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他能跑哪儿去啊?连战斧都没骑,你就是要玩失踪好歹把手机带在身上啊,要是死了人家也好联系我们给你收尸不是……”
jenny受不了王子琼的乌鸦嘴,只专心看着窗外,不过说实在的,秦修这人又从不泡酒吧夜店,连路边摊都很少吃,真是连个目标都没有。况且他们也闹不懂秦修到底是为了个什么事这么夜不归宿。
福特征服者从洋河大道驶过时,秦修正从地下通道走出来,耸着肩膀,手揣在兜里,走到阴暗的小巷时,身后突然闪出两个身影。
两个叼着烟的混混拦在他前面,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他,吹起口哨:“啧啧,美男子啊~~借点钱来花花~~”
秦修抬头看他们两眼,没有搭理。
两个混混当然不肯放过这一看就很有钱的弱质美男,挡在前面抬手就推了秦修肩膀一下。
那一下并没有把秦修推动,他低头扫了一眼掉落在肩膀上的烟灰,口气冰冷:“我现在心情不好,能滚远点吗?”
混混们嬉皮笑脸,眼里露出恶意:“不好意思,哥俩心情也不好~~”
已经开到隔壁另一条街的王子琼和jenny冷不丁听见隔了一个街区传来的凄厉尖叫声,王子琼掉落了一身鸡皮疙瘩:“卧槽这不是发生命案了吧?”
当jenny忧心忡忡地回复完“别管闲事了,找人要紧”时,秦修正踹着地上抱头痛呼的两人:
“说了滚远点为什么不滚远?以为我现在是一个人就好欺负吗?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欺负我啊?命硬的人就该被欺负吗?我怎么不能把你们克死啊?为什么偏偏要克身边的人,这算狗屁的道理!”
“狗屁道理”那一脚真是狠劲十足,两个混混抱着脑袋在地上讨饶:“大哥你行行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哎哟,大哥你饶了我们吧……”
“秦修!!”
“被你们两个气的,我都幻听了!”说着又是一脚。
“哎哟不是幻听!真有人在叫你大哥!”
“住嘴!”
“救命啊!出人命啦!!”
“秦修!!”
洪亮的一嗓门就来自身后,秦修怔怔地转过头,被他踹得半死不活的两个混混忙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跑了。
路灯映出马路对面还穿着半湿的衣服的小麦色卷毛青年,活生生的,正喷嚏连天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秦修还没回过神,就被一把抱住。阿彻的声音震着耳膜生疼:“秦修,我没事!我没事啊!我就只是睡着了啊!”
北极熊没什么反应,阿彻急了,放开秦修,拉着秦修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又搓又揉,脸本来就肿得老高,这么一搓真是痛死了:“我是活的啊!我的情况和那位灵猫族的小姐不同,我是因为使用幻术才会睡这么久,我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跟你说,使用幻术特别消耗精神力和体力,我平时变个红烧肉都会累得睡上三个小时,更何况这次要变草原,所以才会睡这么久……”
老实说他自己也被吓坏了,醒过来时已经变回了狗,四周一片漆黑,连窗户都看不见,他还以为失明了,结果看见地上有水光,才发现床给整个颠了个个儿,自己被压在床下了。好不容易钻出来,一看,我靠,卧室里一片狼藉,地上什么都有,杯子,盆子,手机,台灯,音箱,篮球……全部泡在水里,他当真以为地震了,连忙冲出去找秦修,结果客厅里一切都好好的。
秦修的手机丢在客厅茶几上,正响个不停,是凯墨陇打来的电话。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接到凯大手的电话,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回头一看那间快被拆掉的卧室,就觉得不妙,赶紧打电话给王子琼和jenny两边分头出去找人。
秦修听完沈彻的话,看着脸肿得跟猪头,额头还有血渍的沈青年:“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
狗耳朵都被震得快飞起了,阿彻捂着耳朵看着咬牙切齿,眼中布满血丝的秦修。
“这什么狗屁幻术!以后都不许用了!!”
阿彻赶紧哄道:“好好,不用了!”看秦修站在原地恨恨地瞪着他不动,又去牵对方的手,“那你跟我回去吧……”
秦修低头看着沈彻讨好地来拉他的手,心里乱七八糟的,又是生气,又是庆幸,又是无奈:“我是小孩子吗,用得着你牵?”说罢自己走到前头,可心里到底还是不解气,扭过头,把休闲马甲的长衣摆递过去,“牵着。”
“牵衣服啊?”狗青年不太乐意。
“牵不牵?”
阿彻只得不情不愿地拽着秦修的衣角。秦修冷冷地看一眼身后一副认命样的卷毛青年,转身大步流星朝前走。
有出租车经过,阿彻觉得这动作跟个弱智儿童似的特别不好意思,偷偷想松手,秦修脚一顿,嗓子一沉:“敢。”
阿彻认栽,好吧,今天是我不对,我什么都!依!你!
秦修在前面拐了个弯,居然故意走进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阿彻在女店员好笑连连的注视下一个劲藏头遮脸,秦修买了一瓶益达,在收银台慢条斯理地付完钱,走到路边拦计程车。
车子来了,阿彻心说总算解脱了,连忙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就要往里钻,秦修冷冰冰地站在后门盯他一眼,苦逼的狗青年只好关了副驾驶的门,又拉着秦修的衣角跟着秦修上了后座。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里憋着笑打量着两人,阿彻把帽子拉下来遮住半张脸,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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