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门考完,洪鑫垚立刻给方思慎打电话:“我明天就回家了,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
“你在哪里?”
“在图书馆。”
方思慎最近都在图书馆。
梁若谷的文章发表后一个月,他在同一本期刊上拜读到了其指导教授的大作。行家出手,毕竟不同,不像本科生只懂就事论事。这篇论文从个案研究出发,旁征博引,提炼归纳,毫无疑问上升到更高的理论水平。
方思慎无奈地想:总不能凭空跳出来指着对方鼻子说,你是从我这偷去的灵感。
不过作者似乎有些太心急了。匆忙抛出论点,论据与论证都不乏疏漏之处。后面推论的方向,与自己的想法也很不相同。
抽空去看华鼎松,便和老师谈了谈。老头儿气呼呼的:“这种跳梁小丑,不拿三昧真火烧他不知道自己披的是画皮。你把手里的活儿放一放,先收拾了这桩再说,文章写好了,我找人给你发。”
跟父亲报备之后,方思慎便住在学校,一心一意写论文。接到洪鑫垚的电话,正在图书馆干得投入。
“我在国际会堂停车场等你。”洪鑫垚说完,十分郁闷。想当初没在这上学的时候,要见方书呆,尽可以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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