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心情却格外舒畅,身上的血都热了,好像找到了最初那份拼搏向上的激情。
虽然穿得很多,但动作一点儿都不笨重,在池骋的围追堵截下左闪右躲,灵活应变,游刃有余。凌然一个转身,还没跳起来,屁股被两只大手钳住了。
一年前也是这样被池骋占过便宜,那会儿只觉得愤怒,有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现在也是一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却变成了另一种火,一种可以让狗发情的鬼火。
吴所畏急喘两声,把住池骋的手腕说:“我还想打一会儿。”
池骋没强迫他,难得看他活蹦乱跳的,就任这只小公狗撇欢。ㄍu这一年的锻炼,吴所畏现在的扣篮动作轻盈连贯,一气呵成。两只手狠狠把住篮球框不下来,成心显摆他的臂力。
心里默默数着1、2、3、4……
数到9的时候,腰身突然一阵摇晃,身体失去平衡,两只手从篮球框上滑落。池骋愣是把这大屁股按在了肩上,两条手臂狠狠卡着吴所畏的腰身,另一条手臂箍住吴所畏的腿,迈着豪迈的大步往车上走。
吴所畏不敢贸然挣扎怕摔下去,又不想这么被池骋挟持着,最后干脆一条腿从池骋脑袋上迈过去,直接骑在了他脖子上。
要是刚乎在这,肯定得来一句,你小乎无法无天了,敢骑在池骋脖子上!
吴所畏不仅敢骑,还敢调戏。
手拈在池骋喉结处挠了两下,挠得池骋心里有火,他却不痛不痒的说:“小时候我爸就这么扛着我,带我去天桥看卖大力丸的,你知道什么是大力丸么?”
池骋就知道他的脖子上硌着两个大肉丸。
吴所畏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卖大力丸的穿着皮坎肩儿,灯笼裤,炫耀他那一身的肌肉,我倒现在还记得他吆喝的那几句:哎,这里看,我这胳膊怎么这么粗?怎么这么带劲?哎,这是吃了祖传的大力丸。哎,您看这大力丸,一包一串一铜钱,您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您就和我一样……后面一句我忘了。”
池骋插了一句,“我知道。”
吴所畏惊讶,“你知道?你也听过?后面那句是什么?”
“长两个沉甸甸的大肉蛋。”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猛地在池骋脖颈上砸了两拳,你姥姥的,怎么又给我扯那去了?
池骋绕了远路,吴所畏说得兴起也没发现。手把着池骋的腮帮子,摸到硬硬的胡茬儿,突然就想起他死去的老爹了。
“想我爸了。”吴所畏说。
池骋开口道,“没事,有干爹呢。”
吴所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你管谁叫儿子呢?”a靶〈装是我儿子,你是小醋包他哥,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
吴所畏用硬鸟狠戳池骋的后脖梗子,怒道:“信不信我拿这玩意儿在你脖乎上捅个窟窿眼儿?”
“用不着。”池骋沉声开口,“用你那俩大蛋砸,一砸一个坑。”
吴所畏狂嚎一声,接着被池骋塞进车里。
姜小帅就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向他诉苦的徒弟活蹦乱跳的钻进车里,那股撒欢劲儿,都快赶上东街坊家那只小京巴了。
草,还说不是来这显摆的?
暗暗磨了磨牙,两只脚砸进门,晚饭撇在桌乎上,我一个人吃!
姜小帅心里一旦憋屈,胃口就特别好,他没和吴所畏提过,他曾有过一段二百多斤的沉重岁月,比吴所畏那会儿“辉煌”多了。
正狼吞虎咽着,一抬眼皮,对面突然坐了一个人,差点儿把姜小帅呛到。
我草,你丫是从哪冒出来的野鬼?走路都没声么!
郭城宇这两道眼神确实像恶鬼附身。
“为什么对我这副态度?”
姜小帅满不在乎的问:“什么态度?”
“冷淡。”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郭城宇轻松月两根手指掰折一根筷子,说:“以前也冷,但和现在的这种冷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你心里有数。”
姜小帅冷哼一声,“你这么讲,还猜不透我这点儿小心思?”
“鄙人不才,还望姜大夫拈教。”
姜小帅回得干脆,“没空儿。”
说完,拿起筷子想要夹菜,却被郭城宇强行扭住了手腕,眼中寒光乍现,语气陡然转冷,“你丫瞧见人家俩人亲热,心里不舒坦,拿我撒气是不?”
郭城宇莫名其妙,“我看见谁亲热了?”
姜小帅不依不饶,“你敢说你不是跟着他的车过来的?”
“我下班高峰期才出来,一路都在堵车,我知道我跟的是哪辆车?”
姜小帅一摔筷子,“少特么给我装蒜!”
郭城宇发现了,他俩之间真存在误会,而且这误会貌似还不小。
逆袭上卷:破茧成鹰131安全感。
揭开一层玩世不恭的皮囊,郭城宇头一次一本正经地和姜小帅谈话。
诊室里飘出淡淡的消毒药水味儿。
沉默了半晌,郭城宇开口,“那天晚上我没碰你。”
“我知道。”姜小帅冷淡淡的。
“知道你还晾着我?”郭城宇语气一转,“难道你是怪我那天晚上没睡了你?”
立马换来一声滚。
过了一会儿,姜小帅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其实那天进你房间前,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怎么样,人在一种绝望的壮态下,是打不起精神做那档子事的。当然,你可以否认,就像你否认你是跟着他的车来的。”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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