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拢火来。艳丽跳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上,眸中水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色的红晕。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道:“老子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食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高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子使唤起来爽上一遭。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做过这个?平日里一套汉服穿在身上,罩衣,裙裾,中单,中衣,xiè_yī,袜子,鞋子,束腹,腰带,头簪,丝带……这一整套行头,每日起身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更衣上床也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侍寝承欢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顶!
这时双手被缚,□早就被剥了精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洞中一块凸出的青灰色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下给按在这石头案子上,膝头被顶开,眼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口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子露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腿,在大腿根儿的细皮嫩肉上蹂躏,留下一串红通通的指印虐痕。
大腿内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处躲没处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马的搞个什么,老子就饶了你!”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下与马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马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做那样的事呢!”
“俺根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扭过头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一脸妒火中烧:“老子只问你与那姓马的有没有私底下瞒着俺勾勾搭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出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道这一出。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内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爽,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这事儿换了哪个爷们儿也不能爽啊!老子难得带你个小羊羔子出了一趟远门,赴了一个上档次的宴席。这宴席上统共就坐了五个爷们儿,除了老子一贯很帅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马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一遍,扭捏风骚,娇俏可人儿,眉来眼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马云芳和陆大膘子,一个长得像野猪,一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让你再出去招人,让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还真不知道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一肘按住息栈的脊背,一手掰过小下巴,嘴唇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唇,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滑腻的舌头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一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息栈只觉得耳内敏感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一般,酥//痒难耐,整个大脑皮层都要炸开。这一头兽//性大发的豹子伏在他身上,一边啃一边舔,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入。
息栈无法抗拒地咕哝,呻吟,随着男人舌尖掠夺的力道,浑身都开始触电颤栗,皮肤之下流淌的爽绝快/感在血管中肆意奔流,脉搏处积聚搏动,却又无处发泄。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瓣子一路向下探去,落在了会阴穴上,用力一揉,狠狠地往穴道里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同被群蚁在身子最隐秘的暗处抓挠啃噬,从里到外的一阵荡漾,浑身各处的骨头缝儿都被点了痒穴,又酥又麻。
男人却还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叫得大声一些,全绺子的人都听见你叫唤了!”
息栈立刻收了口,咬着小嘴唇不敢哼哼,被浑身的麻/痒折磨得几乎哭了出来,身子狠命打滚挣扎,想要摆脱那一根要命的手指,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炉火上干煸,炙烤。男人在外围不停地折磨逗弄,四处点火放烟,就是不给实质性的干货,不让他舒服痛快喽!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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