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白:“那怎么行,还是我来吧。”
江胜不依,“我说我来就我来,非礼勿视你懂不懂!”说完就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门外,龙宛纳闷道:“奇怪,男人之间也存在非礼勿视吗”他说的是江胜。
言小楼啧啧摇头,“年轻人,还是见识短啊,有些事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做,例如,我可以让谢阿欢这么抱着我,你可以么。”
是的,打从他们从树林回来,他就一直被谢欢拦腰抱着,一直还没松开过。
见他打了个呵欠,谢欢二话不说抱着他朝另一个茅屋走去,临走之前还丢给了萍姑一张药单,要她去准备。
“言公子,这只有两间茅屋,我们住哪?”龙允扯着嗓子问。
“树上啊,”言小楼道:“我替你们观察过,院子外左手边第三棵树的第六枝杈,很结实。”然后,屋门就关上了。
龙允龙宛:……
陆安生的茅屋内。
“江大哥对不起,”陆安生红着眼睛说道:“给你添麻烦了。”
江胜微微发抖的手正在给他解衣带,闻言不禁愣了愣,这傻瓜是为了给自己采药才会陷入危险之中,怎么还反过来和自己道歉?
“不过,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陆安生又道,大眼睛眨了又眨,看起来天真无邪。
“什么为什么?”江胜闷着头问。
“为什么你说非礼勿视,不让那个会医术的公子给我包扎,你却可以?”
江胜手一僵,脸瞬间红了,不作声,继续闷着头给他上药。
陆安生扯了扯他的衣服,仍旧问着,“为什么啊?”
“闭嘴!”江胜瞪他一眼,“不许再问了!”
“可是为什么啊?”陆安生百思不得其解。
“我说不许你问了!”江胜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陆安生哪里是这么老实的,即使嘴被捂着,他还支支吾吾地要说话,他那双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的唇摩擦他的掌心,江胜如触电般地缩回手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给陆安生包扎完,然后吹灭蜡烛上床睡觉。
而言小楼的房间内,看着谢欢虽然缓和,但依旧阴沉的脸色,言小楼实在不敢面对他,生怕他又灌自己什么药吃,索性一回屋就闭眼装睡。
萍姑还没将药带回来,谢欢没有就寝的意思,他朝言小楼看去,言小楼除了中了江胜那一掌之外,由于被打出去很远,手肘和手腕也有擦伤淤青。
谢欢想了想,出了门去。
他一出门言小楼就睁开眼了,他是多想跟啊,可是真心不敢,好在谢欢很快回来了,手里还带了一壶酒。
这是陆安生他爹生前泡的一壶蝎子酒,还没喝完,陆安生江胜谢欢都是不喝酒的,言小楼不喜欢蝎子酒的味道,所以一直存留下来,就在碗架上放着。
谢欢将蝎子酒倒了一碗出来,用火折子点上,蓝色的火焰顿时着了起来,谢欢端着燃烧的蝎子酒走向床边坐下,端起言小楼的手腕,以手沾酒,轻轻帮他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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