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定,”老大摇头,道:“面试过了,等消息呢,成了就在临市扎根,不成就回家那边找工作,这事还没准儿,老幺你呢?”
老幺在上面听了半天,从床上伸出头来,道:“我说了你们可别喷我。”
“说!”几人异口同声。
“我还没想好。”老幺道。
“……”
这才是强人!
周末,六个人原本还打算等天再凉快些一起去打个球,没想到老大接了通电话后突然发话,晚上开路海鲜王朝,他请!
在几人质疑的眼神中老大终于没崩住,脸笑成了一朵花,道:“哥要在临市扎根了,以后要去ra奋斗了!今儿晚上海鲜王朝哥几个随便点,可劲儿造!”
靠!那个跨国公司!今儿晚上吃死你!
这顿痛宰老大的饭从五点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席间喝酒无数,从饭店出来时已经没人会走直线了,迷迷糊糊打了两辆车,迷迷糊糊下车给钱,几人在学校的林间小道上让小风一吹,才稍微清醒了点。
吼了几嗓子某经典歌曲,老大老二在前面开路,兄弟几人有惊无险的爬回了三楼寝室,一进门就摊在各自的床上,没一会儿,呼噜声渐起。
历尽千辛万苦爬上床,老幺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分外香甜。
“老幺!老幺!尚远!你、你醒醒!”
“尚远!尚远!”
在床上安睡的人猛然惊醒,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在地上围成一圈的五人,待看清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惊的一个翻身便要下床,却没想到直接掉在了地上。
“别喊了,”老大撸了一把脸,哑声道:“我给120打电话,看看还能不能、能不能……老二,你去找老幺的手机,给、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吧。”
摔在地上的人愣住,终于发现了某些残酷的真相。
没有痛感,从上铺直接掉下来,他竟然没有任何痛感!
转头看向屋里脸色苍白的众人,他试探出声:“老大?”
没人理他。
爬起身,不敢去看在地上躺着的人,尚远走到在给他家里打电话的老二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怎么会这样?昨天,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他到底怎么了?
尚远急了,嘶吼着喊着室友们的名字,可没人理他,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在他们眼中,他不过是个透明人。
看着医院的人来了又走,看着楼下的救护车疾驰而去,尚远在窗口呆呆的注视了半晌,突然发疯似得爬上窗口,一个倾身便要往楼下跳。
“商仕儒!你逃不掉的!”
一道男声忽然从背后响起,尚远愣住,下意识的抓紧了窗框。
商仕儒是谁?
一双手从背后伸来,将尚远从窗上抱下,随即几步走到床榻边,将人丢在上面,厉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
还没待尚远看清四周古色古香的摆设,站在床榻边的男人就压了下来,胡乱撕扯尚远的衣物,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尚远一阵呆愣后才记起反抗,一个用力将男人从身上推开,磕磕巴巴道:“你、你是……”
男人双眼紧盯尚远,道:“商仕儒,今夜我不再手下留情,你已经没了后路。”
剑眉星目,身材挺拔,那眼神说不出的熟悉,让人心惊的熟悉。
“罗敖!”
尚远惊呼出声。
不,他不是尚远,他早已变成了商仕儒!
双手被罗敖绑吊在床榻顶,商仕儒脑子混乱一片,毫无对策,哀求的话不断出口,却唤不回罗敖的一点理智。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罗敖赤身裸-体的压了上来,将商仕儒的双腿强行分开,手指在那处穴-口草草推进几下便挺身冲了进来,商仕儒顿时哀嚎出声。
“啊!”
大口大口喘着气,商仕儒冷汗直冒,眼前一片黑暗,可身后并没有传来疼痛感,连手腕上的束缚感也消失了,待双眼适应黑暗后,商仕儒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荒郊野岭,身边隐隐传来一个人微弱的呼吸声。
逃、逃出来了?
商仕儒垂目看去,发现一身形瘦弱的少年躺在自己身边,破衣烂衫,脏乱不堪。
是、是仕贤?
商仕儒抖着手摸去,发现弟弟的嘴唇干裂异常,呼吸也微弱的几乎探不到。
甩甩头,商仕儒爬起身,将弟弟背了起来,借着月光步履蹒跚的顺着小路走去,无奈身上使不出力气,几次都险些跌倒。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出现一座寺庙,商仕儒打起精神,咬牙走到了寺庙大门前,将弟弟安放在门口,随即大力拍门。
“救命!有没有人?救命!”
喊了近半刻钟,门里头终于传来声响,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门外是何人在叫喊?”
商仕儒擦了擦汗水,哑声道:“师父,我是路过此地的游人,家弟不小心染上风寒,又是荒郊野岭,我实在求助无门,望师父行行好,给我们个休息之处。”
待商仕儒说完,门里头没了动静,正心灰意冷时门却打开了,一老一少两个和尚出现在商仕儒眼前。
“施主快快进来,若是染上风寒贫僧倒可以帮着诊治一番。”老和尚道。
“多谢师傅。”
商仕儒朝老和尚施了一礼,才转身将弟弟背了起来,进了寺庙。
“寒气入体,又因连日奔波损了身子,难怪会如此,”老和尚摇头叹息,道:“施主,贫僧尽力一试,待会儿喂了药后若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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