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你大可直说。
秦老板果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林夏安重新摆正身子,正襟危坐: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是秦老板收走了小天的遗物吧。
秦翰挑眉,微笑着打量林夏安,不置可否。
秦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通融通融。
什么?
我想在小天的遗物当中找一件东西。
谁的?不怪秦翰明知故问,他知道秦天当年跟林夏安交情匪浅,很有可能会落下什么东西,被自己一并打包带走了。
林夏安犹豫,在心里盘算到底要不要对秦翰说谎,或者是和盘托出,以求帮助。
小天的。深思熟虑之后,林夏安选择了坦白,秦翰不是简单的角色,欺骗他的风险太大,自己犯不着再赌这一把。
夏安,你这要求未免也太不客气了吧。秦翰语气熟稔,不过话里的深意就值得人细细探究了:虽说你跟小天是多年好友,但他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到这时候,你才告诉我想要找小天的旧物来睹物思人,未免太可笑
了吧!
并不是。没有因为秦翰的嘲讽而生气,林夏安面色如常,坦诚道:如非必然,我也不想登门叨扰,无奈
告诉我理由!
我说想要跟小天报仇,你信不信?
秦翰嘴角似笑非笑,带着些微的嘲讽:你想要掀起什么风波来?
拖当年的罪魁祸首给小天陪葬。林夏安咬字坚定,看得出心意已决。
宋远山?
林夏安心里一惊。果然,秦翰已经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了,动作这么快,果真是迫不及待啊!顿了口气,林夏安摇头,缓缓说道:背后不是还有更大的鱼吗?
秦翰愣了一下,随及哈哈大笑起来:真不愧是小天生前最好的朋友,这手笔可真够豪爽的。夏安,你有多大把握?
不好说。林夏安卖了个关子,对着秦翰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秦老板,我们并无合作关系,更深层的计划,我不方便透露太多。不过请秦老板放心,合伙人身份特殊,实力雄厚,不用多加担心。
好大的口气。秦翰不以为意,语带嘲讽:放眼整个东南亚,恐怕无人能够直面挑衅王开富,嚣张如日本的山田家族,还不是得乖乖收敛锐气,避其锋芒。夏安,你哪儿来的自信啊?
我并没有自信。林夏安倒也坦诚,直言不讳道:所以才来找秦老板,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或者能助我一臂之力,那就更好了。
什么意思?秦翰已经被林夏安模棱两口的说话方式给绕晕了。
我的意思就是,希望秦老板能给我许可,带走小天的一件旧物。
是什么?
一块硬盘。秦翰眉头紧皱,好半天沉吟不语,林夏安急了,忍不住开口:秦老板,这事事关重大
夏安,不是我存心刁难。当初收拾小天的旧物,我可是原封不动,整个儿打包了回来,真没见你说的什么硬盘。
秦老板,就当是为了小天
别再说了!秦翰抬手示意,厉声制止了林夏安:夏安,要知道,我并没有故意欺骗你的动机。
这我相信。林夏安垂头丧气,秦翰如此油盐不进,他确实很头痛啊!可是秦老板,那块硬盘很重要,我非得拿到它不可。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派人来盗抢不成?
秦翰一时着急,口不择言地反问道。谁知林夏安并不介意,坦然应道:如果秦老板执意如此,我并不介意走此一棋。
夏安,你不怕我
有死而已。
林夏安,你这人真有意思。秦翰哈哈大笑,甚至眼泪都笑出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痛恨宋远山吗?懦弱无能,贪生怕死,见死不救,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有保护好小天,他深知王哲的为人,却不及时对小
天做出营救,缘何?往大了说,是怕打草惊蛇,说白了,无非是忌讳王开富的势力。就连我也是一样,我动不了王家父子,但是宋远山这个脱不了干系的凶手,我是肯定要找他讨个公道的。
林夏安万万没有想到秦翰竟然会是如此心思,他跟小天的感情,必然不会是他原来以为的那般平淡如水。
既然如此,我帮你动手除掉王家父子,如何?林夏安抛出了自己的底牌。秦翰毕竟是小天的哥哥,如非必要,林夏安不想跟他闹得太难看。
怎么个除法?果不其然,秦翰很有兴趣。
借刀杀人。林夏安已经准备豁出去,背水一战了:实不相瞒,主动找上我的是严九,他的提议便是
剩下的,不言而喻。
严九?
秦翰大吃一惊,跟雷岩当时听闻的表情如出一辙。林夏安点头。虽然早就知道严九来头不小,不过如此威名远播,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秦翰低头,认真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之后才开口,迟疑道:夏安,可靠吗?
不知道,不过值得一搏。
秦翰明白了,感情林夏安根本就是稀里糊涂地跟严九定下了合作:据我所知,王哲现在跟严九可是合作同盟。
明面上而已。林夏安不以为意:是非争端起因无由,情财二字不过如此。像他们那种人,一条道上走到黑,认钱不认人,可能存在长久的合作关系吗?不过是互相倾踩罢了。
夏安,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严九刚刚冒头时,被称为疯狗一条,道上混得无不诸多忌惮。据传,他还是王开富为儿子培养的亲卫队出身,如此关系,你确实他会反王哲的水,为你所用?
不试试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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