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啜了一口,放开他的手。
“你是不是傻?”韩钊把他摁进怀里,“你以为我不会怕的吗?”
“我……”何靖被他搂得很紧,半晌才答道,“是有点傻?”
韩钊忍了一会儿,终于摒不住笑了出来。
头灯在帐顶晃啊晃,照亮了小小的一方帐篷。何靖蜷着两只爪子坐在地上,活像只招财猫。
韩钊曲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傻到家了。”
宿营地外燃着几堆篝火,年轻人就是精力好,虽然下午经历了意料之外的艰难,稍微歇歇就又来了劲儿。吃完饭,大家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罗音和叶彤也跑到何靖他们的帐篷里来打牌。
四个人两副牌打80分,何靖抽了跟罗音一组。
之前和韩钊在帐篷里来了那么一出,何靖心里刚刚浸过蜜,原先面对罗音的小小尴尬早就抛到了脑后。两人牌好又配合的不错,从2开始一直往上升,一路甩开韩钊和叶彤。
“何靖你脚怎么样了?明天还能跟我们继续爬山吗?”打牌的间隙,罗音问他。
“我觉得不太疼,应该行吧。”何靖随口答道。
“不好好养会变成习惯性扭伤,”韩钊甩出一张王牌,顺手收掉桌面上的分数牌,“明天我们原路返回,等回上海大家再聚。”
罗音和叶彤都抬头看何靖,何靖看看自己的牌,朝她们吐了吐舌头。
“我听他的。”
四人从2到a打了几局牌,最后由两个女生叫了停。
夜渐深,营地帐篷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熄灭了。韩钊帮何靖擦了脚,把他塞进睡袋里。
“睡觉,明天下山。”
何靖乖乖点头,紧挨着他闭上眼睛。
这一觉下去,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觉得身边空了。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伸手摸索了一下身边的睡袋。
真的不在。
何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爬到帐口拉开门,探头张望。
傍晚那场雨把天空洗的干干净净,深蓝色的夜幕缀满了星星点点,闪烁的夜空宛如一副壮丽深邃的画卷。
韩钊就坐在帐外不远处,他在面前的石头上架了相机,手里夹着一支抽了一半的烟。
听见帐篷这边的动静,韩钊回头。
“晚上冷,要看星星把衣服穿起来。”
何靖缩回去,翻出冲锋衣的内胆刚穿上,就见韩钊收起相机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你带了相机,”何靖接过相机看了看,“又在拍星轨?”
“嗯。”
韩钊脱了衣服坐进自己的睡袋里,他把帐门拉开一个小窗口,从背后搂住何靖,和他一起抬头看星空。
漫天星光下,两人耳鬓厮磨。
大风刮过,山谷周围的树林被吹的簌簌作响,何靖眼望着天空,放松了身体靠在韩钊身上。
“上次这么看星星,是在崇明。”
“嗯。”韩钊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
“那时我想……不,我简直不敢想,和你在一起的事。”
韩钊轻轻吻他的颈侧:“我也没想到。”
“一直这样好不好?”何靖反手勾住他的手指,“我们过一辈子。”
韩钊搂紧他:“世界那么大,不看看其他男人了?”
何靖摇头:“我都找到好的了,干嘛去看别人?只要你别嫌弃我就行。”
“是有点嫌弃,”韩钊轻笑,“没见过世面,抱着稻草当金条。”
“才不是……”何靖也笑了一下,笑完却严肃地说,“你是我的目标,我想变成你这样成熟的人——对人对己都负得起责任。”
“很快……历练几年,你很快就会成熟起来,”十指交握,韩钊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陪着你。”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天亮,众人起来洗漱的时候,恰巧有村民路过山谷。
领队找村民问路,才知道昨天离开小溪没多久就走错一个岔口。吃完早饭,大家陆续拔营,韩钊收起帐篷,准备和何靖原路返回,就此跟队友道别。
经过一晚休整,何靖的脚踝肿的好些了,走的慢点就不碍事。回程他们时间充裕,尽可以游山玩水慢慢来。
就这样走了大半天回到县城,韩钊找了辆车,谈好直接开回上海的价钱。吃过午饭后出发,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开的飞快,天才刚黑就把他们送回了家。
晚饭过后,何靖洗完澡躺倒在沙发上,回想起这两天来的折腾,不禁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啊!”
韩钊把手机扔给他:“跟林乔请个假,明天再养一天,别去上班了。”
何靖接过自己的手机,刚摁下解锁键,忽然抬头看看韩钊,贼兮兮地笑了。
“最近好忙,我不敢跟老板请假,不如你帮我发个微信跟他讲?”
韩钊挑眉,拿起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开始打字,“何靖……脚……扭……伤……了……我……帮……”
“喂喂喂!”何靖见他真在打字,一瘸一拐地冲过来抢他的手机。
韩钊一手扶住他,一手举高手机:“不要帮忙了?”
何靖抢下他的手机一看,根本连微信都没开。
“哼哼,就知道你骗人,”何靖把手机还给他,“微信出来才几年?你们都分手那么久了,你连林律师的微信都没有吧?”
说完他还在韩钊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他的朋友圈要不要看?”
韩钊被他弄的哭笑不得:“没微信我不会发短信?”
“根本就连手机号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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