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项大爷、项夫人、陶总管,老爷请三位到书房,有要事相谈。”门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名男仆,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项少龙有点莫名的起身:“咦,乌堡主有什么事情吗?那就走吧。”说完看看方夏,和陶总管先走了出去。
方夏也已经起身,便跟着出去。没想到乌廷芳也跟了上来:“夏姐姐,爹找你们有什么事情,我也要去。”
一同到了乌堡主的书房,乌堡主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乌廷芳也进了门,乌堡主有些吃惊:“芳儿,你怎么也来了。”
“爹,还有事情要瞒着芳儿不成?”乌廷芳大大的不满。
乌堡主叹气:“爹不是要瞒着你,而是你始终不肯听爹的话,坚持与连晋来往,爹是怕万一被连晋知道我们乌家堡的秘密,乌家堡上上下下都要为此送命。”
“爹!”乌廷芳急了,“你就如此不信任女儿吗?女儿今天就去问连晋,肯不肯离开赵穆到我们乌家堡来做事!”
“芳儿不可!”乌堡主仿佛怕乌廷芳这就要去找连晋一般,伸手阻拦,“芳儿,万万不可!”
“为何?”乌廷芳不解,“若是连大哥肯离开赵穆来到我们乌家堡,爹你就不必担心他会把我们是秦人的事情告知赵穆了。”
乌堡主叹了口气:“芳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是连晋趁机答应于你,却只是佯作离开赵穆,来到我们乌家堡探知我们的秘密,最终还是告知赵穆,我乌家堡岂不是要被一网打尽?”
乌廷芳愣住了,她还是太单纯了,从来不曾这样想过,但是听到乌堡主这么说,她也觉得无法排除这种可能,可是心底里又不想承认连晋是这种人,一番思考下来,小姑娘有些不耐烦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爹你直说不准女儿和连晋来往算了。”
乌廷芳生气了,乌堡主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连连叹气。
乌堡主其实真的是个很宠女儿的爸爸,看着他的表情,方夏都有些想念自己的爸爸了。
乌廷芳和乌堡主闹别扭,项少龙本以为方夏会帮忙调解,没想到她根本没开口,转头去看身边的她,发现她正在走神,只好自己说道:“我说乌大小姐,你爹也是为你好。”其中利害乌堡主已经同乌廷芳说清楚,可惜她就是不听,项少龙也没办法了,只好再次求助方夏,她一向对这个比较擅长来着。
顾不得方夏还在走神,项少龙戳了戳她,把她戳醒。
方夏猛然回神,对上项少龙的目光,见他示意她看乌廷芳,便了解了他的意思。该劝的还是得劝,方夏想了想,开口:“芳儿。”
乌廷芳还是很愿意听方夏说话的,也早就等着她开口,盼着她能帮她说两句话。此刻见方夏喊她,她立刻靠了过来,委屈地抱怨:“夏姐姐……”
方夏冲乌堡主点点头,对乌廷芳道:“芳儿,你爹对你够好了,别埋怨你爹了。”
乌廷芳心底并不同意,不过很给方夏面子,没有说什么。
方夏笑笑又道:“我要是你爹,就把你看管起来,不让你出门,看你还怎么和你的连大哥见面。”
“夏姐姐!”乌廷芳一听方夏的话,顿时紧张的看了看乌堡主,见他并没有采用这个建议的意思,才松了口气。不过这下她也多想了一些,她爹虽然不赞成她与连晋来往,但确实并没有强行阻拦,也算给了她自由了。想到这里,乌廷芳也明白了方夏说这话的意思,只得微微低下头,冲乌堡主道:“爹……女儿让您操心了。女儿,女儿今后会少和连晋来往的。”
不管乌廷芳能不能说到做到,但见她竟然低头认错,乌堡主已经是老怀感慨:“唉,你能明白爹的意思,爹就很开心了。爹也是怕你会被连晋欺骗,吃亏受害。”
乌堡主知道说多了反而会适得其反,便适时住口,又对项少龙和方夏道:“少龙和方姑娘能来到我乌家牧场,真是乌某的一大幸事。乌某今生第一大愿望,便是能在有生之年回到秦国老家,如今有少龙和方姑娘相助,此愿望终有一日可以达成。除此之外,便是希望能得见威儿与芳儿都能够长大懂事。如今威儿虽然沉迷蹴鞠,但比起以往终日饮酒寻欢作乐,不知要好了多少倍;就连一向胡闹的芳儿,如今也懂事多了……”
乌堡主说着说着,都快热泪盈眶了。
陶总管一向比较敏感,听乌堡主说了这一番话,他也是感慨万分:“属下也认为,自从项兄与夫人来到乌家堡,我们乌家堡的运气就一直很好。蹴鞠大赛赢了赵穆不说,营救质子的任务也进行得有条不紊。”
这边乌堡主和陶总管大发感慨,项少龙就有些不习惯了:“喂,不是吧,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忽然这么多愁善感?跟小女生似的。”
“哎,项兄,我和老爷说得都是实情,你就不要谦虚了。”陶总管走过来拍拍项少龙的肩膀,一副钦佩的模样。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项少龙不喜欢这种气氛,于是问乌堡主,“堡主急着叫我们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乌堡主这才回神,从袖口里抽出一个小竹筒,又从里面取出一块布帛,递给项少龙,说是吕丞相亲手写的密函,从咸阳寄来的。
项少龙接过了小布片,翻来倒去的看了半天,然后递给方夏,一脸苦闷道:“哇,你看看这是写得什么,比英文还潦草。”
方夏接过布片,有些激动看到了传说中的名人吕不韦的亲笔信,不过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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