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虞奕跟狗斗,大家都属正常。唯有他,灰头土脸,脸上还挂着小胡茬。这般呆滞,莫非是夏荷看着可怜收的徒?
“嘿!你叫什么名字?”
“兰薇……”
“嗯好像女人的名字。”
“师娘。”丁秋语迈过一步,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恰好她这头顶三尺玉桂,身材高挑。挡住个男人还真没问题!只是这般刻意。她本来正和神尊商谈鬼车一事,忽然从严肃转变笑容满面,不免僵硬。“这是无度,厉无度。是我二师弟。”
“哦”
“呃……”
“兰薇!我是无度!”厉无度窜出来,正要解释,他上子悠又被扛了起来。“喂!你干嘛!夏无渊!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小爷叫你放我下来!”
不过就是说几句话,也不知夏荷在小肚鸡肠些什么!
他人就在望岳,还能跑了不成?
细细想来,他摸了把脸:“哦?看来你那二徒弟也喜欢男色呐!定是被小爷迷住三魂七魄。哈哈。”
夏荷挥手滑来把凳子,他正襟危坐:“一路上,你便是想了这些东西?”
“没有!小爷这般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若非被你个老男人囚禁于此,也该是后宫千娇百媚,妻妾成群才对。”话说着,上子悠往床头这么一靠,长腿这么一翘,他自以为的霸气风度,于某人而言才真正是千娇百媚。
“那你这辈子不用考虑了。”
“哼~”上子悠玩起头发,不做理会。
片刻----
“两年后我们便成亲。你做好心理准备。”
噗----
上子悠登时便从床上跳下来:“夏无渊!谁给你的特许!”
“为夫。”
☆、金屋小妖孽
上子悠算是明了了在越朔门夏荷口中那两年是何意了!
这就意味着再有两年时间他的节操就可以真的拿去喂狗了!
上子悠倒是不介意与夏荷成亲,毕竟情意是在的。
只是他照起镜子端详自己这副身子板却是不中意的。再有两年怕是也练不出夏荷那体魄!这可怎么办呐!
上子悠在意的其实是这个!
这时他的贴身保姆丁秋语进来,手里拿着量尺。
上子悠先是展开双臂,忽然想起一事缩了回去:“等下!这么快的么?”
“师娘何意?下月初便是青坛盛会,师尊特意吩咐,您是一定要参加的。”
“青坛盛会啊。哦~”他还当是丁秋语要为他制定新郎服呢。
他这才服从般叫丁秋语给他量了身。
“哦对了,魂鱼的事查的怎么样?”
“鬼车栈道事发突然,可谓是天下大丧。奈何继登仙会之后,魂鱼一事已然销声匿迹。今日如新来报,哎!竟然查不出这源头。”
“哦?查不出。”如此,身在宗信门的那眼线地位绝对不小呢!
安庆生的话引起他的深思,这是一群怀揣着前世怨恨和记忆的敌人。他们知道的太多太多,对他与夏荷是非常了解的。
而出生意味着他们本就不会平凡。尤其他们披着一身根本没有破绽的皮囊。根本不容易识破!
“那安庆生那边呢?”
“听青染说安庆生也是从别人手中得到的这魂鱼。线索早就断了。”
“是……”荛蜻?“那可真是断了。”
可是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么?
起初上子悠对阳昼的防备太深,很多事都来不及询问。真应该多听一听。
“师娘别泄气,目前为止还未有人食过这魂鱼。而我们先行一步对河流进行了控制。应该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吧。”对方如此轻易便将线索掐灭,这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能做到如此干脆?上子悠匪夷所思。“对了。七年前……越朔门做了什么”
“这……造谣生事。”
“是什么样的谣言?”
丁秋语记录下最后一个数字,“这……”她迟疑道,“谣传……您是妖孽。”
左右上子悠都是会知道,她也就不隐瞒了。
“师娘,你莫要多想。您不是。”
“诶~我多想什么。他又没说错。金屋小妖孽不正是本尊。哈哈哈~”上子悠不否认段旭成说对了。可是单凭如此越朔门便被端了,不止吧。
说是端了越朔门,然而一座城都空了。直接被歹心人利用,造了一座鬼城在那。
越朔门不过开端,能让夏荷火冒三丈,定是与他前世这个身份有关。
比如现如今。
“外面可是传言冥主归来?”
“……师娘既然去过不归途,该是知道三寸泥黎一案。”
“是,我当时就在现场。据说那是冥主所设一种惩罚挑拨离间,胡言乱语流辈的刑法。名曰三寸泥黎。”
“现在已经没有说书的人了。”丁秋语语态凝重起来,“那不是第一起了。”
上子悠心头猛然沉了一下,仔细反思,“夏荷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想起来一个举动,哦不,是没有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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