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学艺不精,还逞能,接过闯祸了呗。这可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让他干的。”灵绳一句一句说着,没有一丝示弱之感。
“嗯”江有汜不敢相信白言还闯祸了,平时就十分乖巧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就闯祸了呢。
“我…..我……”白言低着头,吞吞吐吐着不敢说。
“说吧,怎么回事。”江有汜看着白言有些为难的样子,不得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怪你,不骂你,也不会赶你走的,说吧。”
“嗯,就是,就是……”
“诶哟,说话这么吞吞吐吐,你到底还要不要说了啊。我帮你说了吧。就是他与我打赌谁飞得高,结果他学艺不精,没飞多高就摔下来了,这一摔下来,自己伤了不要紧,还把不知道谁家的菜花全砸坏了,这不没人看见就跑回来了吗。这有啥啊,不就是菜嘛。”灵绳十分嫌弃地替他说了。
江有汜看看白言,又看了看一旁的灵绳,有些焦急地问道:“飞这要是被看到了就不好了!”
“哼!我们知道分寸,才不会这么冒失,肯定是确认没人的时候才会做啊,以为都像你一样那么蠢啊?”
“……”江有汜此刻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白言,你知道压坏了谁家的菜园吗?这还是要去道歉赔偿的。”
“我…..我不知道……”白言低着头,十分愧疚的样子。
江有汜觉得自己这样问,也是白问,于是就带着他到菜园去看,自己附近的菜园他还是知道的,要是远点的他可能就不知道是谁的了。毕竟近些的,时不时可以看到菜园子主人过来,只要看见一两次,基本就知道了。
走了几分钟,路过村子里的小商店,门口都是村里的人,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家都会来这里吹牛啊,打打麻将、打打牌啥的。
只是江有汜很少会来这里玩,除了小时候喜欢到处溜达,也时常来看大人们打麻将之类的,但是每次都会被爷爷抓回家去,爷爷越是不让他看这些,他就是越想看。
每每过年的时候,商店就会格外热闹,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在外面安心地玩着,每次过年,爷爷都会一大早就出门,很晚才会回家。他就会趁着这段时间各种疯,爷爷在这一天是不会骂他的,所以他特别喜欢过年。
村里的人都很热情的,见到他都会与他打招呼,问他干嘛去呀,虽说是一些客套话,但他总会认真的说着自己要去干嘛,尽管问的人并不会真的是想要知道。就像是问你吃饭了没,也不是真的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吃饭,只是一个客套话。
商店旁边有一棵特别大的古树,小时候他喜欢与小伙伴一起几个人手拉着手,看看这棵树到底需要几个人才能抱住。如今这棵古树依旧生机勃勃,树干处也挂了个牌牌“爱护古树,人人有责”,确实该保护起来。
走过商店,左拐不一会到了地里,两旁都是高过人的甘蔗,走到头就看到了那片被压坏了的菜地。
“就是这吗”江有汜指着那块地问道。
“嗯。”白言不敢多说,只是低着头。
“好了,我知道了,先回家,然后你跟我去给王阿婆道歉。”江有汜转身走了,白言一声不吭跟在身后。
家里还有些水果,平时买回来就放着,白离与白言都是肉食动物,基本不怎么吃水果,所以就靠他一个人来消耗着这些水果。
王阿婆年纪也大了,江有汜特意提上一袋子香蕉,带上白言一同前去赔礼道歉。
王阿婆家里没别人,就她和她家老头子,子女都在外成家立业了,也有想接他二老去享福,但是二老拒绝了。城市里人生地不熟,只能在家里耗时间,出去玩也没有熟悉的人,说方言别人又听不懂,普通话又不会说。因为是去住过的,但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回老家住了。
子女就给他们二老在家里建了层小平房,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回来问候二老,二老平时就种种菜,到处溜达溜达啥的。
江有汜来到门口,敲了敲门,“王阿婆,我是有汜啊。在家吗?”
“诶~来了来了。”
“吱呀~”门开了,王阿婆笑盈盈地看着他,“有汜啊,怎么了吗?进屋坐进屋坐,进屋里说吧。”王阿婆一把拉住江有汜的手就往屋里走,看到白言后楞了一下,但立刻就明白了,村里早就传开了,说江有汜有位亲戚小孩过来住,长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的小男孩。
江有汜也不多客套了,把水果放桌上就开门见山说:“王阿婆,今天来呢,不是为什么事,主要是白言这小子早上贪玩,一不小心就把您家的菜地里的菜苗都压坏了,这不过来给您道歉,真是对不住您了。嗯,这两百块钱就当是赔偿了,也不知道够不够。”
白言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直到江有汜示意他赶紧道歉,他才上前给王阿婆深深鞠了个躬,“王阿婆,对不起,是我冒失了,在这给您赔不是了,望您原谅。”
王阿婆听完后,赶紧拉过白言,让他坐在自己身旁,“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呢,就是压坏菜苗而已嘛,没事没事,这钱也不需要,菜苗子再种就是了,也不打紧的。诶哟,这小孩长得可真俊啊,没摔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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