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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让那俩人把你掐死!”
……
事已经出了两天,池远端才接到电话。
“老弟啊,真对不住了,蛇没给你看好,窝里反了,几十条被吞。”
池远端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会被吞了?”
“我猜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最近正是换季,蛇种太杂,又这么混养着,没有专业的饲养员看护,很容易出问题。要和不……给它们挪个地方试试?”
池远端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明天我找人开车去拉,你提前和门卫说一声。”
挂了电话,忧心忡忡。
作为池骋的父亲,儿子心里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么?池远端压根不指望池骋能投入一段正常的恋情,就想让他把人生的这套程序规规矩矩的走完,别出大岔子就成了。
大半夜打电话给下属。
“多派几个人过去,天亮之前就把蛇运出来,记住,不要声张。”
“嗯,我知道了。”
……
都这个点了,吴所畏和池骋还在床上闹。
池骋又把玩起那个小木蛋,吴所畏看着特不顺眼,大半宿都在为这玩意儿折腾。
“你不扔也可以,能不能收起来啊?”
池骋把手探到下面,幽幽地说:“你要天天让我摸到真的,我就把这个赝品收起来。”
吴所畏也不是非得掰哧这件事,他是心里拨拉着小算盘。部位那边有了信儿,他得亲自过去盯着。所以想把池骋整累了,逼困了,哄着了,方便自个儿抽身。
其实,池骋也是这个想法。
如果吴所畏这个点儿再睡,等池骋要动身的时候,他睡得正香。
看时候差不多了,池骋哄道,“行了行了,我收起来,赶紧睡觉吧。”
吴所畏闭眼之前,冷不防冒出一句。
“其实我挺稀罕你的。”
说完,麻利儿翻身,背朝着池骋,心脏狂跳,彻底睡不着了。
池骋也是精神一震,从后面搂住吴所畏,舒舒服服地等着他进入梦乡。
98一触即发。
凌晨四点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吴所畏眯着的眼睛迅速睁开。
池骋的手臂圈着吴所畏,感觉到他心跳的加速,大手在胸脯上顺了几下,安抚道,“没事,我的电话,你接着睡。”
说完,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这边有情况了,刚子我们看见六辆卡车开进了部队,车厢是封闭的,看不出里面藏了几个人。我猜这辆车就是进去拉蛇的,估摸半个钟头就能装完,我们几个在一里地开外的两间破房里,还有一队人在道边儿守着,车过来马上就动手。”
池骋眸色一沉,“我马上过去,你们注意安全。”
说完,挂了电话。
吴所畏在床上躺得老老实实的,池骋坐过去在他的光头上摸了很久,一抹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大宝,委屈你熬了这么长时间,等我回来,一定把碍眼的东西除得干干净净,还你一个名正言顺。
听到关门响,吴所畏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早,池骋去干嘛了?
会不会是池远端发现情况不对,急招儿子回去谈话?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池骋在那边抱住池远端,吴所畏这边的阻力就会小很多。不管怎么样,只要池骋不在身边就可以,他不在,就可以和丢蛇撇清关系了。
这么一想,麻利儿穿衣服下床。
刚要出门,就接到了那边的电话。
“吴哥,刚子二麻子给我打电话,说他看到一辆非军用卡车开进部队,怀疑那辆车就是来拉蛇的。我们几个就在东南路口的拐角蹲着呢,一会儿那辆车要是从这边开过来,我们要不要动手?”
吴所畏大步跨出门,从容不迫地说道:“先观察清楚,不着急动手,我这就过去。”
……
天刚蒙蒙亮,一辆卡车从部队大门缓缓驶出,后车厢内载有二十几个玻璃箱,夹杂着十几个条子,横七竖八地歪在车厢里昏昏欲睡。卡车没有直奔高速,而是朝东南方向的一条小道上开去。
一声尖锐的刹车响打破了凌晨的寂静。
车厢剧烈的摇晃一下,玻璃箱相撞发出杂乱的响声,震醒了摇头晃脑的几个条子。紧张的空气在车厢弥漫开来,十几个条子彼此交换眼神,全都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很快,外面传来了打斗声。
“不好,有人劫车,你们俩在上面看着,其余的都跟我下去。”
车厢门被撞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条子手持警棍跳了下去,下面也是十几个人,车头已经被砸变形了,挡风玻璃碎了一地,两个司机被围堵在中间,场面十分混乱。
天还没亮透,这些警察都穿着便装,反倒是劫车的,通通一袭黑衣,全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实际上是两拨人,虽然都穿着黑衣服,但袖口的花纹不同。刚子只带了四五个人,至于那六七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现在无暇顾及,先对付条子最重要。
一辆加长越野车在道口停下,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慢各斯理地走下车,不动声色地掺入斗殴人群中,出手如电,抓住一个条子的头发,用力一拉,条子怒嚎一声,在地上翻滚两圈。男人并不看他,提腿踢在另一个条子的胸口,那个条子倒射回车厢,警棍飞出十几米远。
刚子瞥见此人,胸口一震,郭城宇怎么来了?
事实上,吴所畏这队人马一直按兵不动,谁也没有他的算盘扒拉得响。从姜小帅去郭城宇那要蛇开始,吴所畏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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