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讽刺,我现在可没有一个老头子全心全意的引导我走上人生正确的道路呢。
于是我又看了另一部,讲的是一个海上面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钢琴师,他一辈子都没有下船
算了,我把接下来要看的电影全部删光,这太膈应人了。
美好啊,亲情啊,友谊啊,未来啊。
我统统都没有,偏偏这个夜晚又是这样的孤单,我以为我是无聊了,觉得心空泛泛的疼,可是无聊的话,心会疼吗?
所以说,看什么电影啊,越看越难受,越看越觉得自己可怜。
我哪里可怜啊,我有美酒,我有鲜花,我有大床,我可以享受一个美好的夜晚,我可以想做任何事情,谁也不能阻止我。
可是我却只是一个人。
众叛亲离,可是我没有叛,他们却已经离。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们却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原来我烦他们唠叨,他们却心里面念着我,会给我做饭,会担忧我生病,会要我每晚十二点之前睡觉。
而现在我却无比的怀念。但那些已经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的有仅仅只是这些?我躺倒在床上,是了,我连人都不算了,我融不进我身边的一切,而我的周围就好像要把我压碎。
那种无力的感觉仿若黑夜中孤独的星辰,四周全是虚无,借不上力般的沉浮在深海的中心。只能这般沉下去沉下去,窒息。
黑色的大虫忽然跃向我的身边,它低下头颅,似乎想要安慰我却不得法,我摸了摸它的头轻轻的道:不是你的错。
却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为什么哭?就和为什么笑一般。无非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不知所以然。
无法言说,只能抱着这个坚硬的不是人类的物种,哭也好笑也罢,不担心会遭到别人的误解。
就这样宣泄出来,哪怕没有声音。
哪怕只是一夜,一夜过去,就当做梦一般抛弃。
这个夜晚,有些冷,又有些暖,我给我身边的虫讲着一个故事。
我给你讲一个睡前故事,讲完你就要睡觉哦。
从前啊,有一个公主,可是那个公主呢,却住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城堡上面
她很孤独
直到有一天,有个年轻的王子找到了她。
年轻的王子对公主一见钟情,像公主求婚,可是公主却拒绝了他。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的心已经死掉了。
虫翻了个身压倒在我的身上,我被压的难受说道:你不是要睡了吗?
虫当然是不用睡觉的,它只是不喜欢这个故事,事实上它很不喜欢今晚的我,但是它不会说话。
它想要告诉我很多,想要安慰我,想要说,放心吧,傻子,一切我罩着你呢。
当然啦,它不会说话。
于是它蹭着我的脸,心里面也涩涩的,它想着:寄生者再担心什么呢?有我在在,整个世界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可是他好像还是不开心,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一些奇怪的他不懂的情感。
传承记忆告诉了它很多很多,但是谁会告诉一只虫子怎样去爱一个人呢?
它虽然长大了,但是似乎还要学习很多很多的东西。
每个人都在成长,而我却不想长大,长大似乎是一种不断再失去的过程,不断的从你仅剩不多的手中拿走一件又一件
不过几天时间,虫子已经快接近一人高,显得更加可怖,却又威风凛凛,自然战斗力不同往日,更上几层。
它虽然还在进食,却没有再那般可怕的长大了,并越发与我亲昵起来,甚至几乎到了步步不离我左右的地步。
我正看中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控制了她来服务着我,而虫子在一边实在有点扫我的兴致。
这样想着,我就想要支开它,让它独自去外面进食,此时虫子的智商当然不能与幼年期相比,它自然是看穿了我的企图,但是它却不愿。
在它的思维里,寄生者是与它最是亲昵不过,而此时这人却要越过它,与一个卑贱的食物行那□□之事,它自然不高兴。
甚至有点愤怒。
从它出生最脆弱时,一直依偎在这人身边,看着他隐忍着,绝望着,愤怒着,可是当时它实在是太弱小了,只能默默的忍耐着。
等到一切时机成熟,这人也依旧待它如往日,或许害怕它,却从未抛弃过它。
以前的记忆里,虽然也有这样的虫子和寄生者亲近,但往往被寄生者厌恶,害怕,甚至想要置它于死地,于是也有虫子一出生就吞掉寄生者脑髓,这样寄生者虽然不晓,却一切都在虫子的掌握之中。
如果有一点要做出对虫子不利的行为来,自然是没有丝毫好下场的。
所以寄生者与其说是虫子的抚养者,倒不如说是虫子手中的奴隶。虫子待他亲近,寄生者自然过的好,而寄生者要是得意忘形,嫌弃虫子,要害虫子,那么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这与做人道理极其相似,与人相处不都是相互的吗,你对他好,它自然会回报于你。
虫子这一个族群,每一次出世,都只有一只,最亲近的也不过是寄生者,所以往往并不会做出杀掉寄生者的事情来,但是让寄生者不好受的办法实在太多,存在虫子记忆里的就数不胜数。
我自然没想到不过是想要享受美人一番,发泄一下自身的欲000望,却引来虫子的不满,甚至于想要加害于我。
看着虫子不愿离去,我只是觉得奇怪,以前虫子最是喜欢去食人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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