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皱着眉想了想:“你怀疑的不错,当时我忙着为发掘做策划没顾得上这事……”说着冲在门口等候的秘书喊道:“小刘,那个算命的还记得吗?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年轻的女孩子应了一声,翻了翻怀中的文件夹,回答道:“那人没跟我直接联系过,一直通过新进队的一个小伙子传话,我帮您打听,这两天给您消息。”
教授的脸色沉了下来,跟林言一样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轻声道:“反侦察能力真好。”接着拍了拍林言的肩膀:“这事我一定帮你查出来,放心吧。”说完掏出钢笔留了林言的手机号码,和善的勾了勾嘴角:“还欠你个章呢,到时候一起给你。”
出来时观众已经散尽了,走廊里空空荡荡,门卫老头为省电连顶灯都没开,只剩下壁灯发出昏黄的光,林言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恐怖片中的男主角,在一道扭曲的回廊里扶着墙跌跌撞撞。
教授的记忆让他陷入了深重的恐惧,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鬼,一个用残忍血腥的方式置人于死地的杀人犯,他甚至不敢回头,他怕一转身,眼前又出现满身血迹乱发遮面的鬼怪,阴测测的笑说:轮到你了。
林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当他忍不住想拔腿就跑时突然被人按着肩膀重重推到墙上,身子被扳过来,林言仰着头,死死闭着眼睛。
19、迷惑
出来时观众已经散尽了,走廊里空空荡荡,门卫老头为省电连顶灯都没开,只剩下壁灯发出昏黄的光,林言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恐怖片中的男主角,在一道扭曲的回廊里扶着墙跌跌撞撞。
教授的记忆让他陷入了深重的恐惧,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鬼,一个用残忍血腥的方式置人于死地的杀人犯,他甚至不敢回头,他怕一转身,眼前又出现满身血迹乱发遮面的鬼怪,阴测测的笑说:轮到你了。
林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当他忍不住想拔腿就跑时突然被人按着肩膀重重推到墙上,身子被扳过来,林言仰着头,死死闭着眼睛。
“离我远点。”林言颓然道:“……我不想死的那么难看。”
他咬着嘴唇把萧郁往外推,那鬼却不依不饶的缠着他,狠狠的吸吮他的脖子。林言偏过头倔强的不肯看他,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害怕,但心里的感觉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有点发酸,林言想了好一会,才知道此时的情绪叫做失望。
他竟然对一只鬼感到失望。
“……林言”萧郁似乎也急了,轻轻摇着林言的身子,手从肩膀上滑下去,在林言扁而修长的手腕上停了停,拇指按在脉搏上,像在听他的心跳似的,半晌往下扣住林言的双手,十指交扣着。
冰冷的手像用细瓷打造,指间一阵阵发凉。
“你怎么这么狠呢,就算他们进你的墓十恶不赦,你把他们吓走就算了,你让一个女人杀了她丈夫又砍断脖子自杀,你怎么那么狠呢!”林言拽着萧郁的手摇撼,喉咙有点哑,脑子里盘桓的竟然都是这鬼的样子,他在庙里命都不要的护着那小木人,在车里乖顺的枕着自己的胸膛,舞台上在他怯场时按着他的膝盖说信我,林言想他肯定是出了毛病,要不然怎么会因为一只鬼的无良感到莫名奇妙的委屈?
这鬼的力气奇大无比,林言怎么挣扎都挣不开,萧郁整个人压了上来,寒凉的身子把他按在墙壁上,林言无助的低头,萧郁却扳过他的下巴,沿着嘴唇细细的吮。
“打扰你安眠是我欠你的。”林言疲倦的说:“认识一场,给我留个全尸。”
萧郁的声音带了几分急切,哑声道:“……我不想害你。”说完似乎再想不出别的句子,往后退了几步,捉着林言的一只手,在手心一笔一划的写道:“他们该死。”
林言抽回手,边摇头边往后退,转过身跌跌撞撞的沿着走廊开始奔跑,几十米后又忍不住回头,那鬼还站在原地,血衣的下摆在风里飘飘摆摆,孤独而凄惶的望着他。
林言突然走不动了,心里什么地方疼了一下,如他所说,这鬼从来没伤害过他,反而是他们这帮打着研究名义的人,将这鬼魂唯一的安身之所尽数毁去,生前爱的物件,死前最后的回忆都被放进博物馆,从此让他成了游荡人间的一只孤魂,在下着雨的天气里像西山无人收尸的野鬼一样坐在破庙门口等一只馒头,或者等一个把他领走的人。
鬼不是本来就该夜半敲门,杀人索命么?林言知道自己在说气话,可就是控制不住,他觉得萧郁该是个好人,林言想,也许他只是寂寞和愤恨了太久。
……林言诧异的回想着刚才的想法,他……他在给这鬼找借口?
乱了乱了,这回全乱了。
林言站了一会,慢慢往回走,那鬼似乎楞住了,一直等到林言站在他面前才犹豫着伸出手一把把他揽进怀里,哑声说:“林言……”每个字都要想很久,可这鬼铁了心跟定了他,缓缓道:“别走。”
萧郁紧紧抱着他的腰,额头在他颈窝里轻轻的蹭,像只驯顺的大猫在偷吃鱼干后跑来希求主人的原谅。林言甩不开他,两人在昏暗的走廊里磨叽了半天,气的一睁眼,压着嗓子冲那鬼嚷嚷:“你怎么跟橡皮糖似的沾上就甩不掉呢!”
林言把萧郁的头发往脑后拢了拢,露出一张俊逸的脸来,那鬼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林言看着他的样子,气着气着扑哧一声就笑了,侧着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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