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的书桌上有一个简易书架,三层,每层都摆满了书。
顿时心生惭愧,自从高考之后,季席就再也没摸过什么书了。从小到大似乎看一些书都是为了应付语文考试,俞钦书架上的书,季席有的连听说过都没听过。
他抽了一本《1984》看了一眼,扉页上没写名字,只是夹了一张书签。书签很干净,没有什么浮夸的装饰,书签的背后用阿拉伯数字记录了一个时间。
门被打开了,季席拿着手里的书愣愣的看向门口。俞钦没有任何反应,开门就进了屋子。俞钦的手里拎着一个奶白色的袋子,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吃饭了吗?俞钦随意的问道。
没吃,等会就去吃。季席把书放回原位,手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
给你买的,吃吧。粥还是热的。俞钦走到空床那边,把手里拎的奶白色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桌子旁坐下了。
季席慢腾腾的挪动到自己的桌子旁边,拔开塑料袋的一角,里面是一杯皮蛋瘦肉粥还有打包的小笼包。
学长,你吃过了?
嗯。俞钦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把小台灯打开。
所以说,真的是特意为他买的早餐?
季席把粥拿出来,掀开盖子就是一股热气冒了出来。热腾腾的,连带着他心里也被烫得热腾腾的。
吃完早餐以后,季席就忙着把行李箱的东西搬到柜子里。等到收拾完已经已经九点多了,他摸了摸口袋,懊恼的一拍脑袋。
忘拿手机了季席给自己跪了。分明早上还拿着手机看时间,一忙起来倒是忘记把它揣到兜里了。季席风风火火的跑到楼上,爬上自己的床把手机拿了过来。
手机上有十多个未接电话,陌生号码。季席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刚出寝室门,手机又响了起来,他迟疑了一会儿,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找哪位?季席往楼下走,漫不经心的问道。
为什么才接电话!那边有些激动,责怪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季席抿了下唇,言语带笑道:山顶的夜色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漂亮。
徐未寒被噎了一下,不想和他讨论山顶风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为什么换手机号码?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你
季席生硬的阻止了徐未寒继续说话,我说徐未寒,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苏伊结婚啊?
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苏伊。徐未寒这次没有说话。
季席走到俞钦的寝室门口,手搭在把手上,没动。
如果定好了日子,一定告诉我。
季席她不是,徐未寒软了下来。
一定要告诉我。我那天一定绕着路走,离你们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车
电话那头的徐未寒突然缓了一口气,道:季席,这段时间我一直反复的想,我那时候不过一天没见你,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天翻地覆。
季席不知道徐未寒是不是有一种突然间天翻地覆的感觉,但他确实清楚自己曾经体会过这种滋味,那种把最柔软的地方交给信任的人,而那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拿了世界上最锋利的刀,趁着你毫无防备一刀将你开膛破肚。
别纠缠,这样咱们两个都很难看,本来我们也就没有什么越界的关系。
你在怪我?
季席笑了,思考了一下方才自己说的话,倒是说得有些不对,像是埋怨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确定关系一样。
抱歉,让你误会了。季席解释,我的意思是从来不想和你有越界的关系。还有,u市的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了,你直接卖掉就可以。
那你的东西我找人送到你们学校,或者你来取。
不用了,都扔掉。我已经不喜欢了。说完季席就挂断了电话。
是不喜欢那些东西了,还是不喜欢徐未寒了,或许都是。
季席没想到徐未寒会做这么多的纠缠,但事情总需要解决掉。u市的房子季席连半步都不想再踏进去,更别说是为了房间里自己的那几样东西。
他的命都已经丢过一次了,有些东西早就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他早就对徐未寒死了心,回去只能是把自己送回徐未寒的手里,难道重活一次,还要再栽在这个人的手里,那岂不是很白痴?
季席在寝室床上摊了两天,算是给自己放了个小寒假,每天早晨俞钦买早餐回寝室,中午和晚上两个人订外卖。季席的心里压力很大,一直让学长给自己带早餐,分明自己才是那个在人家屋檐下该低头的人。
第三天季席背负着极大的罪恶感起了个大早,寒假学校食堂的大爷大妈们也放假了。好在u影在市里,位置不偏,校门口不远的地方有早餐车。
季席在早餐车买了两份早餐,小跑回寝室。
今天要出去?吃早餐的时候,俞钦难得问了一句话。
今天居然起这么早?
季席默默地从这话中听出了深意,尴尬的往嘴里送了口粥,送到嘴里才后知后觉,这粥太烫了!
咳咳,要出去,去影视城逛一逛。季席半张着嘴,想散散舌头上的热气。被烫得地方火辣辣的疼,季席的生理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哦。俞钦应了一声。
季席偏过头,把正脸挪到俞钦看不到的地方。其实俞钦根本就没看他,他却心里一股的不舒服,然后别过脸伸了伸舌头。
俞钦看了季席的后脑勺片刻,他的头发有点长,松松软软的,没有染乱七八糟的颜色,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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