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后走。剧组给演员分配的房间不错,都是院落里的小屋子,一间挨着一间,应该会很热闹。
季席进了俞钦的屋子,瞧了瞧。里面还挺大的,木床上软软的不算太硬,应该铺了好多层褥子,屋里还有取暖设备,插电的电暖器,方便挪动。
看了一会儿,他就开始擦一擦这儿,擦一擦那儿,但很遗憾,剧组的工作人已经都擦干净了,根本没他什么事儿。
学长,我回学校吧。我有钥匙。季席献宝一样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钥匙来,正是寝室的钥匙。
俞钦把行李放在床下,看了看季席没说话。
俞钦不过是刚当上主演,就留了一个剧组的外人在剧组住,又不是什么大牌的明星,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执意这么做,只会招人讨厌和排斥而已。俞钦这种性格根本不会在意,但他不能不在意,也完全没有理由阻碍俞钦。
季席用尽浑身解数,开始想怎么才能说动俞钦,然后说出了自己本来最不该说的一句话,你看这里太冷了,我很怕冷。
季席缩了缩脖子,把大衣拉链拉到最上边。
漫长的沉默,俞钦低了低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轻声的说了句好,算是答应了。
我会来看学长的。季席往上拉带。
不用了。俞钦仍旧低着头,季席僵在了那里,然后又听他说了一句,这儿确实太冷。
什么都冷,在这儿待着,约莫人心都会日渐冰冷了。
等到季席走了,俞钦都没再抬头看一眼。
这天回到宿舍,季席翻着手机里的未读短信,都是昨天除夕或者今天初一发来的祝福,大多数是一长串,群发。里面夹了两个独特的。
一条是陶林的,丫的,饺子熟了吗?
一条是徐未寒的,新年快乐。
季席把手机里除了陶林的短信都删除了,然后握着手机没动。他刚才惹学长生气了吧?他没发现自己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已经三次担忧自己惹学长生气了。
他反复的在学长这个联系人上挪动手指,半响还是没按下去。
他给陶林回了短信,手指在手机上飞快的打起字来。
必然熟了,你烧着没?
陶林秒回。
才醒啊?真是难得啊!
季席翻了个白眼,早早就起了好吗?但却出奇的不想提起早晨的事情,就当是自己刚睡醒好了。
你管我?
行,不管你。你和你学长这几天有什么活动啊?我在宿舍。
卧槽,这么快被抛弃了!等着啊,我很快就回学校找你。
行,迫不及待。
死相~
季席看着那个百转千回的波浪线,根本不想和这个人再产生什么对话了。放下手机,在床上躺下。
宿舍确实很暖,躺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
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季席自从除夕看了春晚之后,对于电视有莫名的渴望,他正盘算着要不然去找个宾馆,晚上刚好看一看元宵晚会。
手机又开始进一些群发的短信,连看都懒得看,他却一个一个的看着名字,然后又失望的全部删除。
也对,学长怎么可能那么闲,给他群发什么短信。
还有走之前学长说的那番话,活生生的让他俩退回了原点。除了手机里有了彼此的电话号码之外,什么凭借都没有。而且现在这个凭借都没法发挥任何作用。
电话号码这东西,是用于朋友沟通感情或者工作需要的。他们两个不是工作关系没有必须要打得电话,然后现在也不是朋友,连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都显得多余。
电话响了,是陶林。
喂,席子,你在哪儿呢?陶林似乎在外面,有车的声音,说话也有点气喘吁吁的。
明知故问,当然在宿舍。季席翻了个白眼。
怎么跟你陶哥说话呢?啧,赶紧下楼,欢迎我。我这不远千里陪你过元宵节。
卧槽?季席惊讶了,立刻爬起来跑到窗前,陶林果然站在宿舍楼下呢。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拿了钱包和大衣下楼去了。
一个多月不见,陶林的头发短了点,露出了一半的额头,前面是剪得齐齐的刘海,别说还挺好看的。
你喜欢上哪个妹子了,这么颠覆形象。季席伸手要去摸陶林的毛。当看到陶林就在楼下的时候,那种拥有朋友的喜悦一下子就席卷了他,旋风一样带走了他心中的郁闷。
陶林不乐意了,直接把季席的作祟的手拍掉,我妈说我身为一个专业学表演的,居然没有陶瑶瑶打扮的好看。卧槽,我俩性别的不同,如何比较?我一气之下,咬了咬牙,跺了跺脚。
然后您就这样了?季席接了一句。
之前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这个发型一定好看,以前一直没试过,这回为了争口气就试了一下。陶林摸了摸自己头发,询问道:还不错吧?
季席笑得眼睛弯弯的,道:好看死了。
走,我们开宾馆去。季席拉过陶林的肩膀。
陶林双手抱胸,防备道:你要干什么,不用献身感谢我,真的。
说完,俩人都笑了。
走开房去,我还买了两袋汤圆,晚上和宾馆借个锅,煮一下。
吃饱喝足以后,躺在床上,电视开着。两个人开的普通双人房,两张床。
电视里面很热闹,他们两个也热闹。陶林从包里掏出来已一副扑克,朝季席抛了个媚眼。
季席翻了两下手机,什么都没有,没有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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