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扯住李崇的衬衫领口。李崇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抵在了大班台上。
唐欢揪着李崇的领带,往下拉拽,抬头索吻,他赤裸在他面前,除了那只手表,身无长物。挺起腰,唐欢接纳对方的器官,抬腿勾上李崇的腰,李崇握着他的一只脚掌,紧靠桌沿站立,在他的体内冲撞。
唐欢胡乱的挠着,文件和资料被他刨的四处乱飞,几个文件夹被唐欢揣到了桌底。
一片狼藉。
李崇拉起唐欢,唐欢搂住李崇的脖子,李崇把他抱在怀里,托住他的臀部,往后退了一步,又挺腰耸动。唐欢的身体整个挂在李崇身上,沉甸甸的往下坠,交合之处成了他唯一的着力点。唐欢只觉得李崇深入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他把脸埋在李崇的肩膀上喘息。
李崇更加猛烈的晃动身体,勃起的性器深深的嵌入唐欢的下体。
只觉得似乎是坐在滚烫坚硬的棍子上,疼痛的让人抓狂,唐欢吊住李崇的脖子,大口喘气。李崇被他的呻吟刺激的更加兴奋,他弯曲了膝盖又猛然站直,颠簸的唐欢忍不住尖叫。
唐欢沙哑着喉咙哀求,慢点,慢点。
李崇低头亲吻他的脸颊,说,抓紧别松手。
唐欢的眼角都渗出泪来,他字不成句,断断续续对李崇道,我,受,受不了了。
这样的话语当然是情趣为主,真相为辅,如果唐欢真受不了了,背后有椅子,桌上有镇纸,虽然难度很高,但毕竟都在垂手可及的范围内,随便哪一个操起来都是能砸的头破血流的。
所以李崇不为所动,耸动的更加激烈。几乎快要在地板上蹦跳,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吱哑的声响。
他在唐欢的身体里再次爆发。
李崇把他放到椅子上,唐欢靠着椅面,后穴湿润,充盈着体液,他的双腿和后腰痛的厉害。他仰望着李崇,后者把自己被他弄乱的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强健的肌肉,象从水里捞出一般,他的汗水把烟灰色的衬衣浸得半透,可他下身还完好的穿着西裤,只有软下的器官露在外面,附着在上面的白浊清晰可见。
他桌上的电话响起,李崇伸手去拿,移步到桌后的皮椅中坐好,一边说话一边抽出湿纸巾擦脸上的汗珠。
从唐欢侧头望去的角度,他衣衫完好,坐姿端正,神态自若,简直是正业务繁忙。
唐欢看着李崇,用眼神询问,后者并没有让他回避的意思。李崇擦干脸,把纸巾扔进脚边的纸篓,他无意间做出一个让唐欢暗爽的动作。
李崇似乎在捏自己的后腰。
原来动物也会吃不消。
这种感觉很奇妙,唐欢突然联想起后宫戏里的桥段,老太监附在正宫娘娘的耳边,翘着兰花指,捏着极细的嗓子说,这还了得了,也不知道那狐媚耍的啥功夫,万岁爷闪到腰了。
李崇挂了电话,抬头便看见唐欢在傻笑,笑得很暧昧,很yín_dàng。
番外:玩偶
李崇注意到的不光是他的手,还有唐欢眼里的倦意和冷淡。
他见惯了欲擒故纵的游戏,也看多了这些貌似独特的标新立异。真是幼稚。
从乖顺的张宁到听话的肖汀,从那些早失宠的男孩子们,到昨晚在酒店伺候他的双胞胎兄弟。清秀的,俊俏的,纤细的,健美的,结了婚的,没结婚的,是同志的,是直男的,哪样的男人他没有玩过。羞涩的,热情的,机灵的,木纳的,怯懦的,胆大的,安静得,外向的,一个小时就得手的,半个月弄上床的,到最后不外乎都只剩两类的,投怀送抱争宠撒娇的,割腕上吊开煤气憔悴苍白的。
唐欢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更加英俊而已。
他不特别,他只是一个漂亮的工具,一个随时被代替的玩偶。
李崇放开唐欢说,给李景打电话,说,晚上有什么节目。
李景在对面笑了起来,二哥,张蕾在我这里,带张宁过来玩啊。
李崇合上手机,吩咐司机,前面那个路口,放他下去。
距离那个路口不过数百米的距离,车行而至最多二十秒钟而已,车内非常舒服,外面却是倾盆大雨。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唐欢手忙脚乱的把满是jīng_yè的衣物往身上套,唐欢没有那么多时间,他把内裤塞进裤袋里,直接穿西裤,他来不及翻衬衣只能反着往身上套,他支着脚丫子找鞋,却只找出一只。
他看着他狼狈的赤脚,抱着衣服,提着一只鞋,踩进泥水里,全身湿透,在冷雨中被淋得张不开眼睛。
他的确很英俊,不过这副样子却不那么迷人了。
李崇从后视镜看到唐欢被留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在雨幕里消失不见,他对司机说,让张宁去园子。
一个房间,两男两女,一对亲兄弟,一对亲兄妹,相当刺激。
李景从后背位操弄着张蕾,对她说,给你老哥品品。
张蕾抬头含住了张宁的yīn_jīng,后者坐在李崇怀里,正被顶撞得神志不清。
一晚上三个男人用了一打的保险套。
道德沦丧,纲常尽失。
李崇两兄弟去园子里的下沉庭院泡温泉,李景仰面看天,点烟,吐出一个烟圈,二哥,苏临的兄弟是谁。
李崇喝了一口茶,怎么,对那妞感兴趣。
谁这么大魅力,你还不让我碰苏临。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货色,李崇道,是她男人。
李景笑起来,眉飞色舞,她男人,真是了不起。他拿起一盏茶,冲李崇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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