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样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传言,我和一个小医生好得很?
我们一家人五口还一起去游乐园,去医院。
你有点常识吗?别人怎么看?
还是你故意让我爱上你,满足你的自尊心?”
尚雪松抬头看他烧着怒火的眼睛,迅速低头:“你冤枉我,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带天恩马上离开。”
尚雪松觉得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让外人看着他和他亲密无间,一个大家庭的和睦恩爱,
内里,完全没到外人想象的那样,白白担了个虚名。
夏春雷伸手从背后,楼住要离开的他:“别走,小松,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爱的不得了。
我夏春雷想要一个人,什么时候用过这么久的时间?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想用那些手段,我就想你真的喜欢我,不要勉强。
我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还有我们三个孩子。这样不挺好么?”
尚雪松用力挣脱他的怀抱:“那是你觉得好,我呢?
我不歧视gay,但是,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好,我做不到!”
夏春雷看着他坚决地模样,心里说不绝望是假的,急了:“我对谁,像对你这样有耐心过?”
扑过去,用力钳制住他,照着诱人的唇就吻过去,强势,霸道,凌厉,不容拒绝。
尚雪松用力踹他,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他的身材不是夏春雷的对手,被压在地毯上。
两年的压抑再加上一点酒精的刺激,夏春雷饥不择食,想要用强!
尚雪松可真吓坏了,这是深夜,又是夏家,自己完全没有胜算。
“雷哥,你别这样,你让我想想。你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雷哥,雷,你别让我最后一次叫你哥。”
夏春雷被那一声:哥,击的清醒了一下,看着身下喘息的尚雪松,长出了一口气。
尚雪松急忙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你今天喝了酒,情绪太激动,不适合说这么要紧的事。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谈。”
爬起来,去儿童房,用毯子包好熟睡中的天恩,抱出来。
路过夏春雷,他看着他,眼神如同猎豹,尚雪松给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孩子睡了,不要吵到他。
二人有个基本的原则,虽然谁也没说过,但是,都共同遵守这个原则:那就是,什么事都要以孩子为第一!
尚雪松开了车,把天恩好,系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室,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等第二天夏春雷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尚雪松已经带着孩子躲进尚家家主大宅,避难去了。
尚雪松也在反思自己,自己和夏春雷这段时间里,真的让对方误会自己了吗?
自己对所有人都很好啊,小护士,医生,客人,都那样啊,难道每个他对人家好的人,人家都要爱上他吗?
他也深知夏春雷的势力,能力,可以和尚家抗衡,但是尚家是清白的人家,和他那样的人在一些手段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尚家家主是他爷爷,对于他深更半夜带着儿子逃回大宅的行为,没有过多的表示关心。
孩子大了有些时候,老人对他的事过多的关心,对孩子来说是一种压力,是一种唠叨。
再说,雪松打小没了父母,行事来历素来稳重,他有自己的打算,真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会说的。
就像现在,他不是躲回来了么。
爷爷怎么知道他是在躲人?
症状一:一早就给医院打电话,请了假,安排了工作。
症状二:自己的儿子让保姆送去上学的,魂不守舍的看一本书,许久都不动。
症状三:下午就请求自己给他换到外地去工作。或者去专心国外进修。
症状四:他手机关机了。
这明显是在躲人!爷爷打小怜惜自己这个孙子,又懂事,又稳重,这些年他也真是辛苦了。
自己又带孩子,又学习,因此,爷孙俩没几天就联系好了一家国外医科院,让尚雪松过去插班。
尚雪松这一走,可把夏春雷惹怒了!
这两年自己忍耐的多苦?他怎么一点都不体量自己?
最主要的是,最后一晚的时候,他竟然骗自己,说要考虑,其实当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带着儿子逃跑了!
骗自己!他怎么敢?这样回应自己的一腔深情?
怒了的夏春雷可是很吓人的。
查尚雪松去哪儿了?
一查,心里又有点酸,甜,因为,尚雪松带着他送的那块定制手表走的。
尚雪松去什么地方,他随时都可以在电脑上追踪到。
这能说他心里还有自己吗?
他对尚家的了解只怕,比尚雪松这个只做专业的尚家人还要清楚。
尚家当家人已经快到退位的时候了,尚家几个有资历的继承人,早就在暗中蠢蠢欲动了。
有尚老先生的小儿子,大孙子,还有这个尚雪松,就这三个人是最有利的竞争者。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出去进修,可见没什么政治头脑。
还是,真的太不想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真把他恶心到了?
想到这里,夏春雷更怒火中烧了。
看着保镖传回的,照片,欧洲石板路上,金黄的落叶铺满地面,尚雪松清瘦秀颀的身姿,穿着他最有型的黑色风衣,迷死人。
我非得把你弄回来,心甘情愿的睡在我身边不可!
你给我等着!尚雪松!
☆、人*肉夹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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