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别扯别的,你来这儿做什么?
萧扬已经在他电脑前面坐好了,拿着鼠标正研究着什么,你别乱动。
萧扬看着陶林一脸的紧张兮兮,把鼠标放下了,特别懒散的说了一句,我今儿在这儿住了,环境不错,还满意。
在这儿住?陶林拔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听见了吗?萧扬扬了扬下巴,特别倨傲,楼下的大爷偏说我是大学生,已经关寝室不让我进出。修门的那个倒是出去了,没办法年轻。
萧扬眯起了眼睛,陶林觉得他屁股在凳子上坐的更实了。
你可以去俞学长寝室住。陶林打出最后一张牌。
他不是正和你室友在一起吗。萧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也不管陶林是否意会了这在一起这三个字。
陶林一听这句话立马投降了。对于室友季席幸福的事情,虽然无法神助攻,他一定不能成为路途上的阻碍。必须坚定。
行,那你住季席那张床。卫生间可以洗澡,换洗衣服没有。
陶林有点不情不愿,但也都说了一遍。萧扬看着陶林满脸的不愿意,不由得嘴角弯了一下。
你发型挺好看的。然后他伸手又在上面揉了揉,彻底揉成了鸡窝。
然后笑着进了卫生间,陶林瞄了一眼,卧槽,还真洗澡啊。那你就穿着脏衣服出来吧!陶林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还是在柜子里不情愿的掏出来自己的没开封的内裤还有刚洗过的睡衣,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萧扬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上身已经tuō_guāng了,加上卫生间灯光十足,整个人和在台上走秀差不多,陶林觉得自己快被亮瞎了双眼,衣服。
萧扬就着陶林的怀,看了看他抱着的衣服,不是说没有吗,哪儿来的。
我的。内裤没穿过,睡衣前几天刚洗过。萧扬盯着看了一会儿,没接,爱穿不穿。
陶林觉着自己真的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敢情他还不领情,说完就想走,但怀里的衣服已经被抢先一步拿走了,然后卫生间的门就被关上了,陶林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长手长脚长臂猿啊!真是够了!
好在后来萧扬出来,那张破嘴没有说什么话,陶林特别愉快的把他当成了一团空气。
但很快陶林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因为萧扬在十二点刚过的时候,不小心的拔掉了他的网线。
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个大头鬼,好了,我关灯了。睡觉吧。
然后啪的一声,灯关了。
陶林自己一个人在书桌旁边磨牙霍霍了好久,才狠狠的爬上了床,心塞的躺在床上挺尸。
旁边的萧扬已经均匀的呼吸,显然已经陷入的睡眠。陶林起先很烦躁,都想用枕头闷死他,后来眼皮居然打起架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季席醒的时候才五点,心里一直担心着俞钦,一夜都睡得不太好。季席起身挪了过去,把手贴在俞钦的额头上,还是有点热。
真是季席下了床,出门买吃得。买了一份送到楼上,拿着钥匙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果然陶林还没醒,睡得蛮香的。
季席把早餐放在保温盒里,又拿着水卡打了两杯热水。等他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屋里有点不对劲。他床上正坐着一个人,穿着陶林的睡衣。
萧声音有点高,季席压低了声音,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到底被他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萧扬看了陶林一眼,然后爬下了床,你学长怎么样了?
又发烧了。一提这个季席就感觉一阵头疼,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他在河里待了两天晚上,三月份河里的温度啊。萧扬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行了,你先给他吃点饭。等会把他绑去医院就是了。
行。学长吃点早餐,我刚买的。季席把保温盒递了递。
萧扬摇了摇头,不夺人所爱。他看了一眼还昏睡不醒的陶林。
呃,陶林他季席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去吧。
嗯。季席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带着早餐往楼下走。俞钦烧着根本不能阻挡他的倔强,勉强吃完早饭以后,萧扬和季席两个人,特别艰难的把他端到了路虎车上。
再这么烧下去可就是烧傻了。
到了医院输上液,俞钦才渐渐的淡定了下来,发现事实已经无法更改,干脆闭着眼睛,谁也不搭理。
真是高贵冷艳。
俞钦在医院待了两天,打了两天针,后来面色渐渐的好了起来,就被人一通电话召唤回了剧组。
季席听到电话那头时许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两天一通关心的电话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了一通,居然是催着进剧组的,不作死人不偿命。
作者有话要说:
☆、片段
当天下午,时许就敲开了俞钦寝室的门。
怎么样了?时许看季席开了门,笑了一下,没理会季席,直接往里面走和俞钦搭话道。
俞钦坐在床上,看到时许,把手中的书放在腿上,没什么事。
季席站在门边,还没关门,就听见俞钦风轻云淡的说自己没什么事,顿时一股火就烧了上来,挑了挑声调,没事?
那行,时许对俞钦的回答很满意,四处打量着,又一次把季席完完全全的忽略掉,继续说道:我的车在楼下,我刚好要进剧组送你一程。
季席咬了咬牙,一句话都没吭。他现在不能说一句话。他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前有狼后有虎,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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