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一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的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么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的手。
“别闹。”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的鼻梁抵在吴所畏的颈间,充满磁性的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的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一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脏呗?”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
池骋轻声说:“我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吴所畏箍住池骋的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的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我身上的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么笑了,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个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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