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他说不上心中是悲是喜,伶肯这么说,代表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没有一席之地,但为了那不知所云的报恩,又固执的不肯再放任自己向前一步。
你的仇,我帮你报不好么??而你现在,在南乾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为那个利用你的人去尽忠?呆在这里不行么?
那种近乎恳求的语气,伶认为自己都几乎被他说动了,但他没办法背叛自己的刻板,他只能选择回拥一下皇甫温暖宽厚的背,珍惜着,时日不多的溺和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玉殒
这一个多月来,皇甫每日下朝后就去御医院蹭药,不顾伶的反对,死死的粘着他就是不放,施针、按摩再配上活血化瘀的药,伶自觉内力已经逐渐恢复,也寻了些空挡在院子里练习个一招半式。
皇甫很好的履行了他的追妻计划,在伶恢复的差不多后,就借机拿出了红玉和陈贺勾结的证据,将她逐出府外,又以此为契机,找了个借口遣散了原来府里的男宠伶人,掏了不少银子一家家的安抚。
月夜则每天都尽职尽责的把一干下人挡在思归阁外面,生怕有谁看到了自家主子那谄媚的笑容而导致北凤神将的威严扫地。
月夜时而送送糕点,时而端茶递水,每次进了房间,皇甫和伶不是在研究琴谱,就是下棋,虽然不见主子与伶公子卿卿我我,但两人相处的氛围却着实比才开始那些日子融洽了许多,对于这一点,月夜倒是十分欣慰。
恢复了大半内力后,伶仿佛比以前精神了许多,每天都似乎心情很好,即使表情与以往相较没什么变化,但那一双如水的眼眸却一天天的熠熠生辉起来,将那本就精致的容颜衬托的愈发惹人眼球。
他可以下床的头几日,皇甫便带他参观府邸,凡是他经过的地方,那些小厮、丫鬟、侍卫全都看得直发呆,愣愣的站着,连手上的工作都忘了,但是在某人铺天盖地而来醋浪的威逼下,一个个迅速的装聋作哑,低头前行,还有个侍卫一紧张走的顺拐撞了柱子,可惜咱们的伶公子还嫌醋不够酸,无视某人怨念的眼神,不仅上前对那撞柱子的侍卫嘘寒问暖了一番,还把他给调到思归阁来做护卫,惹得解灵韵嘲笑了皇甫好久。
皇甫把伶照顾的无微不至,伶也不时的会做出些许回应,但都点到即止,丝毫没有半点逾越,皇甫为此挫败了很久,就在他打算实施别的计划之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打乱了所有的步调
年才刚过完不久,朝中事务不算太多,这天早上,皇甫照例处理完了一切,回到府上时还未至晌午。
他直直走到了思归阁,却在门口徘徊了半晌,今天刚从南宫怜口中得到的消息,自己都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着实是不知道要如何转达给伶。
将军,你不进去么?月夜正巧支使着一干人端来午膳。
皇甫犹豫了一会儿,被月夜这么一闹腾,里头的人也肯定察觉到自己来了,转身就走的话岂不是太拂他的面子他只好推开的门走了进去,硬着头皮,暗自打着腹稿。
怎么了?伶微微转头看着他。
皇甫立在那里,看着月夜把午饭在桌子上布好,恭敬的退下,关上门,这才转眼看着伶略带疑惑的表情。
那直视自己的视线望进了眼睛里,皇甫本来准备好一堆铺垫的话却没有办法再说出口,只能叹了口气,直白道:玉衡卿,已经病危而亡今天刚到北凤的消息
早就预料到的结局,伶漫不经心的挑了下琴弦:定是洛青城放出的消息吧?
皇甫支吾道:确实是洛青城所说无疑,但是确认的人,却是冷御云玉衡卿乃是他一手提拔既是南乾掌控大局的摄政王,又是为数不多见过玉衡卿真面目的人之一他亲自验证过,应当不会有错。
话音还未落,正在拨弄着琴弦的手却突然一颤,一根弦猛地挑断开来修长的指腹上,一丝血口将细弦染上了血色
皇甫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伶的手拉了过来含在嘴里,带着咸腥的血的味道在他嘴里蔓延开来,但伶却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只垂着眼盯着那根断掉的琴弦,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你是说冷御云?为什么?
皇甫把他的手指轻轻拿出来,见那条伤口也不算深,差不多止了血,这才赶紧从床下的抽屉里找出一卷备用的纱布,眼睛仔细的盯着那伤口,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拭着,嘴里所说的话却带了点不屑的语气:怎么不可能?要我说,玉衡卿在边境上征战那么些年,哪有可能说病就病,玉衡卿这次蹊跷的突然暴毙,八成是冷御云那狐狸在背后捣的鬼。
不!绝对不可能!伶一口否决,声音竟比平时拔高了不止一倍,玉衡卿对他忠心不二!他怎么可能手刃自己的干将!?一定是那里出错了!
皇甫愣了愣,怎么他那么激动赶紧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扶了坐下,叹道:怎么可能做不出来?你可知道,十六年前玉氏一族的覆灭
伶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不是说山洪么?
皇甫幽幽道:那可..未必
这便要追溯到南乾建国之时的事了。
与北凤南宫氏族独揽江山不同,南乾的开国皇帝有两位,一是楼氏楼耀,也就是现在的皇族一脉,二是玉氏玉啸飞,两人本是乱世中一诸侯国的两员大将,但统领他们的主上昏庸无道,国家民不聊生,于是两人暗中联手,领导了一场轰轰烈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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