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开心地在笑。
从赵世维的别墅里出来,我瞬间腿就软了,其实最主要是屁股疼,里面好像还插著东西似的总是有种合不拢的感觉。
捧著箱子,我一路骂著一路迈著小碎步,鸭子一样走到外面,好在这附近属於高档居住区,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不少,招了辆车回到家,好不容易磨蹭上了楼,我有种“胜利就在眼前”的感觉。
走廊里的感应灯本来就不怎麽好使,平时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钝,今天却像是回光返照,我刚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就亮了。
这一亮不要紧,我一眼就看见墙上多出来的一副“艺术品”——一个大大的红色骷髅,血淋淋的还冒著一股子颜料味儿,别说乍一看还挺有立体感……
操!这谁他妈这麽变态,搞涂鸦都搞到老子门口了!
作家的话:
终於写完了,快要升仙了……== 不过终於找到肉文的感觉了,我的设定没错!
☆、(9鲜币)18
到家之後,我赶紧脱了衣服去洗澡,结果裤子一脱我才发现自己把那姓赵的内裤给穿回来了,真他妈晦气!虽然那内裤穿著挺舒服,包得屁股和蛋那叫一个服帖,还透气。
後面使用过度,我pì_yǎn肿得跟长了痔疮似得,怎麽都感觉里面像插了东西一样。
家里到处翻了翻,倒是找到一支开了封的消炎药膏,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买的,不过没过期,我也记不起来当初买回来是治什麽的,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直接挤了往屁股沟里抹了一层,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麽,一整晚裤裆里就跟灌凉风似的。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早上起来那里就不怎麽肿了。
我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的时候眼皮都有点睁不开,还没起来就先揉了揉发酸的腰,昨天真是玩儿疯了,我这把年纪还能玩那麽高难度的姿势,还真有点宝刀未老的意思。
有些事看著挺不可思议的,但真要是发生了,倒也没觉得怎麽样了。我这人没什麽优点,随遇而安算是一点,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这人生已经够狗血的了,不就是跟男人干了一回麽,况且昨天晚上我也舒服过了,就是干完了提上裤子也不能否认啊。
又不是被干了一次屁股就能转性了,我jī_bā能硬生理正常,又不是只能靠捅屁股shè_jīng,我还是很爱女人的奶子的,再说我妈还等著我相亲呢。
而且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屁股里又没膜,被根棒子捅了几次就要死要活的,不至於。
就当是根仿真情趣用品了,而且还挺好使,动得那叫一个勤快,我躺床上琢磨著情趣玩具要达到赵世维那个速度和效率,那得换多少节电池啊?
屁股是不疼了,跟赵世维这事就当翻书一样,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
然而现在还有一件事等著我处理,就是门外墙上的“艺术品”。那骷髅让我想起以前讨债往人家门口泼红油漆,一边泼一边威胁再不还钱下次就泼血了。但泼归泼,偶尔写两个“死”字就差不多了,谁他妈有空画这麽立体的骷髅。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房东来收房租的时候吓著他,老人家心脏不好,在门口吓出点事儿来我可担不起。
提了桶水往里面倒了半瓶清洁剂,我拿了刷马桶的刷子想把那骷髅刷掉,结果不是用一般颜料画的,防水不说搞不好还防蛀。
没办法,只能去商店里买了桶白涂料和刷子,把整面墙都刷上。嘴里叼著烟,我一手叉腰一手刷墙,一边刷一边想谁能干这事?
我早就没在外面混了,按理说仇人寻上门不太可能,也没欠人钱,讨债也说不过去,如果真只是有人无聊在墙上画的也就算了。
麻利地刷完了墙,我动手煮了碗面条,吃饱了之後看了会儿电视,等外边天刚擦黑就又躺下了。
都说男人一滴精等於十滴血,这回我算是精血两亏了,好几个礼拜的份儿一晚上就都倒腾出去了。
这玩意还是细水长流的支取比较好,一次全用完了再壮的汉子也受不住。
我老老实实地在家休息了两天,精神养好了,屁股也消肿了,那管消炎药膏还是有用的,我还特意摸了摸,跟以前一样紧。
一切都恢复原样,我琢磨著也该出去做生意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好在那天我把箱子拿回来了,剩下的货够我倒腾一阵子了。我又从家里翻出些存货,把箱子装满了,准备天黑了之後就去蹲点儿。
可当我夹著箱子下了楼之後,走了没几步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住的是旧楼,周围没什麽路灯,天黑之後只能靠远处马路边上的路灯给点亮光,勉强能看清路就是了。
平时我也没觉得怎麽样,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有人劫道不成,倒不是我说,真要碰著了还指不定谁劫谁。
可今天晚上这感觉著实有点诡异,我两旁看了看,一边是车棚,一边是绿化带,都没什麽动静,也没其他人。整条路上就我一个,静悄悄的只有箱子里的碟偶然摩擦一下发出点动静。
我提了一下箱子,加快步子往前快走了几步,结果刚走没两步眼前突然一黑,一连窜出几个黑影并排拦在了前面,动作齐得跟事先排练过一样。
操他妈的还真有打劫的?
这几天真是什麽事都被我遇上了,我看了一眼对面几个,虽然看不清长相但看轮廓基本都不比我矮,而且个个站得笔挺一点不像劫道的。
“哥几个要干吗?”我冲他们大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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