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控制住自己屏住呼吸,可是那呛鼻的味道还是被吸入了一些,弥无力的被拖进了面包车厢。
脑海中的意识沉沉浮浮,潜意识却像感觉到危险不停的叫嚣着让她不至于真的晕过去,却也无法清醒。
短暂的平静之后好像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几声听不清对话的交谈之后便被粗鲁的扛在了某人的肩上,肩膀顶在胃部颠得她忍不住的想要反胃呕吐。
没过一会就被安置在冰凉的地方,弥能感觉到地上的凉意和靠着的坚硬墙壁,努力的睁开眼睛,视线范围内有些模糊,弥迷迷糊糊的捕捉到一个正对着她的突然亮起的红点,像极了某种机器。
心里的慌张开始蔓延,对于未知的恐惧逐渐唤回她的神思,弥不由狠狠的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你们....是谁?”
弥眯起眼控制住自己无焦距凝视某处的视线,才看清那个红点像是一个摄像机,此时正有一个黑西装的大叔正在调试着。
有谁拉开了校服外套的拉链,这种清晰的认知像是给了混沌的意识重重一锤,从心里升腾起的危机感和慌张让她狠狠的皱起眉,想要拍开那动作着的手。
“你们想做什么”弥想要撑着身后的墙壁坐起,才微微侧了侧身体就被重重的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弥强装镇定的瞪视着抓住她的人,心里却因为某种不妙的预感畏惧害怕得一塌糊涂。
那个人没有回答,仍是伸出手继续之前的动作想要扒下弥的外套。
“住手!快住手!”弥慌乱的按着自己的衣服,却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几番撕扯间连胸前的蝴蝶结也被拉扯得散开来。
腿上的黑丝因为她拒绝眼前这一切想要后退却抵在墙上动弹不得的动作在并不平滑的地面上不停的摩擦,细细的丝线很快被细碎的石子划开来,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穿着黑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抗拒,面无表情像在执行某项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冷漠的扯下弥的校服外套。
‘撕拉’一声,深觉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男人一把撕开了外套,谨慎的没有侧头,回避了身后的摄像头。
“啊!”弥低头护住身前,随着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起来,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从一开始便知道逃跑无望,如洪水般汹涌袭来的恐慌冲垮了一切冷静和理智。
“不!不!请住手,拜托请不要这样,放过我!不要不要不要!”弥几乎歇斯底里的惊叫着,平常波澜不惊的黑色眼眸也含上了惊恐的泪水。
那个男人仍是像看不到弥的恐惧一样,荣辱不惊的伸手无视了弥对他来说过于弱小的力道便直接从弥领口处大力拉开,衬衫上前两棵精细的白色纽扣崩落一地,在沾满灰尘的地面上打了个旋才颤悠悠的停下。
因为害怕而努力推拒的对方的弥更加慌张了,急忙收回双手护住已经露出了浅蓝色内衣的胸口,情势所逼也不再顾及会不会走光而不停的想要踢开如泰山般牢牢压制住她的男人。
“不!不要!”弥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大腿被对方用膝盖狠狠抵住,像是要压断腿骨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整个人都因为痛苦而颤抖起来。
好痛!好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无意识的不停说着拒绝的话,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避如乌云压顶的绝望。
弥护着自己不断的摇头,额前的黑发已经凌乱不堪,两鬓的发丝也杂乱起来,有几根沾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滑下的泪珠,湿答答的粘在脸边。
整齐压在裙下的衬衣下摆被粗暴的扯了出来,仅剩的几颗纽扣也松了线,摇摇欲坠。
几近狂乱的在心底呼喊着统,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固然有埋怨迁怒,可心底更多的确是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的恐惧,只要稍稍一想,便感觉被投进了冰冷的水一般,惶恐的快要窒息。
黑丝的丝袜已经划开了大大小小的破洞,蹭上灰尘,腿上的皮肤也蹭红了一片。
“不要!妈妈!纲!呃啊啊啊啊啊....”尖锐如哀鸣般的叫声,无助的呼喊着最亲近之人的名字,浓重压抑的痛苦绝望已快将她活埋。
腰腹上布满粗茧的手令她无比恐惧,全力推着对方身体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冷硬的把手,不知是镜花水月还是唯一希望,怀揣最后的期待将其取了过来,冷光顺着刀锋划过她黑色的眸底,这是她最后的救赎。
毫不犹豫的在身前一划,身经百战的男人敏捷的后退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弥颤抖的手持着锋利的匕首,终于获得了暂时的安定“不要过来!”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总是轻声细语的她何曾如此嘶叫,发疼的声带像是被摔到布满小石子的地面,然后被狠狠磨砺。每个字每句话,都痛似刀割。
眼眶里溢满了泪水,让眼前的世界也有些模糊起来,弥仍是毫不相让的持着刀,不想表现出一点迟疑和恐惧。
哪怕心脏跳动沉重得让她觉得恐慌。
逃不出去.....
对方微微弓身摆出的防御架势和准备夺刀的姿势给了她更大的压力。
逃不出去.....
周围的几个人仍旧毫无动作,冷眼旁观着,像是她已经用不着他们出手,绝对会被眼前之人制服一样。
心里的声音宣判最后的结果,她毫无反驳之力。
难道...就要这样吗?
她被妈妈宠着,被其他人爱慕着,安静漂亮的活着,凭什么要遇到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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