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德拉科就睁开了眼睛,并不是他失眠了,而是因为楼下的敲门声已经震天响,这让他不得不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
迷迷糊糊地在羽毛枕头下摸索了一阵,好几个来回后,发现枕头下面什么都没有,斯莱特林王子这才想起——他的魔杖已经被哈利·波特拿走上交给魔法部检查一个多月了——
哦,该死的。德拉科抓了抓自己的白金色头发,有些恼火的掀开被子,只穿着柔软的绿色丝绸睡袍就下了楼,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像是在催命,木门上的彩色玻璃虚弱的颤抖,看情形要是再拖一会儿,这门就该被外面的人给敲烂了或者干脆直接一脚踹开也说不定。
“如果让我知道你只是来——”随着门被打开,德拉科不耐烦的说,声音里带着明显恼火的起床气,可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眼前的一票人马给惊呆了——“oh,我的天!凌晨!这才几点!——谁来告诉我,你们在这儿折腾什么?有病去吃药,为什么非要敲我的门——”
此时,门外台阶下站着他的一对儿好邻居和熟悉的伦敦警官,约翰的表情里带着担忧,夏洛克则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后面的雷斯垂德面色凝重,连身后的警车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悄悄而来,不想惊动到什么人。
而在这群人中最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有一个金棕色头发的男人——菲利克斯的叔叔,格林先生。
德拉科略感微妙的眯了眯眼,群嘲结束后,他把火力集中到面前这个之前一直折磨他门的家伙身上——“还有你——圣人波特,我昨天叫你滚出去,怎么,你现在是来报仇的吗——”
“只有你一个人,马尔福?——”哈利紧紧的盯着铂金贵族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他浑身绷紧的姿势像是只要德拉科表现出一点‘不’的意思,就马上冲进去一样。
德拉科挑眉看向绿眼睛救世主,语气讥讽的说:“你觉得我该在里面藏一个姑娘吗——哦,就算藏了,我干嘛要告诉你,据我所知,我们好像不是特别熟——”
早就习惯这种讽刺腔调的哈利很明智的选择了视而不见,他严肃地皱着眉,眼神不断探向黑暗的屋内,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别闹,马尔福,我是认真的,里面真的没有其他人吗——我的意思是,一个男孩或者teer什么的——”
“你该吃药了,疤头。”德拉科发出一声冷笑,他望着哈利面无表情地说。
此时此刻,铂金贵族正抱臂斜倚着门框,门口的壁灯在他精致漂亮的脸上晃出层层叠叠的影子,昏黄的灯光下,连脖颈露出的肌肤看起来也不显得过分苍白。而那双总是冰冷的银灰色眸子正危险的微微眯起,“好吧,尽管你在这个时候跑到我家门口像个神经病似得企图砸烂我的门,还说出了一系列粗鲁无礼、不可理喻的话,可我还是仁慈告诉你,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所以,现在,可以滚了吗?”
“不,这下你恐怕要失望了。”
在德拉科反应过来之前,哈利敏捷的从铂金男人与门框间的空隙闪进来,屋里没有开灯,他眯着眼睛飞快地将大厅扫视了一圈,在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后,哈利终于暗自松了气口,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哈利·波特!!”
听到这声咬牙切齿的呼唤后,他拧过脑袋,冲着已经面若冰霜的斯莱特林王子,很是无赖的摊摊手,“喏——现在,这里有两个人了。”
“………………”
德拉科怒气冲冲的瞪着这个擅自闯入自己家的无耻格兰芬多,嘶嘶的说:“我真讨厌你,疤头,你这个混蛋!”
“哦,那真巧,我也讨厌你,小混蛋。”站在对方看不见的黑暗阴影里,哈利甜蜜的回答。
……
贝克街222号,大厅。
再一次的扫视完这群坐在自己店里的人后,德拉科一边慢条斯理的拢了拢身上的绿色丝绸睡袍,一边傲慢的扬起尖细的下颚:“我想,我需要解释。”
任谁都看得出铂金贵族现在有多恼火,他甚至连杯水都不想赐予这些大半夜来打扰他安眠的家伙们,更别提请他们上楼去书房了。
“很抱歉,德拉科,这么晚来找你,这事说来话长,但我们必须要告诉你——”约翰有点疲惫的说,“——菲利克斯失踪了。”
“什么意思?”
——根据花生的讲述,德拉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昨天晚上,当夏洛克和哈利被铂金贵族扫地出门后,他们并没有分开,相反的,好军医邀请了哈利到221b一起共进晚餐。
而事情恰巧就发生在赫德森太太把主菜烤牛肉和土豆端上桌的时候,还没等哈利品尝完他的第一份菜肴,夏洛克的手机就接到来自于雷斯垂德警长的,内容丰富,信息量颇大——为此,咨询侦探直接把叉子丢回盘子里,然后兴奋地拉着搭档和哈利一起奔进了伦敦警局,一直待到凌晨时分,和雷斯垂德一起来到贝克街。
“所以,你们就大半夜来敲我的门?就算菲利克斯·格林失踪了——”德拉科莫名其妙的看着几个人,有些刻薄的勾起薄唇,“——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还真有点儿关系,马尔福先生。”雷斯垂德警长从一个装证据的档案袋里掏出个半新的硬皮笔记本,把它推到铂金男人面前,“我们昨天下午给格林家送去了通知,希望菲利克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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