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绯红,却喘着气轻唤:“羽……沐羽……”
“澈,我的澈……”
玄沐羽似叹息似呼唤。玄澈听到了,温凉的手指插入玄沐羽的发丝中,轻轻地抱住他,身体更加贴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心意。
玄沐羽的手滑向后庭,轻缓地按揉,娇柔的花瓣慢慢绽放,但是……
手边没有润滑剂,玄澈的身体这样生涩,贸然进入一定会受伤。玄沐羽现在很郁闷。
玄澈似乎感觉到玄沐羽的迟疑,贴身而上,轻咬玄沐羽的耳朵,用泉水般沁人肺腑的暗哑声音说:“羽,我没事……”
湿热的触感附着在耳朵上,火从耳朵蔓延到全身。玄沐羽感觉到自己的yù_wàng肿胀到快要爆炸了,他忍耐不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决定尽可能减少伤害地进入。他的手指已经在穴口外沿耸动,却不想一个瓷瓶突然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玄沐羽手边。
玄澈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整个人埋到玄沐羽怀里,像只把头藏起来的鸵鸟,不肯面对现实。
暗影,回头加你俸禄!
玄沐羽暗赞一声,取过瓶子倒出粉红色的液体在手指上,充分润滑之后中开始探索玄澈紧致的***。花瓣舒展之下,手指很快就进去了,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刮搔在肉壁之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奇异触觉让玄澈呻吟了一声,他又突然一口咬在玄沐羽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清场……”
玄沐羽一愣,低低笑起来,对着不知名的地方说:“还不快走?!”空气里传来两声极细微却刚好让人听到的脚尖点地声。玄沐羽轻吻玄澈的耳朵,笑说:“他们走了。”
玄澈觉得自己耳朵都烧起来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窘迫过。
手指在甬道里慢慢地抽动,身体含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玄澈羞涩且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深入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玄澈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无措地说:“羽,那里……嗯……”
手指故意在那个地方画圈圈,强烈的刺激让前面的青芽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玄沐羽的掌心里,又顺着手滑入甬道,成为润滑的一部分。
感觉到***已经被扩展差不多了,玄沐羽抽出手指,将自己胀得发硬的巨大顶上穴口,一边安抚着玄澈前面的青芽,在玄澈还未来得及抗议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顺势挺身而入——
“嗯!嗯——”
玄澈的嘴被吻封住,身体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只能让他发出些许呜咽,然而疼痛还未过去,快感的潮水已经奔涌而来。炙热的巨大yù_wàng在体内抽动引发一阵又一阵地酥麻,分不清是痛还是快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手臂却紧紧勾在爱人的脖子上,他们的前胸和小腹紧密地贴合着,玄澈的玉茎也在抽动之间接受着腹部的剧烈摩擦,前后的刺激让他无法再有更多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场畅快淋漓的暴风雨越来越急,越来越让人沉沦……
宝宝抱着小狐狸匆匆赶来,却在浴室外被森耶和德邻同时拦住。宝宝睁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两个人,生气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我要见父亲!”
森耶道:“小主子,您忘了?殿下和陛下感情最好的,他们分隔三年才相见,有说不完的贴心话,这时候一定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小主子不如等一会儿吧。”
宝宝扁扁嘴,说:“可是我也想和父亲说很多很多的话……”
小狐狸在宝宝怀中叫了两声,宝宝对小狐狸说:“梅花也让我等?!”小狐狸点点头,又吱吱说了什么。宝宝只好说:“我不想让父亲不高兴,那梅花陪我在外等。”小狐狸跳到宝宝头上,用尾巴搔他的痒痒,逗着宝宝去了花园里。
玄沐羽和玄澈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这话不单用嘴说,还要用身体说。但玄沐羽在最初的疯狂过后,却没有更多的索求,他从来不敢忘记玄澈的身体还处在病弱的边缘。玄澈腰间那道粉红色的伤疤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玄沐羽: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好。
玄沐羽抱着虚软的玄澈下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身体。玄澈的头枕在玄沐羽肩上,闭着眼,沉浸在令人心安的怀抱里,轻轻地说:“羽,我爱你,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背,温柔中带着几分怨怪地说:“从来都是你离开我。”
“所以,以后我要抓紧你的手再也不放了。”玄澈抬起上身盯着玄沐羽,他的眼睛很亮很亮,比最顶级的黑曜石还要漂亮。玄澈吻上玄沐羽的唇,轻咬着他的下唇,缓慢而坚定地低语:“我也不准你放手。”
玄沐羽笑起来,像个得到了红苹果的孩子:“不会放,绝对不会。”
“嗯,我们都不要放,任何情况都不准……”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四片唇胶合在一起,他们不知岁月几何,只知道彼此的黑眸中只有一个自己,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和一颗心,幸福满满地溢出来,将整个浴室渲染成一片绯红,绮丽妙曼。
宝宝在外面和小狐狸玩了很久,几乎能想到的东西都玩过去了,却一直没有见到期待的人出现。宝宝抱着小狐狸担心地问:“梅花,父亲会不会是不喜欢宝宝,才不出来见宝宝?”
小狐狸连忙摇头,吱吱地说话。
宝宝说:“那为什么父亲和皇爷爷都不出来呢?”
小狐狸一时无话,突然它又吱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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