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安定下来的,尤其是做他这行,有这种癖好是一个很大的弱点和空门。所以,当那个小圈了里的人笑话他说刘明洋找老婆就是找摆设,都姓刘,八百年前是一家,也不考虑优化后代时,刘明洋就渐渐淡出了那个圈子。
都以为他不喜欢未婚妻,刘明洋不这么想。他们是在酒席上认识的,当年刘孜独立做节目的时候,开个破拉达四处拉赞助,因为资金不到位,急得满嘴都是泡,却依然笑呵呵的和人家推杯换盏。一身中性打扮,谈吐大方性格爽朗,尤其吸烟时候,极具个人魅力,甚至用手挡着悄悄挖鼻孔看起来都那么有意思。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是欣赏的成份多一些,所以刘明洋主动把自己认识的一个朋友介绍给刘孜,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顺理成章,两个人就越来越亲厚。
这些年的生活和记忆是王家行没有参与过的,空白了这么久的情感空档早就被填满了。无数次事业中的挣扎,在激流中的审时度势,避开陷阱后的得意,成功的分享,与潜底时的无耐都没有王家行的份。过去的生活他没参与过,将来也不一定会交集。
刘明洋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王家行的时候,直觉很像同类,又不能确定。他偷瞄自己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或许就已经埋下钟情的种子,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就像看旧影片一样有种前世今生的错觉,他跟谢瑞涵同进同出的默契合协的感觉,与丁邵这些年理不清解还乱的关系,彼此,就像是两个世界上的人。把刘孜送回家以后,刘明洋想了很久,王家行与谢瑞涵王家行与丁邵,他们怎么都像是对方生活中的一道插曲。恐怕王家行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其实刘明洋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着他。
可能因为和他之间的羁绊太多了,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终于有一天上了自己的床,那份兴奋可想而已,而且当年是自己把王家行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来,他也是第一个进入自己的人,这回也是自己把他从死亡线上扛回来的。该结束了,就当对过去的一种告别。下定决心后,刘明洋觉得这样对王家行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脱离丁邵这个混蛋,最想要的不过是自由和独立而已,这或许对于他来说才是最佳的疗伤圣药。
拧开门,屋里非常黑,刘明洋心率加速,他,不是走了吧?把他吓跑了吗?他现在应该恐惧的应该就是这个,昨天晚上还偏偏做了那种事,懊恼着又心存侥幸的快步走到卧室,一开灯,就见王家行窝在床上,难受得用手挡眼睛,刘明洋把灯光调暗,摸到床上凑了过去。“王家行,王家行。”“嗯?”王家行睁开一只眼睛看他,还有些迷迷糊糊。刘明洋咧着嘴笑了一下,王家行微皱着眉瞅着他的笑脸,想了想,有点清醒了。“你回来了?”一听这冷淡声音,刘明洋知道他彻底醒了。 “你一直在睡?”“嗯。”王家行翻了个身,叹了口气。修长的身材,柔韧性十足,白瓷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沾上一层光晕,刘明洋吞了下口水,这个人,刚才他还下定决心要离开的,被单下起伏的身躯昭显着没穿衣服,昨天给他kǒu_jiāo后褪下的衣物还摆放在地上,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备用情人(第52章)
刘明洋贴了过去,用鼻子在王家行的脸上闻了闻“睡了一天?”王家行在他凑过来的时候皱了下眉,然后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刘明洋身上串过一阵电流,王家行于他就像是毒品,想戒掉似乎很难。
理性与感性做着激烈的斗争“行行,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王家行拧着眉头仔细的思考这个问题。刘明洋用舌尖舔舔下唇,嗓子有些干,脑子在思考如何与王家行谈谈他将来人生的问题,手已经悄悄的伸了过去,沿着他的肌肤一点点的往下摸。被单里王家行抖了一下,看着他“你摸我?”刘明洋点了点头后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这样不行,他们如果躺在床上的话,什么也谈不了。刘明洋准备抽手回来的时候,摸到一片滑腻腻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揭开被单一看,一瘫熟悉的粘稠物。不敢置信的沾在手指上,凑到鼻端闻了闻,确认以后移到王家行面前“行行,这是什么?”
王家行扭过头,一脸绯红。刘明洋压了过去,不管那是梦遗还是自慰,能让王家行这么赖床一定是好东西,他应该不怕了,再进一步或许可以,刘明洋轻轻哈出一口气喷在王家行脸上“行行,告诉我啊,这是什么?”答案根本就不重要,手往下滑到他腿间,摸了起来。“嗯~~~”王家行鼻腔里哼出一个颤音,“里面痒。”刘明洋跪在王家行两腿之间,边鼓弄边看他的反应,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王家行里面的伤口愈合,骚痒得难受,两条腿渐渐的往刘明洋腰间缠。 眼前一片活色生香,被单被踢到了一边,王家行白晰的身躯就在眼前,躺在身下,叉着两条腿,腰部扭动着呜呜的哭,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嘤泣,后来就握着刘明洋的分身往后穴里塞。“不行,行行,别这样。”刘明洋有些害怕了,这样的王家行既陌生又极具引诱性,真不该骚扰他,王家行疯了的似的索要,不要命般的把穴口往刘明洋分身上顶,刘明洋真想进去,他受不了这诱惑,王家行只是握着他的东西他就要喷发了,可是权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行,一旦进去,真的会让他受伤,“给我啊,给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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