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怎么这么冷。
老大,遥控器大概在抽屉里,帮忙把空调关上,冻死人了。
似乎有人在耳边长长的叹了一声。
算了,不就是个空调么,不关拉倒,叹什么气啊。
我盖被子不就行了。
仿佛真的有一条酸凉而光滑的被衾罩了上来,酒劲上来全身都不听使唤,林言被一股力量拖着腰抱起来,丝绢从手臂上熨帖过去,在胸前合拢。
谁这么好心……
不对,林言忽然打了个激灵,这不是宿舍,根本没有别人,怎么回事?
刚待挣扎,忽然一阵剧烈的晕眩,撑起来的身子又倒了下去。酒后的睡眠让人有种不知所云的胆大和欣喜,林言不由呵呵笑出声来,接着双腿之间覆上了什么东西,反复抚摸揉弄,力道拿捏的妥帖,林言皱着眉头,心却放下了。
做春梦么……老大不小的人了,没个女朋友,还靠这个解决,真丢脸。
林言放松的转过头,把侧脸埋进枕头里,距离上次做这种梦已经过了很久了,是该发泄一下。
这次的主人公是谁?
林言迷迷糊糊的张开嘴,那软腻又迎了上来,包裹着他的舌头,吸进口中慢慢品尝。
下面揉搓的力道大了,莫名的有些烦躁,涨的难受,林言想蜷身子,膝盖却被人压住,一股力量在他的肩上一推,林言听话的侧过身子。手掌隔着内裤抚上他的后臀,接着绕到前面,内裤中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性器被冰凉的物事把玩,又冷又麻,但很刺激。林言的喘气声深长起来,不耐烦的吞咽着口水。
这谁啊,这么会伺候人。
林言满意的咂咂嘴。
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大了,一只没有温度的手上上下下的安抚着他,拇指揉搓着敏感的顶端,一阵阵的眩晕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林言不由抓紧了被单,腰绷的紧紧的,挺着胯前后配合那手的动作。契合的那么好,仿佛早就在那只手中发泄过很多次一样,林言咬着下唇,禁不住轻轻摇头。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从没在春梦中仅被人用手抚慰就兴奋成这样子,林言不安分的翻转身体,侧身时冰凉的手掌沿着他绷紧的腰肌划上去,划至前胸,贴合胸膛抚摸。林言全身都被冰冷包裹着,禁不住颤抖,因为冷,也因为情欲。
攀至顶端的一刻脑子里过电般空白,林言弓着身子竭力压抑涌到喉咙口的闷哼声,然而形式却突然变了,一只手扣住他的牙关用力一掰,张嘴的瞬间呻吟混合着气流溢出来,绵长的“呵”的一声,然而下颌痛的厉害,那手像杠杆一样撬开他的颌骨,毫不犹豫地扣上了他的喉咙。
谋财害命?!
喘不过气,气管被死死的掐着,脸胀的通红,林言几乎在瞬间清醒了,这不对劲,这根本就不对劲!
周围漆黑一片,林言被掐的呃呃直叫,然而那手的力道拿捏的极有技巧,偏偏给他留了一线生机,血冲往脑袋顶上却绝不了气,本来就褪至大腿处的内裤被人拽下来扔到一边,冰冷的手指从后面硬生生顶入,一根,两根,三根,毫不犹豫的进去再抽出来,循环往复。
疼痛和窒息让林言浑身被冷汗浸的透湿,仅有的意识告诉他,他正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按在床上施暴,他喘不上气,眼珠凸出来,太阳穴的血管被勒的突突直跳,林言想掰开扼住自己喉咙的手,但它像钳子一样力大无穷,气流从狭窄的喉管通过发出尖锐哨响,命悬一线。
“我来要你的命。”
阴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湿滑冰凉的东西正碾磨他的耳垂,变态而疯狂地吸吮他的耳廓。林言的表情已经扭曲了,心脏咚咚狂跳,躲不过去,见他娘的鬼!
仿佛又是在一瞬间,那股蛮力消失了,像来时一样不着痕迹。
林言捂着脖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胸膛起起伏伏,恐惧像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绞拧着他,疯了,肯定是疯了,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东西!
惊魂不定中传来一声电流的啪嚓细响,卧室一角的电脑屏幕忽然亮了,一行鲜红的大字出现在屏幕上:“戊申月甲子日,死期将至。”
林言抖着手拧亮台灯,眼前的一幕几乎让他呕吐出来,四面墙壁,窗户,无一例外涂满了鲜艳的一道道红漆,淋淋漓漓,打着一个又一个红叉,连玻璃上都不例外,像诅咒,又像阵法,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中。
林言低头,白浊还沾在自己的性器和小腹上,连带着衣服也被前端分泌的液体染脏了一大块,红色丝绸被沾湿了,像干结的血迹。
红色衣服?
林言颤抖的抬起胳膊,他身上穿的东西,大红丝缎,黑色滚边,密密匝匝的刺绣,死人下葬用的殓服,那套本该躺在尹舟地板上的殓服正狼狈不堪的穿在他身上!
距离事件开始已经29个小时,林言第一次感到崩溃的滋味。
“铃铃铃……”清脆的电话铃响了。
林言呆愣半晌,接着几乎用超我状态的意志力扑过去,狠狠的抓起听筒朝里面骂道:“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东西,有种放马过来!咱们看谁干的过谁!”
听筒那头沉默了半晌,突然传来尹舟的声音:“林子,你……你没事吧?怎么了?”
阳间的声音,总算又听到阳间的声音了,一瞬间的停顿后林言忽然像孩子一样喜极而泣,随即又被他生生压抑住了,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用能做到的最正常的语气回答:“……没事,那玩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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