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带了几分撒娇意味软绵绵地回答:“哥……没谁,就江邪。”
“江哥?”另一个温润的声音越靠越近,随即把身旁哼哼唧唧抱着他不让他接电话的男人推开,“乖,别闹——江哥,是我,有什么事儿么?”
“有,”江邪摩挲着下巴,“我这儿有只猫没人照顾,你要不要接去养?这样你就猫狗双全了。”
对面的人很茫然:“养猫是可以,但是我家没养狗啊,江哥你不是知道么?”
“谁说没养?”江邪顿了顿,别有意味地回答,“你身边儿那个天天压着你的,不是只小狼狗么?哦,还是只只吃肉的。”
“……”
对面的人无语凝噎半晌,禁不住反问:“江哥,身为一个晚上十点后就没有了夜生活的人,嘴上开车真的能让你快活吗?”
被戳中了痛点的江邪摸摸下巴,“快活啊。”
毕竟,他也是有小对象的人呢,夜生活什么的还会远么!!!
这一对夫夫在娱乐圈中是出了名的恩爱,也是江邪为数不多的圈中好友之一,把猫崽子交给他们养,也算是给它找了个好归宿。解决了这件事,江邪转头就堵上了顾岷的门,闯进门后,二话不说扬扬下巴:“把衣服脱了,就现在。”
房间里的小助理:“……”
房间里的小助理:“!!!什么?!!”
顾岷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侧头望他,眼里含了些笑意,果真顺从地把衬衫下摆拉起了一截,作势要脱,露出大半肌理分明的小腹。他也是常常往健身房跑的,腹肌的排列清晰醒目,却并不会令人觉着过分夸张,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江邪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像是草原上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不由得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继续脱,没让你停。”
房间里一下子充满了莫名的张力,空气都像是被人使劲儿拉伸开来。小助理被他们俩的动作弄的脸通红,犹豫半晌,嗫嚅着问:
“……需要我回避吗?”
“需要。”江霸王回答的毫不犹豫,顺带替他拉开了门。
小助理撤走的飞快,把空间腾给这一对干柴烈火眼看就快烧起来的人。江邪等着他走了,这才不紧不慢几步上前,直直地望着顾影帝的眼睛,霸气地一手撑在顾岷身后的柜子上,“对猫过敏怎么不告诉我?嗯?”
他的指尖慢慢顺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滑了下去,顾岷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显然也不曾想到江邪竟然会发现。他简短地解释道:“我不会自己养。”
说他心机深也好,说他动机不纯也罢——他之所以收留那只猫,为的也不过是能和面前这人有更多一些的接触,寻出更多可以谈论的共同话题。这样的小心思浅薄荒唐的令顾岷自己也觉着可笑,自己并不是什么十六七岁的纯情女学生,江邪也不是那个在青葱岁月里写情书的男孩,两人都在娱乐圈这大染缸里头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架势没见过?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
可可笑归可笑,他却完全无能为力。
面前的人微微昂起头来,若有所思打量了他半晌,忽然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这么迫不及待,想用儿子牵绊住我?”
“……”
顾影帝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哀哀怯怯挺着大肚子争宠的外室。
“牵绊我,可用不着他,”江霸王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笑,懒洋洋道,“换个吧。”
男人墨黑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他:“换什么?”
“比如说——”手指缓缓划了个圈,带着些微不足道的恶意摩挲着喉结,“用美色?”
“……”
这句话说完后,江邪背后突然一寒,无端地觉得自己有点危险,像是被什么更强大的捕猎者虎视眈眈地盯上了。
奇怪了。
他这样的大总攻,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危机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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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邪的直觉一向很准,这种危险的预兆虽然来的莫名其妙,却让他一下子提起了警惕心。
警惕的江邪决定把这不详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于是他头也不回地主动出去找事儿了。
第一个被找上门的是前两天拉江邪垫背的吸毒艺人,林木。
江邪显然不是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艺人,相反,别人不沾染他,他有时还会挑点儿事呢,更何况是这种明晃晃算计到他身上、想把他一起拖进这一滩脏水里的。
能忍吗?
当然不能!!!
在童宵查完水军源头后,这才发现,这一波风浪不仅有林木所在的公司的手笔,更有另一家电视台的手笔。不然也不会闹得这样轰轰烈烈,把完全与这个新闻无关的江邪强行牵扯进来,硬生生帮他降了一波路人好感度。
水军也是圈内打击人或者捧人常用的方式了,众口一词,黑的都能强行说成是白的,没有罪状硬生生编出来几条也要骂,有罪状的就算证据摆到眼面前也要往白了洗。江邪的粉丝发微博澄清了许多次吸毒事件,这些人却总是一副“我不听!”“我不相信!”的样子,硬是要凑上来踩几脚。
偏偏如今实名制没有完全普及,就是想找出这根网线后头隐藏着的人来也无能为力。水军便钻了这样一个空子,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停地窜出头来,虽然人人喊打,却怎么也无法完全消灭干净。
为首的水军叫嚣的更是厉害,跑到江邪的主页里疯狂抹黑:
【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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