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挺高兴地看着她。
梅若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钧山还小,别跟小孩子计较。
查理大手一挥,说没事,我从不跟帅哥计较。
梅若轻又愣了一下,她发现这人有种神奇的气场,那就是他说什么都让你接不上话。
查理见她愣神,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凑近了说道:“你劝劝你儿子,真的。别跟我斗气,犯不着。你看,我多好啊,我不折腾,不生事,关键是,我不会生孩子啊?让你老公乖乖跟着我,将来保准没人跟你儿子争遗产!”
梅若轻登时傻眼,她僵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笑出来,温温软软地说道:“是啊,有道理。”
“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讲道理的。”查理很高兴:“你真漂亮啊,我要喜欢女人,我也喜欢你。”
“过奖了。”梅若轻哭笑不得。
“对了,我觉得方风雷挺好的啊,那么帅……你干嘛跟他离婚啊?”查理很好奇。
“他没告诉你吗?”梅若轻已经镇定下来。
“他说你嫌他忙,不陪你,不让他工作。”
梅若轻喝了一口咖啡,很温柔地笑着说道:“因为我不能背叛他。我厌倦了与他在一起的那种生活,我一直在请求,却得不到满足,让他也很烦恼。我觉得这下去很危险,我在渴望一些新的东西,但我不想背叛他,所以我必须现在就离婚。你能理解吗?”
“当然。”查理戏谑地眨眨眼:“那你现在怎样?混得好不?”
“我还在学习,在适应。”梅若轻想了想,还是说道:“有些话可能你不需要,我也就是随便说说。风雷,他是个很迟钝的人,有些事你做了他也不会知道,有时候他知道也不觉得那有什么,你不要和他计较。”
“好。”查理满不在乎的。
梅若轻感觉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可转念一想,那个男人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牵扯太多才是错,又解释道:“每周日下午他会来我这里看看孩子们。”
“他说过。”查理笑眯眯的。
梅若轻发现她真是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或者,这小子说得没错,让方风雷跟着他,还真是一件挺好的事,至少,从她的立场上来说,挺好的。虽然怎么看都有一种把人往火坑里推的架式,可是回头一想,那是方风雷啊,谁能坑得了他?又觉得自己真是多操心了。
6.
方风雷神经粗得可以走钢丝,而且在查理这个人身上是真没下多少心思,梅若轻既然按住了方钧山不让他折腾,这些背后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他一点没发觉。而且公司最近有一个重头新药要在北美上市,他严阵以待,全身心都在工作里,根本也顾不上别的。
方风雷对眼下的生活很满意,查理却开始不高兴了。
一开始,他们夜夜笙歌,查理小朋友感觉腰都要断了,真是吃不消;但很快的,变成了一周三次,查理觉得很好,保质保量,还不累得慌;再后来变成了一周一次……本来这个频率是喂不饱神奇的查理的,但好巧不巧,他当时正在重考飞行执照。干那事儿需要心情体力,成天累得跟狗似的,谁都没那心情。
查理在飞行执照下来之前,对现在的生活都是十分满足的。
他现在吃方风雷的,住他的,睡他的。回家就有好菜好饭吃,衣服脱下来就有人洗,打开柜子东西永远挂得整整齐齐。想要了,床上有条壮汉等着,回回爽掉他半条命去,这日子,简直就不能更美了。
可老天爷不会跟着你节奏走,世事总得有个阴差阳错,等查理累脱了一层皮把执照再考回来,陡然发现方风雷已经消失快一礼拜了。
对于药厂来说,一个药在北美上市是天大的事,只要fda认可,在北美打出名堂,很多外围市场简直就是包过,所以关键时刻方老板自然要到一线去亲自盯着。
查理休息了几天,混吃等死,饱暖思淫欲,憋不住打了个电话给方风雷,没说上几句话就挂了。查理陈色中饿鬼投胎,没什么都不能没有床单滚,生活顿时失去了色彩,本想去法国找死党诉苦,没成想马克西姆刚接了个活儿,正在遥远的日本岛折腾着。
刹时间,这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查理小朋友只能去酒吧找乐子。
酒吧这种地方,群魔乱舞,好人进去也得混成个流氓出来,更别说查理兄本来就是个正水的流氓。外面的野食虽然素质不高,但也是两眼一鼻子,下面带把的男人。查理小朋友厮混了几天憋得实在不行,只能又给方风雷打了一个电话,拐着弯问他啥时候回来。
方老板开工的时候老婆孩子都得靠边站,更别说这么个花钱买来的小情人,但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冷落这人挺久了,便想起抽屉里藏的那张副卡,就好言好语地提点了一下。本想着,我卡都给你了,你也就甭纠缠了,我恪守我金主的本份,你体现你小情人的职业道德,咱们心照不宣。
那边查理兄捏着信用卡欲哭无泪,扯着嗓子喊:“我不缺钱,我现在缺男人!”
方风雷听得一愣,甭管虚情假意,也多少有点自得,心想这小情人包得好啊,挺知趣。当然……反手,还是把电话给挂了。
查理陈气得半死,心想,你他妈再不回来,我带着你的卡去德国买肌肉壮汉去……
当然,想是这么想的,实际行动起来,多少也有点犹豫。他最近日子过得挺不错,跟着方风雷吃喝不愁,干什么都有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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