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荀道:比你脾气还怪的?
萧君漠道:我脾气很怪?
单荀但笑不语。
萧君漠斜他一眼。
单荀又道:游戏里尤为突出就是了。
喜怒无常,流氓心性。他还记着他们是怎么遇上的。
这么一说,萧君漠却话锋一转:说起来,不打算回游戏了?
单荀拿起筷子挑鱼刺,笑道:暂时不回。
萧君漠点了点头,低头吃饭,若有所思。半晌,忽然道:我收了个徒弟。
单荀道:哦,男的女的?
萧君漠道:应该是女的。
单荀道:应该?
萧君漠道:没开过麦,网络上说不准。
单荀笑道:你还知道收徒弟了?
肚子里涨了一股气,想大笑出来又得压抑下去感觉很不好。
只见萧君漠盯着他看了一会,道:她是你的粉。
单荀还是笑盈盈的,哦看在我的面子上。
萧君漠道:你不吃醋?
单荀道:为什么要吃醋,都是我的粉了,粉丝我都当宝贝供着,我的大宝贝和小宝贝认识了,挺高兴的啊。
萧君漠斜他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单荀憋得肚子都疼了。
两人各有一间书房,办公、打游戏之类也避免了互相干扰。刚开始几天比较腻歪,都要抱着打那么一两炮。后来却也没那么频繁了,不像以前,晚上碰个面就为了做一场,好像不做就对不起跑这一趟。单荀也是头一次体会到,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可以做的事太多,不是单一的做爱和看剧,可以随时去餐厅来个约会,去公园散步,去吃美食,去超市搜罗东西。在一起生活,不仅仅局限于那张床,那间房,那扇门。炮友和恋人,的确是浑然不同的概念。
三十岁了,再说初恋两个字,似乎有点滑稽却又是事实,至少对他而言。
如果不出门,晚上也会有那么一个多小时的私人时间,各自在书房,单荀声称看书写字,萧君漠要么处理点工作遗留的东西,要么上线指挥帮会活动。事实上,该写的东西都在白天完成了,这一个小时,也是单荀的游戏时间和萧君漠在线错开那么一二十分钟,小术士也会积极融入帮会集体,跟着师父打架喷人。
小聚时候秦睿便笑他:这会看你怎么收场,永远不碰原来的号了?
单荀道:小术士也可以a嘛。
秦睿道:你又准备了什么狗血剧本?病情恶化?说着便掐起嗓子,麻麻要我去医院治疗,不然会死掉?滚你妈的,鬼信?
单荀笑道:我编剧要是你这个水平,这饭碗还端得稳?
在书店泡了一个下午,买了几本菜谱回来,其中有专写各种粥的制作的。要他早上和萧君漠同时间起床太困难,便用电饭煲在头晚上把粥熬到半熟,调到保温状态,让萧君漠起床后取了喝。喝粥养胃润肺,比他出门买早餐卫生多了。粥的类型也很丰富,十天八天都能不重样的,不过每隔三四天也会让他随性所欲买别的吃。单荀之前已经想好各种措辞让他接受他的安排,结果萧君漠表现得挺顺从,眉都不皱一下就老实执行。
晚饭大多数时候交给单荀做,有时候萧君漠回来比较早,就搭手炒两个菜,手艺和单荀的绝对不在一个层次,有时候单荀犯懒又嘴馋,便直接扔给他接手,反正洗菜切菜的活他已经揽下了。
一次单荀问他,到哪练的这身手艺,按理来说,他这样身份的人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
萧君漠道:我爸就一普通公务员,我妈是会计师,忙起来都不顾家。又笑,又不是什么有钱少爷。
说起来,对他的家庭,单荀所知也寥寥无几。
对方似乎也和他想到了一起,不待他张口问,就接着道:我爸在检察院,前几年才升到科长,学不来别人那一套,太老实。年轻时候一股子打拼劲,结果人得罪了不少,职位还是原地踏步。我妈在的公司不大景气,还出了点事,差点被牵连进去。后来跳了槽,事业才逐渐好转,不过那是萧雨倩两三岁时候的事了。
单荀道:那你成绩肯定挺好的。
萧君漠道:有种动力吧。觉得不能成为我爸这种人。他的很多处事准则我都不大认同,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单荀噗嗤一声笑了。
萧君漠淡淡扫他一眼,继续道:当然,我也吃过亏。和你说过,想创业,结果被人坑。但一直觉得,人活着就得有那么个目标,年轻就得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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