绿的草地上,只有一黑一紫两个身影,清风扬起他们的衣袂发梢,在行走间飘忽不定,乍分既合,纠缠不休
虽是春末初夏,气温却也有些炎热,正午时分顶着太阳行走一会便会有汗水冒出额头,因此,那些摆在路边的茶摊便成了路人歇脚的最佳场所。
此时,那里面便坐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却是惹人注目的。
一个穿着黑衣,俊朗的相貌,英挺的鼻梁,漆黑的眼瞳仿佛黑曜石般,微抿的唇瓣,看上去有些冷冷的。
另一个身穿绛紫衣衫,优雅地呷着杯中茶水,魅惑的眉眼,垂眸间那形状完美的纤长睫毛带出了几分风情,依着眼角仿若泪痣的梅花,颇有几分勾魂摄魄。
如此出色的容貌,引得他人频频侧目。
好苦涩的茶。放下茶杯,箫弄弦皱了皱好看的眉。
慕尘言瞥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人,没有说话。再有几日便到达锦城了,可到了之后呢?该怎么办?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
在想什么?眉头皱得那么紧。修长莹润的手指在杯口一圈圈划着,不甚在意的语气仿佛随口一问。
从沉思中醒来,慕尘言才惊觉自己竟想得入了神,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淡淡道:没什么。
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扬起,箫弄弦没再追问,但那表情明显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锦城
俩人又坐了一会,见歇息的差不多了,便继续启程上路,几天后便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锦城。
一走进城门,便能感觉到城里繁荣的气息,街道热闹,商铺林立,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平和的感觉,使城里充满了安定祥和的氛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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