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老板让我过来给您送一样东西。”
何文收敛眼底的诧异,笑着说:“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这个,还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青年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门卡递过去。
把玩着门卡,视线不易察觉的从上面极轻的痕迹上扫过,挺像是被人踩过留下的。
何文半搭着眼帘笑问:“你叫什么?”
“李元。”青年后背被流出的汗水打湿了一块。
“我听说你以前干摄影的?”何文神色淡淡的:“那技术应该还不错,什么时候有空,你帮我拍几张照片吧。”
李元呼吸有着一丝不稳,他抬手擦掉额头的汗水:“何先生开口了,我一定尽量做好。”
“你脸上怎么直冒汗啊,七月尾的天是挺热的,进来喝杯水吧。”打开门,何文唇边的笑意渐深,却分外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说小蚊子恶心,那大家希望小蚊子怎么着呢?他自己跟简明无冤无仇,之前的冲突是因为他性子倔,太狂,除了他哥,谁对他用强,他都不爽【中二病很严重,无药可治
他是个同,还是fēng_liú惯了的,看到条件出众的男人,他会起兴趣【如果简明跟他换个身份,他肯定会去搭讪
至于他跟方军滚床单,因为他想跟方军做,就做了【他随心所欲,所以才会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帅锅,就打算去搭讪,然后才挂了。。。
他是重生了,这幅身体也给他惹了一大堆麻烦,而且,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
宋子昱,简明,都跟前身有瓜葛,跟他自己毫无关系【希望泥们不要把小蚊子跟前身扯到一起,完全两种人,为人处事是两个极端。
他没有必要在前身的那种影响下活着,所以他面对简明和宋子昱的时候,他其实还是那个黑帮太子爷,三观不正的沈正,怎么舒服怎么活。
说小蚊子恶心,这个真真地把窝伤到了,其实窝玻璃心碎过几次,502粘了又粘。。。
现在大部分吐槽窝都不会说什么,只会笑着回复,今天这个.......好虐...
窝就算重新理一遍大纲,小蚊子的属性也不会变了,他注定要在窝这个亲妈手里成为一朵奇葩。
再次重申一遍,这篇文【很狗血】,【无节操】,【无下限】,【三观不正】,【嫖肉文】,
雷这点的现在走还来得及,因为后面的会更狗血,也别指望小蚊子有节操,那东西他压根不认识
☆、18
宋子昱回到旅馆就把自己摔到床上,长久都没动一下,呼吸渐渐悠长平稳。
米黄色窗帘厚厚的两层,挡住了外面企图拥进来的阳光,房间很暗沉,床上的男人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把自己缩在壳里。
似是在做着什么梦,无意识的皱紧眉头,弓起的脊背轻微颤抖,像一只受伤的虾米。
静谧的氛围下一段钢琴曲响起,并不华丽的节奏带着淡淡的忧伤,仿佛能令人勾起内心深处不愿触摸的某个区域。
男人那双紧闭的目眸突然睁开,黑如耀石,从旁边柜子上摸到手机,许是刚睡醒,声音微哑:“喂。”
“你让我查的资料已经传过去了。”电话里是个女声,略微尖细:“另外一桩事我还没发现有任何突破的线索。”
“继续找。”宋子昱神情有些癫狂,昏暗的阴影下显得可怕:“无论多久,直到我死。”
挂了电话后,他打开皮夹,拉开最里面一层拉链,找出几张被保存尚好的卡片,一面是手绘的折耳兔,不同的表情和姿势,却都是一样的可爱用心。
另一面是一行钢笔字,新年快乐,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临摹了十年,早已熟悉到刻进骨子里。
这是他的所有财富。
灾难夺走了他的幸福,却还给他一个意外惊喜,他想跟那个人说声“谢谢。”或许这两个字太单薄,可他再无其他能给的,因为他的一身光鲜荣耀都是那个人在背后塑造的。
如果没有那个人,绝不会有今天的他。
那些年他觉得自己像个吸血鬼,一次次去吸那个人的血,内心的自卑就像是一个烙印永远也抹不去,所以他讨厌阳光。
无数次怀疑过那个人的身份,也一次次排除,从彷徨,激动,落败,不安,再到学会耐心等待,
现在他有能力了,只需等待,每次失望之后他都告诫自己,不着急,十年都等了。
宋子昱躺在床上,脸上的高傲冷峻面具卸掉,背后是苍白无力的怯弱,像个孩子一样无助,他的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也只有那一点光芒在引导着他。
这已经成为一种执念,他要找到那个人,倾尽所有。
脑中回想起那个老男人说的那句话以及看他的眼神,就觉得心口发闷,眉宇浮现一抹冷意,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被轻易影响了。
而楼下一层某个房间又是另一番景象。
“我这里只有凉白开,不介意吧。”何文把水壶里的水倒进茶杯里递过去。
李元笑着说声谢谢,坐在椅子上,后背挺直,有些拘谨。
何文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右手肘放在沙发沿上:“他在我面前提过你。”
掩盖不住的激动,李元脱口而出:“他提过我?”下一刻才知道自己反应过烈,他又垂头盯着茶杯。
“是啊,提过,还不止一次。”何文意味深长的笑了:“说你能干,恪守本分,为人老实。”
嘴唇轻微抖了抖,李元攥紧手中的茶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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