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法阵,都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而自己,则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
当明白了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终于选择了停止,不得不勇敢地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冲着我恨声喊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饮血寒光剑在泥地里不断颤动,我将手平静地放在剑柄之上,将它固定住,然后露齿一笑道:“下面有个小东西,十分不安分,我得打服它,让它不要打扰到我与你这故人会面的平静。”
“天!”
龙小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摇着头不断说道:“这怎么可能?它是那么的强大,你怎么可能……”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我手中突然一阵抖动,却是那地底的东西在做垂死挣扎,我口掐法诀,一记掌心雷,再次拍到了剑柄指上去。
轰!
一声闷雷,从地底响起,而经过这一次之后,饮血寒光剑便再无动静,而周遭漫天挥舞的荆棘刺藤也在同一时间纷纷垂落了下来,倒伏在了园子里。
就好像是秋天等待收割的麦穗。
片刻之后,那些油光坚韧的玩意开始萎缩,黑气蒸腾而起,将这空间给染得一阵邪乎。
我没有管插在泥土之中的饮血寒光剑,而是缓步向前,一直走到了那倒塌茅草屋的跟前来,望着一脸惊慌错愕的龙小海,突然感到一种殴打幼儿园小朋友的错觉。
这种欺负人的事儿,其实一点儿都不好玩。
我叹息了一声,然后问道:“龙小哥,多日不见,越发地憔悴了,可见你混得不咋样——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话语里充满了故人久别重逢的离愁,而龙小海却并没有听出来。
事实上,此时此刻的他,绝对是不想与我再次见面的,不过在失去所有屏障的情况下,却也只有硬着头皮说道:“我在哪儿,与你何干?”
我摸着鼻子说道:“龙小海,我与你当日虽有仇怨,不过都是你在矫情,时过境迁,你又何必如此冷漠?”
龙小海将我彬彬有礼,于是壮着胆子骂道:“要不是你,和那个低贱的田贼,我爹怎么会死,又怎么会离开那里,怎么可能辗转漂泊,流落江湖呢?”
我冷笑道:“你之所以有今天,都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当日你对你堂妹下药的时候,可曾想过后果?”
听到我提起这事儿,龙小海更是火大,怒声骂道:“我艹,你还好意思说,老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豁出了脸面,结果最后卫神姬最后还是让你给玩儿了,还弄出了一个崽子来。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什么?
我浑身一震,指着他的鼻尖喝道:“你说什么,别在这里胡乱嚼舌头,我跟神姬之间,可是清白的!”
“清白?”
法阵被破,龙小海原本还是十分忐忑的,结果说到这里,情绪顿时就上来了,脸面就变得狰狞起来。
他指着我愤然说道:“你他妈的在这里跟我装什么犊子?以为我龙家被清洗,那地方的鸟事老子就什么都不知晓了?卫神姬在继位之后的第二年,隐居百丈冰宫,名义上是闭关修行,其实就是产子。算算时间,就是那日之事,而那天除了你,还有谁能占这便宜?”
什么,天山神姬生了一个儿子?
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被我搁置在角落的记忆一下子就变得鲜活起来,我突然想起了在天山神池宫的过往,那一幕一幕,就像电影蒙太奇一般,从我脑海之中划过。
到了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幅画面。
我与小白狐儿离开天山神池宫的时候,在远处,一直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望着我。
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幻影,现在却发现分外清晰。
她,就是天神神姬!
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
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
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
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
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
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
经不起谁来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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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把那一段给接上了,离大结局,又近了一步。
诸位,等我将这结局,给构建得完美。
谢谢你们的耐心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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