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性也一样不存在,这麽关键的东西她怎麽会轻意托付给别人,甚至不可以让如此重要的东西离开她的身边。
但在舒莺时死後靖王下令把整个靖王府都翻了个底翻天不知几回,可都没有寻到珠子的踪迹。
而且秋明玕也说过,在舒莺时死前曾对他说过珠子已经不在自已的手中了,那里的舒莺时要把自已的儿子托予秋明玕,应该不会对他说谎才是,那珠子到底在哪里。
所有自已的对头处靖王都暗中派人查了一遍,也未能发现可疑的地方,这颗珠子真如石沈大海,了无音讯。
靖王也急,可是他又不能把事情放在面上,只能急在心中。本来和秋明玕一样,还把希望寄於这次和谈上,希望能借助朝廷的力量把珠子找出来,结果没想到最後鹞人居然改口了,居然不再死咬著泫彩珠不放。
“青士,你说鹞人为什麽会突然改口呢。”
被靖王这麽一问秋明玕突感麓湖灌顶,茅塞顿开。
“你是说!”
点点头,默认了秋明玕的猜测。
“是啊,我怎麽就没想到这点。”
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秋明玕的脸色变了又变。
“当初他们会在泫彩珠的事情上咬著不放就是为了打击你的威信,珠子在靖王府这麽隐秘的事情他们都能知道,不可能没有内应。”
“而这回会突然改口表面看来是因为王妃之死让大家都知道了珠子不在你手中,此事已经对你没有太大的利害关联。但换个面想想,大家都知道珠子不在你手,现在又以举国之力在寻找这枚珠子,那最後被牵连的就变成了那个得到珠子的幕後黑手,所以幕後黑手怕了,就和鹞人改了这次和谈的内容,让鹞人松口不再咬著泫彩珠不放。”
“那鵷雏,你是说泫彩珠现在在……”
突然分析出泫彩珠可能的下落秋明玕的一颗心又活络起来。
“很可能就是那个人手中,当初我排查了所有对手,但唯独忽略了他这个最大的敌人。”
“可,可是,”虽然知道了泫彩珠可能在谁手中,可这个人又让秋明玕犯难了。
知道在他手中又如何,又不能强逼著他将泫彩珠交出。动用其他手段,现在一时也不可能有什麽有效的手段让那个人服软主动交出。
“哼!我不惹他,他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我的头上。”
用力砸在木桌上,靖王的怒火也被挑起。
“鵷雏,君可不仁,我等不可不义啊。”
“不义,哈哈哈,青士,这次是他在逼我不义。”
“鵷雏……”事到如今秋明玕也不知道要劝说什麽,靖王的一步步退让,上位都的步步紧逼,就算靖王能逃过这次,还有下回在等他,正所谓明枪易躲,可是人家还有暗箭在等著。
“好了青士,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去操心,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养好自已的身体,大不了我这王爷不做了,兵权什麽的都还与他,换取个海阔天空与你四海遨游去。”
虽然靖王说的简便,但秋明玕知道,他与那位的积怨日久,没了这王位和兵权的保护恐怖靖王的命就更不会久远了。
鵷雏,秋明玕不要你用自已的命来换取我父子二人的命啊。
将头再次埋回靖王的胸前,秋明玕的心更加揪紧。
与虎谋皮从来不是件轻松的事,虽然靖王是一人之上,可那人却是万万人之上,秋明玕也为此担忧了几日,真怕靖王一个沈不住气去找那人谈了些什麽。
免掉的是权势还好,偏偏那人要的却是靖王的性命,用靖王的性命换回蕲儿的命,这是秋明玕万万没想过的事。
手自封存已经久的木箱上滑过,秋明玕的心中无比的纠结,真不知是否到了再次打开他的时刻。
”还是再等待看吧。”不知是多少次的对自已说,秋明玕依旧期待著奇迹的出现。
将手中的布盖回木箱的上面,努力忽视掉他的存在。
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秋明玕收回远走的神思,匆匆的把木箱塞回床板之下,拿起枕边的医书随意的翻看著。
几声敲门声後进来的并非想像中的人,而是一名小厮,将手中之物恭敬的呈到秋明玕的面前。
”秋先生,方才收到一封你的信。”
接过小厮手中的信,对小厮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去忙自已的事情後,秋明玕才将信打开。
最近给他送信的人还真多,好像他这一回京已经被人鸣锣通传了四五城一般,人尽皆知。
刚把信大致上过了一遍,靖王便推门而入。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可是又有了变故。”
并没有想隐藏的意思,秋明玕只是随手把床丢在床上,便起身迎上靖王。
”没有,只是去了趟贵妃那里。”
知道这几日秋明玕一直担惊受怕,就怕自已当真和上位者撕破脸面,靖王简单的交待了下自已的行程,让他放心。
”哦。”
不用问秋明玕也知晓靖王去找贵妃的用意,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明知那位在意的只有他儿子能不能争到储位,又对自已厌恶至极,又怎麽会出手想帮。知道靖王完全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
换下一身的朝服後,靖王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床上信件之上。
”谁给你写的信。”眉头微皱,仿佛感到一股不详的气息。
”是阿讷能。”取过信递到靖王的面前。
”他来信说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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