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临晚风眨着眼睛笑笑,忽然坐到他的腿上“陛下,此事可在你的掌控?”
“忤逆不尊,朕着实料不到”秦宇笑意温和的看着他。
呵呵··笑意更浓,临晚风托起他的头,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秦宇被他亲的一愣,奇怪的看着他。
“姓白的,我忽然好喜欢你的小胡子啊”
“····”
“为什么呢?”临晚风抱着他,手指碰碰他的胡子,蹙眉不解的说“难道真如姓曲的所言,我有什么问题?”
“这叫天子威严!”秦宇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向寝殿走去“你个小崽子懂个屁”
“威严威严”临晚风追了上去,拉着他的手臂歪头说“陛下别生气了,我以身相许可好”
“好了,别闹腾了”秦宇按住他,温声说“长夜过半了,休息吧”
“你亲我一下”
秦宇没有动,临晚风挑挑眉,站在原地,意思不言而喻。微微低头,秦宇他唇上飞快的碰了一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开“快休息”
“陛下,你怎么那么怂啊!”
“快休息”
寝殿里,皇帝陛下盯着床帐,老心脏乱跳,一夜辗转未眠,导致早朝时都没太听清议了什么军国大事。
太医院,白云飞刚刚出来,就看见前来寻他的秦宇“陆琮找到了莲花,快马送了过来”
“快带我去看看”白云飞神色欣喜,拉着他离开。
屋子里,秦宇端着一杯清茶,对一旁的白云飞说“如何?”
白云飞眉头拧的紧紧,看着盒子里的雪莲,半晌才说“很像,但不是”
“哦”秦宇抬眉略有些失望。
“虽然不是,但也是良药,对你有益,我稍后配上其他药材,煎好你服下”白云飞见他难过出言安慰。
“好,现在行针吗?”秦宇问着已经在解扣子了。
“嗯”白云飞避过目光,点点头。
行宫回来后,大概物极必反,那之后行针秦宇再也没有那般痛苦难耐,不过每次都睡的太沉。
有些渴望一旦戳破,就会在心底生根发芽,反复出现,所以秦宇睁开眼的时候,狠狠唾弃了一把自己的不要脸。
“喝药吧”白云飞端着药碗送到他眼前。
“呃··”秦宇坐起来,端起药碗喝下,苦着脸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帮我穿的?”
“嗯”白云飞看了他一眼,又遮下眼帘说“怕你着凉”
那不是有被子嘛!秦宇没多想,穿上鞋系好外衫,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抬手摸摸临晚风嘴里的‘小胡子’,忽然笑了。
“笑什么?”白云飞扫到他灿烂的笑容。
“我倒是没有一分病态”秦宇挥了一下手臂,看向他说“而且很··有力气”他想了一下形容。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白云飞看着他,眼神有些寒冷“用时间换力气”
秦宇没有多说,走到他身旁,按着他的肩膀,欠身说“云飞,别总是生气,若我真没有时日,时光都让你浪费了”
白云飞仰头看他,许久剑眉平展,缓和说“我知道了”
“再说”秦宇开心一笑“也不是绝无可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那雪莲就找到了呢”
“没错”白云飞看着窗外,心头仍十分坚定。
御湖边,秦宇坐在白玉栏杆上,想起自己龌龊的小心思,忍不住的呵呵笑出了声,回过神后,颇有些心虚的看看四周。
“陛下,钟御医来了”
抬头看向不远的钟行,秦宇招手示意他过来“钟行,你的主意怎么总是不好使”
“微臣有罪”钟行熟门熟路的跪下。
“你不是说那莲花生在外胡寒山之巅,必然无人认识吗?为何云飞一眼就认出来了”还害的他吃了一碗极苦的药。
“这··”钟行看着他,叩首说“陛下,微臣提醒过您,白大侠虽然不识此物,但毕竟精通医术,是否是那寻找的雪莲,还是能辨出来的”
这么说此计不通!秦宇微微皱眉,他本是想稳住大侠,好让他别折腾了,否则结果不尽如人意,他怕神仙接受不了。
“你起来”
“谢陛下”
秦宇看了他一会儿,看的钟行有些发毛,才说“附耳过来”
钟行偷偷看了他一眼,陛下嘴角带笑,让他暗觉不妙,上前两步,他微微欠身,附耳到陛下身侧。
“明白了?”
“只是··”
“钟行啊”秦宇从栏杆上下来,负手看着他说“此事必须做到,否则你就要跟朕一起离开了”
“微臣领命”
“姓白的”
临晚风系着黑貂披风,站在回廊的一边,俏白的脸颊冻出两团红晕,看来已经寻了许久,锦靴上还沾着积雪。
秦宇转身正对着他,浓眉平展,眼睛黑亮,温温和和的笑着。
“微臣告退”钟行悄然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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