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秋蓝怒目责问,「你干嘛欺负我家少爷?」
他们内讧,凤鸣正好脱身,大呼侥幸,赶紧从这堆活宝中溜掉,正好迎上总管萧家杀手团的洛宁,保持贯的黑脸,冷冷道,「少主安然无恙,属下就放心了。」
「洛总管,我……」
「鸣王!」
前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凤鸣抬头去看,同国的庆彰在一大群贴身侍卫陪伴下匆匆走来。他的座驾和其他萧家副船一样,比凤鸣的主船早靠岸。
凤鸣赶紧迎上去,问候他目前在同国最重要的保护伞,「王叔没有受惊吧!」
「还好。」
话虽如此,但看庆彰的脸色,只可用比纸还白来形容。胖胖的脸上肥肉还在心有馀悸地微颤,他身边随同大批的侍卫,连庄濮这个御前将似乎也被受到惊吓的王叔抓了过来当临时安神剂。
庄濮却是一脸愧色,对凤鸣拱手道,「惭愧。本将领兵在陆路守卫,竟没能及时发现前面江面上的埋伏。刚才见船队遭袭,距离太远,弓箭未及射程,居然只能眼睁睁看著鸣王的座驾围困。庄濮无能,请鸣王恕罪。」躬腰下拜,俨然行了一个大礼。
「不不!」凤鸣一把抓了他,拦住这个大礼,诚恳地道,「将军已经尽力,我在江面上,清楚看见将军领著人马狂射敌方。凤鸣并不是同国人,却得将军如此庇护,心里感激不尽。」
这一番对话,进一步拉近庄濮和这位年轻萧家少主的关系。
庄濮刚才确实是努力营救的,只是苦於无船只可以直接迎战,弓箭射程又不够,没料到凤鸣这麼讲道理,不由大生知己之感。
他看看江面,萧家庞大华丽的主船已经沉得只剩桅杆顶端,幸亏这一带江面虽宽,却并不是最深的地段,沉没的船只还可以凭藉人力拉回岸边,对凤鸣毛遂自荐道,「本将身为同国御前将,有权调动韩若水军,鸣王的大船任其沉没,实在可惜。不如让本将向韩若水军下令,命他们帮助鸣王的手下一起用绞盘将大船拖回岸边。如果有落入江底的名贵东西,也可以命他们一并打捞。」
提起名贵物品,凤鸣顿时想起主船上常常被罗登拿出来赞叹的萧家宝库各种精藏,东西掉了就掉了,最头疼的是,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是老爹萧纵的宝贝,这次被单林贺狄耍得团团转,豪华大船艘艘破损,如果再把宝物都丢了,也不知道老爹会有什么返应。
最怕的就是他又不打招呼地一剑刺过来,给自己这个不孝子来个一刀两断。
凤鸣打个冷颤,当即对庄濮的热情表示感谢,点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我也正可惜主船,还有主船上的东西……」
正巧容虎解?了吵闹的秋蓝三侍女和列家两活宝,朝凤鸣走过来。
凤鸣话说到一半,猛然看见容虎,差点噎住。
糟糕!
同国大王庆鼎的防腐人头匣子,不会还在主船里面吧?
万一被庄濮派去的同国人发现,恐怕庄濮调动军队的权利,会立即用来对付自己这个倒楣蛋。
凤鸣冷汗潺潺而下,立即转了口风,傻笑著道,「那个……那个……还是不麻烦庄濮将军……我们自己捞,嘿嘿,自己捞就好……」
庄濮愕然。
不过既然人家不要帮忙,他也不坚持,随意笑了笑,道,「无妨。日後鸣王需要帮忙话,只管开口就好。」
「好……」
应付了庄濮,凤鸣连忙把容虎鬼鬼崇崇抓到角落,「容虎,那个人头你放到哪里去了?不会真的还在主船上吧?天啊,要是漂浮起来被人捞到,那我岂不死定了?同泽还是他们的首都,说不定会被团团包围乱棍打死……」
容虎笑道,「鸣王不要多虑。匣子被封在船上的舱房里,绝不会漂走,属下会立即派善水者处理此事。」
凤鸣转忧为喜,往他肩膀拍了两下,夸奖道,「我就知道容虎办事牢靠,嘿,怪不得秋蓝那么仰慕你。」不等容虎反应过来,做个鬼脸就溜去找秋蓝她们了。
这段流域的阿曼江边,彷佛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一夜闹得人仰马翻。
众人休息的休息,整顿的整顿,不少人还要包扎伤口,罗登和洛宁自去清点人数,察看死伤,一干人,连著同国的庆彰等等,都在岸边闹腾良久。
等到天色微亮,大家在一片迷蒙雾一样的光下看著流水潺潺的阿曼江。
擂木和战斗後漂流在江面的杂物早被江流带往下游,昨夜的血战在温婉的阿曼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宛如压根没发生。
众人都禁生出做梦般的错觉。
「鸣王,」晨光中,庄濮和庆彰商量好之後,过来徵求凤鸣的意见,「韩若离这里并不远。不如留下部分人手看守船只和打捞物品,其他人先从陆路往韩若进发,现在出发的话,大概傍晚就可以到达韩若,这样至少晚上食宿可以解决。」
容虎此刻刚好走开,凤鸣习惯性转头,找不到容虎,就去看洛云的意思。
洛云却不像往常一样别开眼睛,显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虽然神态冷漠,毕竟还是规规矩矩地拱手作答,「请少主下令。」
秋蓝等三个侍女都在旁边伺候,见洛云这么乖,一个个都瞪著眼睛像见了鬼似的。
凤鸣也有一份诧异,挠头道,「哦,那?,洛云你挑选一些人留下,由你带领,负责搅守船只,其他的和一起著庄濮将军他们一路走吧。」
「少主,」洛云严肃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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