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一方会比较疼呜呜…………呜…呜……。」
后面几个字,被容王的吻轻轻巧巧截断。
照例的气喘心跳,被他的吻哄得不知身在何处。凤鸣气喘吁吁,镇定下来时已经躺在容王臂弯之中。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方向是太子的寝房。
顿时紧张起来。
容王一派安然,低头笑道:「太子不是提了条件吗?这么诱人的条件,天下谁可以拒绝?」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当。
凤鸣几乎咬着舌头:「你答应?」不敢置信地望着容王。
「答应。」容王移动脚步,将凤鸣放在床上:「让你上一次,其实,如果以后双方愿意,你要多上几次也没有问题。」
凤鸣几乎连下巴都掉下来。
「好了,开始吧。」
容王英俊的脸渐渐靠近,声音变得华丽精彩。yù_wàng的味道充斥房间。
凤鸣几乎有点被蛊惑了,他低头,居然有点犹豫不决。
「我…。」凤鸣又开始脸红:「我还不曾有过正式的…。」
「原来如此。」容王体贴的笑了,抚着凤鸣的肩膀说:「既然这样,让我来引导太子殿下吧。」
太子殿下这个称谓,此刻听来特别煽情。
果然,容王开始细心的引导。
「男人之间相爱,其实和男女相同。西雷国中习俗,幼年男子要从成年男子处得到勇气和毅力,可以通过身体相触而学习,所以大多数男子都有经验。只是…」
凤鸣被容王粗糙的手抚摸得脸红耳赤,勉强申辩:「我不是没有经验,是忘记了而已。」
容王听他狡辩,手上用力在挺立的花蕾处一扭。凤鸣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床上。
「看太子这么诱人的模样,不难相信太子曾有经验。」容王戏谑:「…只是忘了。」
渐渐挑逗到凤鸣欲火焚身,容王下床,在柜中取了一个小瓶,将其中的黏液全部倒在手里,一半涂抹在自己下身,一半为凤鸣擦上。
被容王借着擦药的机会揉搓分身,凤鸣立即躁动起来,不断扭动着在容王身上磨蹭。
「不曾想到你会如此热情。」
「废话!我上你,当然要热情一点。」
「好,我让你在上面。」容王温和地笑着,扶凤鸣跨坐在容王身上。
凤鸣有点头昏,甩甩头,说:「好像不对。」
容王好笑地问:「哪里不对?」
「应该你把腿张开的,不是我张开腿坐着。」
「是么?」容王伸手,抓着凤鸣的腰肢缓缓移动,让挺立的分身轻轻触碰凤鸣紧闭的入口。
「呜…。」奇怪的骚痒使凤鸣扭动起来,喉咙发出轻微的声音。
「凤鸣…」容王的声音出奇地沙哑,他伸手抓住凤鸣的分身,抚弄已经快爆发的yù_wàng。在最后的关头,居然轻轻按住顶端的出口。
沉浸在容王手头动作的凤鸣立即痛苦得几乎哭出来。
「啊……。恩……容恬……」
「不错,还知道叫我的名字。」容王索性坐起上身,一手搂着凤鸣腰肢,一手继续揉搓,轻笑道:「凤鸣,我让你喷出来,好吗?」
该死的!这种问题居然还问?哪里有不好的?
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过现在不是教导他「新奇」短语的时候,凤鸣只能急促地点头,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光芒。
容王扬唇,手上一松,再轻轻一捏…………
「啊啊!」凤鸣尖叫着,软到在容王身上。
白色的体液,喷了容王一手。
闭着眼睛体会余韵时,容王在凤鸣耳边道:「凤鸣,交易已经做成了。」
「什么?」凤鸣胸膛犹在起伏,艰难地睁开眼。
真正的媚眼如丝。
「你在我身上都喷出来了,交易还不结束?」
凤鸣这才清醒过来,顿时摇头道:「没有没有,这不算数!」
「怎能不算数?」容王按着在怀里乱动的凤鸣,奸诈地说:「证据确凿,不然我们叫侍卫进来作证。」
「这些事怎么可以叫侍卫作证?反正就是不算数!」凤鸣气愤得口齿结巴。
容王忽然危险地扬眉:「我现在很想做点冒犯太子的事………」
「什么?」
「你似乎没有发现,痛快喷出来的只有你,我还没有好好舒服。」容王指指自己也竖得高高的器官。
顿时,所有的张牙舞爪都收敛起来。
凤鸣怯生生地说:「可是,你确实没有遵守…。」最后几个字在容王的目光下自动消失。
「睡吧。」容王望了低头的凤鸣许久,终于叹气:「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凤鸣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哪里还敢分辩容王的不遵约定。容王一松手,他便赶紧钻到被窝中,小心翼翼地掩住身躯。
「我去淋个澡。」容王下床,低头碰碰凤鸣的脸:「本来你也该同去的,不过现在同浴,定会惹出大事来。我可不想你又去咬舌头。」
凤鸣这才知道,原来容王对他上次自杀之事忌惮甚深。
真是乱来的一个晚上。
本来应该愿望达成,偏偏又受骗。
可是如果说受骗了,又不能一概而论。以容王的权势,要这么忍耐也算不错了。
而且…容王手上的工夫确实不错…。
正想着,容王已经淋浴回来了。凤鸣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容王脱了外衣,也钻入被中。凤鸣被他一搂,当即也开始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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