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听着这话,容浅夜顿时眉头突突突地直跳,这些事情就不容你操劳了。
要的,要的,浅夜可是要配合哦,那人轻易就将他制住了,他的眼里带上了异常的兴奋之色,我倒是想看看,这世上男人之间的爱,是怎样的?
这人,有病。
容浅夜使劲地在床上挣扎着,双眼几乎冒火,他把他绑在这床上什么意思?
夜,你记住了,我叫,云锦。临走之时,那人回头看着他,眼里似乎有琉璃的五彩。
听着他的话,挣扎着的人突然一愣,云?
容浅夜看着那消失了那人身影的窗户,失神了良久,云姓?云姓?那人是云国皇室的人?
云国的人?
而此时,楼下已经乱成了一团,王府的侍卫将这里团团围住,正在一间一间地寻他。
闻得外面响动,他才从震惊里回神,蹙眉听着房外人声嘈杂起来。
王爷,你要相信小的说的啊,我们这楼中怎么可能有您的王妃?就是给草民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啊。
滚开!来人,将这人给我扣下,找到王妃后再行处置。他听到,屋外是李未央暴躁得如同来自地狱修罗的声音,然后是有什么人,被一脚踢开,撞到一旁的墙壁上的声音,闷哼了一声便是安静了下来。
正在床上努力地想要挣脱手腕上布条的人心下咯噔一声,此时,他真个就是衣衫不整的样子,那人这么一踹,他不是就被所有人都看了个全?
王爷,王妃娘娘应是被带到这间的。
来人,将这门给本王砸开!李未央的声音里,是隐隐要爆发的怒气和焦急。
等等!
就在这修罗王爷要一脚将门给踹开时,里面终是传出一声有些惊慌的声音。
别,进来!
为了弄开绑在手上的绳子,容浅夜满头是汗,闭上眼睛,将体内剩下的那么一丝丝的内力全部聚集起来,喉头一甜的时候,终于,那绳子也被挣断了。
这一举却是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门外,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出现李未央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你们将这里守住,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嘭!的一声,门,被强劲的内力震开了。
里面的人一惊,喘着气第一时间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了身上,撑着头看着从外间急匆匆地走进来的人,面色平静。
你来了?
他对着来人微微一笑,却是忘了,那唇角的血丝,那般刺目,看得那人缩了眼瞳。
斜躺了那么一下,他却是再没了力气,只得无奈软下身子,趴在床上,偏头看着床里边,淡淡道:李未央,我不是让你别进来吗?
容浅夜从来都是一个人的,如今已是这般腐朽的身子和灵魂,他也不稀罕再有谁能来救赎于他了,以后的路,怎么走,他就全凭喜好得了。
床上侧过头去的人,就似整个人,在被一双无形的手,往着黑暗的深处拖拽,如今浑身散发的只是绝望的淡漠,孤单的灵魂,就似要消失在了这世界的不知哪个角落,没有人看到,也没人为他落泪。
苍天遗忘了的人里,就有他。
李未央就站在那床前,看着床上的人,心,突然揪得厉害,沉重得似是压了千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若没事,便让我好生休息片刻可好?我累了。
旁边的人依然静默。
听着床边的人没反应,容浅夜终是皱了眉头,转过头去,看着那人眼眸里全是幽深复杂。
他终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白着面色从床上坐起来,眸子瞟向那窗外静谧的夜色,幽幽道:你想问什么?
那人终是动了动,抬手,将他身上的衣衫褪下,看着那背后交错的鞭痕,瞬时眼里全是暴戾的怒气,谁做的?
容浅夜看着他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道:你小字叫什么?
听着这似乎无关的话语,李未央愣了一愣,莫离,然后,他全是不解地看着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莫离,莫离,容浅夜低头思量了一瞬,抬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道,谁伤了我,想必王爷比我更清楚。
李未央只是静默了良久,看着面前人背上深可见血肉的鞭痕,一时间就红了眼睛,一拳狠狠地砸在一旁的床柱上,嘭的一声,瞬时整个床架都震了几震。
容浅夜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脚边断了的床柱,眸子终是沉重得再也打不开,他这才慢慢将身子滑下,待触及那柔软的床铺,便是安心地闭了眼。
至于能否醒来,他已不在意。
对不起,对不起他似乎听到有些沉重的柔声细语,千般话,万般语,却是最终凝成了谁心中拂不去的伤痛,永远的伤疤,永远的歉疚。
来人。
属下在。
将这里围住,没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来。
是,属下遵命。
*
我为什么要屈服于命运?
我为什么要像那些人一样,明明我们都是男人,却还要如同下贱女子一般被人那般践祚?我什么都没错,为什么要逼我?
为什么上一辈的债要我来背?
兄弟们,那里还有一个呢,大伙快把那一个也拉过来一起玩儿。
那群正在别人身上动着的人突然撇头瞧见了角落里我的存在。
此时,在我眼里,这里,哪里还有人的存在,到处都只是豺狼虎豹,他们恨不得将我们拆穿入腹,我们的命,就比那草芥还轻贱。
我能保护自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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