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手搂着花斑猫一手摸着牧羊犬的土豪,眯着眼睛像是在看别处,沉思。
“做吗,不做我睡了。”麦柯随便擦了擦头发,看到猫猫狗狗还有土豪程大字型架势挺大地占了整张床,见滕诚依旧低头沉思不说话,他就擦着头发出去了。
“喂,你去哪?!”滕诚见状吼了一句,声音还挺凶。
麦柯回头:“去楼下睡,不打扰你搞人兽。”
滕诚张了张嘴,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大概是气的。
“晚安。”麦柯又要走。
滕诚出杀手锏:”我准备他们都卖掉。在家里占地方还烦人。”
这回打亲情牌,本来想说要把麦柯喜欢的小表弟卖掉的,结果在管家警告地目光中放弃了换成一猫一狗,不过似乎有用——麦柯不动了,终于回头看着自己。
可惜他只是淡淡说了句:“随你。是你家的猫和狗。”面无表情地又要走。
滕诚这回,是真的,怒了。
他没想过麦柯那么的不领情。
哪怕他要解释那些是故意说给滕辉听的,他心里的麦柯和甜甜并没有他说的那么p,并不是那么的无足轻重,是成功的绊脚石。
相反的,他们很重要,很重要。
可是不管多重要,麦柯也得给他个台阶下是不是?总不能让他铁着脸道歉求原谅吧?他是谁,滕诚!滕诚永远不会错!就算错也不会主动道歉!
滕诚一个不爽之前搂着动物的性感p瞬间特别加大了力道。
麦柯一开门,就听到两声惨叫声,一猫一狗一前一后夺门而出,好像床上正做着一个专吃宠物的妖怪。
滕诚瞪着门面色不善想着——走吧走吧,都走吧!
只是当他看到麦柯的手又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心里本能的反应还是——实在不行,不如就苦肉计?听管家说的,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管用。
眼看麦柯关门要出去了,滕诚一个吸气,要使苦肉计。
结果他一个用力就”啊——”地叫了出来。
不用装,是他吸气过猛,腰上肌肉又抽抽了。
“碰——”一声。
土豪已经疼得龇起了牙和皱起了眼睛,蜷缩着身体把头埋在被子里好缓解痛苦,他听到冷冰冰的关门声,滕诚变疼边把自己狠狠地骂了好几遍——叫你要面子,叫你要面子!
极度痛苦中他还不忘把滕辉和管家还有无辜的陈晓骂了一遍,决定等自己好了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们土豪偶尔的那幼稚的小心思呀。在麦柯面前暴露的不止一次两次了。
要是被麦柯知道了一定能笑上三天三天。
可惜麦柯听不到,不过……
土豪正后悔,原本计划今晚和好了能搂着人好好睡一觉,于是晚上连拉伤的药酒和伤药都没上。现在他疼得快哭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摸手机找万能管家来救命。
这时候有微凉的手轻轻地抚在了他疼痛难忍的腰上缓缓地按压,另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狼狈蜷缩着的身体一点点展开。
滕诚一头汗,他看到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打开了床边的柜子。拿出了什么东西,很快空气里就散发着淡淡的药酒香。
“疼吗?”那双手稍微用了点力。不知道是因为这双手的主人,还是这瓶听说超级好用的药酒的作用,反正土豪觉得没有那么疼了,腰上有热热的感觉弥散开来,暖了全身。
“疼。”滕诚趴着,侧着头吗,咬着牙,说得别提多痛苦了。
“现在呢?”他声音好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也更温柔。
“呃,还是疼。”土豪尝了甜头怎么肯罢休?继续装可怜。
可身上的手突然离开了。
“哎,不疼不疼。”滕诚赶忙后悔改口。
他听到有人低低地在笑。然后又有凉凉的东西附上腰际慢慢地化开——这种感觉别提多美妙了。
空气里只有手掌和皮肤的摩擦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还有土豪间歇性发作的”疼。”还有麦柯不厌其烦的询问和安抚。
半个小时后,滕诚觉得再揉下去他就要起反应,哼几声变呻吟声露馅了,而且二十分钟前他的腰就彻底只能感受到麦柯的手,而不是疼。
滕诚满意了,也终于自己慢慢地翻了过来。
躺好。看到麦柯幽幽地正看着他。
“怎么还没换睡衣,不冷?”滕诚说话也温柔的不得了。药酒的味道一下子变成了暧昧的气息。
“不疼了就睡吧,管家说你拉伤挺厉害的,要多休息。”麦柯给滕诚脑袋后的枕头铺好,去洗了手换了件睡衣,在床上躺下。
这回他没有睡到边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滕诚一伸手就能楼到的位置上。
“我头还疼。”麦柯关了灯。滕诚显然没爽够,又开始zuo。
麦柯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了起来。
滕诚舒服得直想哼哼,但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舒服点了?”
“嗯。”
沉默了一会儿,两个人异口同声:
——”那天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说给滕辉听的。”
麦柯的手被从太阳穴上拉了下来,滕诚伸过手来,麦柯乖乖地靠上在他的肩窝:“前几天我只是太累了害你受伤,对不起。甜甜奖学金的事,也谢谢你。好像一直都是我们在接受你的帮助。”
两个人仰天躺着,而天上就是美丽的星空。
“我吓吓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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