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大夫表示对旧毒他也无能为力。
”王爷恕罪,老朽无能,并不能诊出公子所中之毒。”
诊不出?诊不出就代表无解。靖王一把将老大夫拉著衣领提离地面。
”你说什麽?诊不出?诊不出本王还养著你这废物何用。”
说著便要喊人来将老大夫乱棍打出府,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秋明玕挣扎著睁开了眼,一声呻吟唤住了靖王的动作。
”青士你醒了,感觉怎麽样?”
急冲冲的冲到床边,靖王抓住秋明玕的手紧张的问,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
轻轻钩起嘴角,露出一抹笑,缓缓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已已经无碍,抬起没有被握住的手,指了指自已的怀中。
知道秋明玕是告诉他自已的怀中有什麽东西,靖王连忙伸手摸进秋明玕的胸口处,自里面的暗兜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传出一股药的味道。
”这个可以解你的毒?”
眨了眨眼,靖王领会的扶起他,把瓶中所剩不多的几颗药全倒了出来,喂进秋明玕的口中,又唤来下人倒了一杯清水过来。
把药吞咽下去後,秋明玕又小小休息了片刻後感觉有些力气了,才开口对靖王说道。
”鵷雏不要迁怒於大夫,我这是老毛病了,他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依言靖王挥挥手示意放了老大夫,然後接过下人递来的巾帕为秋明玕擦了擦额边的汗珠。
”方才大夫说你这是新毒引发旧毒,怎麽就有了旧毒,青士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麽?”
知道自已的病情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秋明玕也就对靖王全都说了。
”这旧毒鵷雏也是知道的。”
不明白自已什麽时候知道过秋明玕中毒之事,除了七年前秋明玕那场怪病,自已并没有发现秋明玕有其他的不妥。
七年前那场病?惊诧的看向秋明玕,而秋明玕也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对,就是那场病,那其实不是病,是我中了苗疆一种蛊,汉人的大夫自然诊不出来,後来你出征後我无意间结识了一位苗疆的蛊师,她说他师父可能能解我中的蛊,我本想等你回来後与你说明後再去苗疆的,可那时发生了你与郡主大婚的事,所以我就没能和你商量便自已去了苗疆。”
一想到当时秋明玕离开时的心情,靖王就不能原谅自已。
”对不起,我没能陪在你的身边。”
手抚过靖王的脸,秋明玕又摇了摇头。
”怎麽能怨你呢,是我,都怪我最终没能信任你。”
明白秋明玕已经知道了当年那场大婚的真相,靖王也没有试图为自已辩解什麽,只是一直说著若不是他没保护好秋明玕也不会发生这麽多的事情。
窝在靖王的怀中,秋明玕的心情也未因与靖王冰释前嫌而感到宽慰,反而有些忧心忡忡。
蕲儿的病还没著落,自已的蛊毒又犯了,当年自已离开苗疆时阿普就曾告诫过他的,如果有朝一日他一但毒发,那就是无救的。
鵷雏,我们又一次被苍天戏弄了吗,当真我们是有缘无份吗?
将落泪的冲动隐於心底最深处,秋明玕只想在人生最後的一段时光再好好感受一下有靖王陪伴的日子。
☆、七苦31【男男生子】
时间仿佛又退回了七年前,同样的府邸,同样的房间,同样的病人和那同样陪伴病人的那个王爷。
眼见著靖王再次为他的病情忙进忙出,四处奔走,懊悔铺天盖地几乎淹没了秋明玕,心口闷的他喘不过气般。
小心的将碗中墨黑色,从闻便感觉难以下咽的汤水喂进秋明玕苍白的双唇间,再轻柔的把滴在唇边的残汤拭去。
“呵!”这般的小心翼翼反倒让秋明玕笑了出来。
“鵷雏不必这般,这样反到让我感觉自已好像已经病入膏肓。”
“胡说什麽!”
愤然打断秋明玕的话,靖王拿著碗的手不自然的抖了几抖。
“好好好,我吃药不说话。”
认命的接过靖王手中的药碗,一仰头就灌了进去,呛的连咳数声,再次引的靖王怒目而视。
“又没人抢你的,急什麽啊。”
边咳边摆著手,秋明玕的头抵在靖王的胸前哑然笑著。
“我真的没事,鵷雏,你不必如此。这样,明玕会觉得更对不起你。”
沈默在二人之间无声的蔓延。从带回秋明玕後二人对过往一直闭口不提,但不提不代表没想过。
秋明玕想,靖王也在想,却也很默契的选择谁也不开口。
靖王不开口是因为不想秋明玕负担太多,病中本不可思虑太多,可偏偏秋明玕生就一付七窍玲珑心,又怎会不多想。
秋明玕不提是一直没想好要如何开口,因为当年之事有太多的难以言喻,现在他依旧无法把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伸手扶著秋明玕缓缓躺回床上,靖王细心的帮他掖好被角,对於秋明玕的病他可是记忆犹新,那忽冷忽热的体质也让他後怕。
“过去就过去了,我们之间还谈什麽谁对不起谁的。”
你有错我又何尝全对。
但相较於对错是非靖王更在意的是秋明玕的身体,如果从来,他相信自已的选择依旧不会改变。
“鵷雏!”挣扎著,双手从被下伸出抓住靖王的手,话既然开了头,那今天就全说出来吧。
“鵷雏,当年的事可以不说,我的身体也不严重,明玕唯求如果我挺不过去了,那你一定要想办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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