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特牛b!”
说完,找他昨晚上放在床边的橡胶手套、钢针和玻璃。
“诶,我记得我睡前就放在床头柜上了,哪去了?池骋,你看见我那些……道……道具……了么?”
说到后面,吴所畏瞄了一眼池骋,猛然发觉他的脸已经黑透了。
“我已经扔了。”池骋说。
吴所畏诧异,“为什么扔啊?”
“你练它干嘛?”池骋虎眸威瞪,“不折腾折腾自个儿不舒心是吧?”
“我就是觉得好玩啊!”吴所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池骋强压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你是觉得这门功夫好玩,还是觉得他这个人好玩?”
吴所畏大喇喇的笑,“他这个人确实也挺好玩的。”
池骋的脸阴寒至极,声音有种要爆破的前兆。
“不—许—玩。”
三个字就像三声枪响,威慑力极大。
按照吴所畏以往的脾气,他肯定得问一句为什么,或者强行和池骋对着干。这么一来,池骋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心里的郁结爆发出来。
但这次吴所畏没有。
直接回了句,“那我不玩了。”
突然这么听话,反倒让池骋心里更窝火了。
吴所畏又把池骋的收拉倒自个儿脑门上,说:“昨天下午摔了一个跟头,把脑门儿撞出一个大包。”
赤裸裸的撒娇,纯粹就是一个目的——噎死你!
吴所畏拖着池骋的手给自个揉了揉脑门儿,后来把手放下来,笑眯眯的瞧着池骋。
池骋一瞧他这副小样儿,哪舍得把手停下来?只能憋着火继续揉。
想等揉完了接着“审讯”,结果吴所畏竟然睡着了,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特自在的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睡了个回笼觉。
池骋突然发现,他有点儿摸不准吴所畏的脉门了。
……
下午,吴所畏再去公司的路上,买了一箱子橡皮手套,两块大玻璃和十几盒钢针,完全把池骋的话抛在脑后。
到了公司接着练。
办公室噼里啪啦乱响,钢针到处飞,没一会儿就传来不明的爆破声。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竟然以换灯为由,屁颠屁颠的跑到汪硕家,门一开看到两道阴郁的目光,吴所畏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也在啊?”
汪硕倚在门框处,懒懒散散的目光打量着吴所畏,“什么叫我‘也’在?这就是我的家,难不成你是来这找池骋的?”
“那倒没有。”吴所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来找你哥的。”
汪硕的脸色变了变,“你找他干嘛?”
“学手艺啊!”吴所畏晃了晃手里的“道具”。
汪硕扬了扬下巴,“他在屋里睡觉呢。”
“那我先在外面等会儿。”
说着径直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袋在屋顶上看了几眼,问汪硕:“这几盏灯换的怎么样?还满意么?”
“还成。”汪硕实话实说,“你倒是挺会搭配颜色的。”
吴所畏也实话实说,“我也没刻意搭配,就挑一样色的来。”
汪硕抬眼皮瞄了一眼,这些灯各个颜色不同,哪有一样色的?可在吴所畏这个大色盲眼里,只要灯的样式相同,颜色全都差不多。
闹了半天这所谓的“搭配学”,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两人面对面而坐,自打看了那些视频,吴所畏对汪硕的所有反感一并消除了。
“我觉得你和池骋之间有误会,我愿意帮你们澄清。”吴所畏说。
汪硕非但不领情,还拣敏感的问题刺激吴所畏。
“你觉得我和池骋复合么?”
“够呛。”吴所畏还算客气。
汪硕凑到吴所畏耳边轻声问:“要是我抹黑你呢?给你俩制造误会呢?”
吴所畏露出圣母的笑容,“我还是会继续为你澄清的,我坚信你和郭子是清白的,我要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我欢迎你给我漂白。”汪硕捏了捏吴所畏的脸,“可我还想继续抹黑你,咋办?”
吴所畏还是那副耿直的表情,“你爱抹黑不抹黑,我这个人只对事不对人,我有自个的原则。我不会为了一己私利隐瞒事实的,我宁愿对自个残忍一点儿,也不愿意对池骋残忍。”
“你用情挺深啊。”汪硕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还之敬畏的眼神,“没有你深,前辈。”
汪硕随之露出爽朗的笑容,“行了,不和你闹了,我去把我哥叫起来。”
“别,我希望我的偶像可以睡到自然醒。”
“那你可以准备一个花圈了。”汪硕说,“他从来都没自然醒过,如果我不叫他,他很可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吴所畏,“……”
大约三分钟过后,汪朕从里屋走了出来,上半身赤裸,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
汪硕的目光立刻定在了他身上,一身的腱子肉,脂肪含量不足百分之八,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他听人家说过,男人的那玩意儿和身高是成正比的,和体重成反比。池骋的身高是一米八七,那活儿是多少多少公分;偶像的身高是一米九三,那么他的……
咳咳……吴所畏不厚道的笑了。
汪硕给了吴所畏脑袋一个爆栗子,“盯着别人的裤裆都能看乐了,池骋也真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吴所畏又嘿嘿笑了两声。
然后,汪朕就开始验收吴所畏近两日的苦练成果。他没让吴所畏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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