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伶公子的侧脸在月幽窝着的角度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伶面色沉重的离开了。
月幽心中却大为惊骇,他不知道这个男妓怎么会和玉府扯上关系,但惊骇之后,也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看了看手中还未发出的军令,月幽微微皱眉。
伶一路顺利的回了营帐,火里的兄弟们都睡得鼾声大振,这几个月虽然混入后勤兵,但和福伯所在的一旅隔得太远,近期又是行军又是作战,直至这几日连续驻扎才找到时间去寻找福伯。
他窝回被子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与福伯相认之景。
老人饱经风霜的脸老泪纵横,对于福伯来说,那日的记忆,就如一刀刀刻在了脑海里一般无法忘却,每日每夜都在折磨着他:当时我护卫老爷他们上山不料却出现了几名死士他们拿了冷氏的令牌,说是要例行检查却在我们不备之时放了毒烟那时我刚巧去车后取水,就用衣布沾水捂住口鼻才得以捡了一条命我躲到了车下,却亲眼看见几个死士和奄奄一息的老爷打斗所用的武功,全是冷氏所出
说到动情之处,竟失声痛哭:是我该死!是我无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尖刺进了老爷夫人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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