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睡会吧,等会我叫你吃药。”
看项少龙乖乖躺好,方夏回头看向一旁的大牛。
大牛同学听了师娘说的话,知道师父明天就会好,开心极了,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笑容。
方夏对这个小孩是没有防备心理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交代:“大牛啊,刚刚听到你师父说的话,那些秦国啊、嬴政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还好这个时候的爱国主义教育不是很深刻,而且大牛同学可能多半都没听懂,所以他并无犹豫的点头:“是,师娘。”
方夏笑笑:“那好,你先回去吧,你师父这里有我呢,你别落下了他给你的功课。”
大牛又看了师父一眼,便乖巧得同师父师娘告辞了。
之后方夏整整照顾了项少龙一天,端茶倒水喂药,无微不至。效果也很明显,项少龙的烧很快就退了,也没有再拉肚子。
对于自己终于能派上一点用场,方夏很是欣慰,不过她并不希望这种照顾人的技能会变得很熟练。
第二天一早,刚刚恢复过来的项少龙便去质子府踩点了,不管到底是因为拉肚子还是改变历史,项少龙都决定早点把嬴政救出来送到秦国去,不然嬴政不登基,他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为此,方夏还贡献出了自己的日记本和笔,当然,日记本前面的内容她撕下来了。
项少龙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到了傍晚回来,把画好的地图拿给方夏看了看,吃了点东西就跑去了打铁的地方,说要做个工具。等到工具做好了,他又换了一身全黑的衣服,还搞了一块蒙面巾,告诉方夏他要去夜探质子府。
“喂,你不是吧,很危险的啊!”方夏有点紧张,她记得项少龙是去过质子府,但是那次死了很多人,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去的。
项少龙拍拍方夏的肩膀:“放心吧,我这次不是去救人,也就是去查探查探,你还信不过我的能力,我可是——”
“知道啦,你是香港特警,很厉害的!”方夏改变不了项少龙的主意,不过她也没想改变,只是她有要求,“我去门口等你,这样你一回来我就能知道了。”
“呃,好啊,随便你。”
项少龙走了,方夏在乌家堡的门楼上坐着等他。
晚上天气比较凉,方夏很有先见之明的多穿了一件衣服。自从问过了乌廷芳,她已经知道现在是周历的七月,已经立秋了。据乌廷芳说,很多国家都用不同的历法,有周历、夏历、殷历,还有其他的,总之就是很混乱,而且这些历法听起来和方夏所了解的农历也都是不同的。不过方夏也只是大概知道现在的季节就够了。
一阵凉风吹来,方夏紧了紧衣服,继续盯着漆黑的夜路。
她已经想起来,朱姬并没有被赵穆放在质子府中,而是藏在了其它地方。不过她也不确定那个其它地方是不是赵穆自己家里,电视剧看得太多,很容易记混剧情,她只是因为记得赵穆和朱姬有关系,才会猜他把朱姬囚禁在自己家。不过不管怎样,她觉得自己都得想办法把这些消息透露给项少龙,并且得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这样反复思量着,方夏发现路上似乎出现了人影,但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等到人影走近一看,她才发现回来的竟然是两个人。
项少龙叫下方夏,没多说什么,便带着她跟着陶总管一起去了乌堡主的书房。已经看得很清楚,那跟项少龙一起回来的黑衣人,就是陶总管。
乌堡主听陶总管说了遇到项少龙的经过,方夏也听了一遍,心想总算大家把底牌都打出来了。不过乌堡主还是很谨慎的,看看项少龙又看看方夏,语气严肃:“是吕丞相派你们来的?”
项少龙大言不惭道:“是!”
乌堡主有些怀疑:“可是没听吕丞相提起过。”
陶总管想了想也道:“是啊,上次护璧,并未听吕丞相提起此事。”
项少龙反应灵敏:“啊,这么机密的事情,吕丞相怎么可能谁都告诉呢。”接着他便开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忽悠乌堡主和陶总管,又是说自己是秦国人,又是说自己对吕不韦和秦王异人关系如何了如指掌,连朱姬本来是吕不韦的宠妾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总算博得了乌堡主的信任。
接着项少龙听说乌堡主已经挖了出城的密道,便开始忽悠乌堡主抓紧时间去营救嬴政。
方夏一直在旁听,没有发表看法,不过她本以为乌堡主会问一下,为何密使出来办事还带老婆,这样她就可以趁机说,其实他们是假扮夫妻的,可惜乌堡主压根没有问的意思。方夏呆了半天,总算想起人家乌堡主都拖儿带女在赵国卧底了,项少龙带个“老婆”估计也很正常。
这一走神,乌堡主三人已经商定了一个详细的方案,即以训练蹴鞠队为名,训练乌家将敢死队,然后在蹴鞠大赛上让项少龙假装腿受伤下场,带众人去营救质子。
方夏记得就是这次去质子府的时候死了很多人,项少龙和陶总管还都受伤了,眼看着他们仍然可能会遭遇这样的结果,她认为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
再不说话就没有机会了,方夏咬牙果断开口:“我有几个看法!”
项少龙三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
乌堡主认为项少龙是密使,对方夏也很尊重:“项夫人,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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