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手从兜里掏出东西,是个很小的环,扣式的,前面呈方形,上面镶嵌着白色的钻,里面是他特意叫人刻上的一个字,风。
如果不带其他思绪的看着这个小东西,那还是很精致很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放在手心里把玩几下,梁厉风的拇指摩挲了几下,递给了科林。
科林看了一下,然后从盒子里面挑出一个粗细均匀,前头稍尖一些的。
“酒精,消下毒。”科林跟梁厉风说着步骤,用棉签沾了沾酒精,擦上了白烟左侧的rǔ_tóu。
一股让人战栗的寒意从rǔ_tóu处侵袭而来,并迅速遍布全身,让他忍不住全身的汗毛竖起,微微颤抖起来,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是身后梁厉风的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箍住他,一点也动弹不得,腰侧刚才被打的那一下还在发出阵阵的麻痛,看着酒精棉被扔进垃圾桶里,科林拿出那根银针,白烟忽然扭头,充满祈求的抓住梁厉风的袖口,一双湿润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低哑颤抖:“你别这样……”
梁厉风的身子一僵,握住白烟的两条胳膊也松去了力道,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恐惧,里面盈盈的水珠似乎随时都能掉落,纤细瘦弱而发着抖的身躯以及那对自己的依赖和渴求,梁厉风有了动摇,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而已,他扯下白烟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别怕,不疼,我抱着你。”
坚定,不容置疑。
虽然那幽深的眼睛里包含着些微的怜惜和不舍,可太少了,不足以动摇这人的意志,白烟绝望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真的刺进的时候,比想象中的疼痛还要严重,白烟不懂得是不是rǔ_tóu的神经特别的多,当细细的针头扎入的那一秒,铺天盖地的刺痛感迅速袭来,像涨潮的海水一个浪头将所有的一切都湮灭,痛的让他连呼吸都忘记了,全身绷的紧紧的,紧扣牙关,可是怎么抗拒那疼痛还是随着针尖的穿过而不断增加。
噗一声,白烟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针成功穿过后发出的一声响,接着便是迅速的抽出,和那扣环重新的穿入和扣上,完毕了。然后疼到了极致后的放松并不能让他有多好受,一直持续着,触电一般的,无法止住。
白烟闭着眼睛,感受着额上的汗顺着两边往头发里流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传来,还有身后那人的胳膊一下紧一下松,一切的动静他都感觉到了,可却觉得像是在看电影一样,没有一丝真实感,浑身虚飘飘的,不着痕迹,脑子也如同蒙了一层塑料膜,意识都变的不清晰。
“好了,梁先生。”
“几天能痊愈?”梁厉风看着有些红肿的那里皱着眉问。
“每天用酒精棉擦洗一下,消消毒,很快就会痊愈的,但是具体要多少天我也不能断定,毕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猜测,大概不会超过十天,这些天注意些不要碰触那里就没问题。”
“恩。”梁厉风应了一声,然后盯着那里看起来,食指抬起,非常小心轻柔的碰上去,rǔ_tóu很硬的挺立着,大概是充血了,颜色红红的,再配上那个扣环和白皙滑腻的皮肤,本来是种可怜的情景,梁厉风却感觉到了几分肆虐的yù_wàng,有种想要更加毁坏这个男孩子,看他哭泣讨饶的在自己身下婉转。
“梁先生,趁现在来寻找一下他身上的敏感点。”
“如何寻找?”梁厉风抬头问。
“你让他脱下衣服平躺,此刻他刚刚受了疼痛,全身的神经正是敏感又脆弱的时候,肯定更加容易些。”
梁厉风点头,原本想让白烟歇息一下的念头也给打住,他替白烟擦干净身上的汗水,动作极尽温柔,轻放下他,将裤子也脱掉。
白烟没有一点力气,闭着眼睛,昏昏的由他折腾,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牲口一样,浑身赤裸的在主人面前展示着,并将继续探寻其他需要开发和使用的到的地方。
科林往前跨了两步,抬起手摸上白烟的胸口,才刚放下,一股大力忽然将他胳膊打开,错愕的看着梁厉风,他明了的点了点头,每个主人都是不一样的性格脾气,有的人喜欢全权放手,交由他来管教,直到成功调教,只需享受就可,而有的人喜欢自己亲自动手,不愿让人触碰小东西一下,只让他负责在一旁指导。
“梁先生请,我来引导,你来做。”
“恩。”梁厉风将手掌放到了白烟的小腹上。
手拿一根细细的银色铁棒,比小手指还要细,他从腹部往腰侧的方向指引:“不要太用力,轻微抬起,若有若无的抚过去。”
“对,继续往上,到腋窝处。”
“用指肚轻弹,像弹感情一样的,不要太重,轻些。”
白烟厌恶的皱着眉头,听着这些让他恶心的要吐出来的话语,感受着那带着茧子的灼热大手游走在身体之上,带起了细微的战栗,并没有特别的侵略感和快感,只是在偶尔科林特意要停留的地方他会随着梁厉风的手指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几下,皮肤和脊椎有种过了电的感觉,微麻,微酸,却不严重,还能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一人指挥一人动手的调教终于结束,科林面无表情的告退,留下两人在房间里。
梁厉风很不喜欢那个叫科林的男人,他觉得有种自己的东西被窥视被觊觎的感觉,而且那人用一种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语气指挥着他,其实,他该拒绝的,当他说第一句话时,梁厉风就想让他滚了,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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