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究竟是看开了还是避讳着?
若你出了这将军府,我该如何护你?于水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哈,究竟谁护谁你可是否说反了,哈哈。似乎在于水面前赵练总能找到开怀之处,
更何况相聚之时无多,况且自己本意提前出门,更是时日不多,就让他再好好放肆一次也好,只是到时再走到底是否合适,这位孩子是否还会再次拿起匕首,再想想自己也并非什么重要之人,也许只是他的多虑罢了。
练,战场上刀剑无眼,不似将军府安逸太平,你说是谁护谁啊。于水顺势倒向赵练怀中,而赵练则一副紧张无措,练,你怎么了,你要离开了,我好难过,多希望七年之前的那个夜晚我没有醒过来,这样便不用再面对生离的痛苦了。练,你怎么了,怎么动都不动呢。
呆子,你靠着我,难道我不累吗?而手中中已是汗渍密布。心一个劲地跳动,而于水却依旧赖在怀中,手抓着他衣服的一角,自言自语起来:练,你心跳好快啊,你带我去又何妨,我也熟读兵家典籍,亦可祝你得胜而归,况且你定会护我周全不是吗?
也许是实在被烦地不行,赵练紧皱眉头,略略挺挺要背,低沉地说道:正是我无法担保在战场之上护你周全才不想你出入那个生死之地,你明白吗?
那你便负责教我武功不就好了,我不想一人在这等你数年不归,整日提心吊胆。
宴席终将散去,曲终必定人散,你的人生才刚开始,缘何说出这等话语来。其实赵练心中泛起一丝丝波澜,只因为于水的那份不舍,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言,既然终要散场又何必拘泥于一时的痛快呢。
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不会开始,你到底懂不懂啊~于水的又一次爆发却是震撼了赵练,如此□□裸的告白的确扰乱了赵练的内心,本以为这个不经人事的少爷还是个孩子,不想原来自己对他的了解其实还是不够,也许是真被自己的双眼迷惑了,赵练的真心,于水又何尝知道,可这般真的可以吗?不得不承认于水比自己大胆,这般告诉自己是赵练不敢想的,这层纱捅破之时到底该留还是该走,他的确迷茫了。
四目相接,于水伸出手抚上赵练的脸,嘴凑向他耳边低吟道:练,我一直不曾告诉你,其实你很美呢。温润的语气,打动了赵练迷茫的心,脱口而出:其实我知道,只有于我眼中你才陪美这个字,你明白吗?
相望的两人,相知的两人,相拥的两人,放肆的两人,终于不再有任何隔阂,只是隔阂之外的珍惜最后又会否让彼此等错?
作者有话要说:
☆、总到远行
今日起我便教你武功,只是你也得答应让悦鱼照顾你的起居如何?赵练在审慎考虑之后不得不应了于水的要求,那日的放肆已然是他的极限,不想于水又一次从背后拥上自己,其实之前打闹也有亲密之举,甚至宽衣解带也是赵练代为处置,也不曾有过些许不自在,昨日的告白与今日之举却让他再次面红耳赤,于水,别这样。
不要,我松开后你会逃跑的,前天我做噩梦,你就不曾出现在我面前,好怕之后你就一去不回。
于水之言分明是个孩子啊,可是被道出心之所想的赵练开始紧张地不出所错。
他日你若不辞而别,我便一人去那边关寻你。若是你放心我一人前去,大可现在就离去。于水似乎料到自己抓住了赵练的软肋,便得寸进尺起来。
赵练似乎被吃定一般,若真不顾一切那是否又会是自己幼时的噩梦再度重演呢,若再次上演伤害的有何止于他一人呢,可现在的心硬是否又会造成七年前悲剧的重演,矛盾在心中生根发芽,越发盘根错节的干系让他不知该如何处理。
也许过去的都已然过去了,时过境迁也许根本不会有人知晓自己的存在,杞人忧天或许困扰的不止自己,连身边的人都会收到连累。倒不如放手一搏,待功成名就之时便可护得身旁之人的安稳。
放心,我不会扔下你一人的,记住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变不会再留你一人。赵练指天起誓,这次是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的了,幼年时自己还没有那般能耐护家人周全,今日,他必当尽己所能还叶家上下一片安宁,即使负了天下也断不负于水。
春至之时,别离之日,悦鱼将亲手缝制的绣包为赵练配上,纵使有万般挽留也抵不过他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切皆于不言中。
收到任命之书时,赵练开始害怕起来,即便不眠不休地练习基本的功夫,天生后天的柔弱始终无法让于水独当一面,若是他日于水在自己面前遭遇不测,他该如何向老爷交代,他的心又该归向何处。
练,我收拾好了。于水自习武之日起便学着自己料理起居,悦鱼倒显得有些多余,每每还在赵练面前抱怨,谁想原来于水也要出门:为何于水哥哥也去,练哥哥不是不准你前去的吗?。
被这个好奇鬼缠上的后果就是推延一日的行程,只为了再封一只绣包,只是说来也巧,这包上之物正是鸳鸯,二人不得不笑而不语。
于水哥哥,我会一直等着你们回来,所以你们务必保重自己,知道吗?忍住所有不舍,悦鱼哽咽地说着。
悦儿乖,少爷随我前往老爷尚不知晓,你且好好服侍老爷,知道吗?我们定会平安归来的,回城之时就是你家大仇得报之日。赵练尽量安抚这个激动的孩子,极尽自己的所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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