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纲寻人的本领自是不用多说的。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迅速的找到了位于五丁目正街的狱寺,同时也看到了一个穿着黑曜制服的不速之客。
哟,对战似乎刚刚开始嘛。
选择附近较为高势视野清晰的建筑,纲随意的坐在屋顶上看着那二人的斗局,他悠闲懒散的支着下颚并没有出手。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仿佛仅仅是一个冷酷的看客,别人的生命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烟尘一般的渺小,风吹过散了也就无碍观瞻了。
而下面正在生缠死斗的二人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一双看不出情绪的棕眸正淡漠的盯着他们每一次的发招。
对于狱寺来说,眼前的这个使用溜溜球的古怪少年是他遇到过的最棘手的敌人。无论是正攻还是偷袭,对方都仿佛早已预料般的轻松躲过,悠哉冷静的表情一直挂在那人的脸上不曾消失过,就像是嘲讽他的无能一般。
可恶。暗自狠狠的磨了磨牙,狱寺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寻找着可以袭击的空隙。他握紧手中的炸弹,感觉汗水顺着掌心的纹路一点点的流下,潮湿的触感让他的心更加烦躁起来。
要速战速决才行,自己的速度看样子不是那人的对手。他有些沮丧的掂量了一下敌我的差距,视线落在了那陪伴自己已久的炸弹上。
不可以败,绝对不可以败!为了不给十代目丢脸,为了能够留在那个世界中,他说什么都不会认输!
隼人,炸弹的真正用法你学会了么。
暮然,他的脑中传来了戏谑温和的声音,真切的就好似那人此刻就的在自己耳边说话一样。有什么在他的心里轻轻一震,随后又归隐于平静。
也许是狱寺瞬间就从暴躁转成了死水一般的宁静实在太过诡异,穿着黑曜制服的少年用那双没有神采的眸子盯着他,像是要把对方完全看透似的。随后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嘀咕道,“真是太麻烦了。”
“二倍炸弹!”
出手依旧是老旧的招式,漫天飞舞的炸弹下是那黑曜少年不屑的眼。他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叹息自己白白的紧张了一场。甩出特制的溜溜球武器,将所有的攻击一次性的包夹了起来。胜利已经在握,但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突然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促使他快速的抬起头望着狱寺。
被戏耍的狼狈不堪的身影中,那双闪烁着耀眼神采的眸子像在燃烧着,并逐渐益发激烈的好似有光在那里面一点点聚集一般。
不妙。心中的警钟嗡嗡作响,但却为时已晚。
将随身携带的小型炸弹点燃,狱寺借助着爆破时产生的不小冲击力得以急速逼近那少年的身侧。在对方警觉的快速退开后,他勾起了抹志在必得的微笑,同时丢出了准备好的大量炸弹,“二倍炸弹!!”
黑曜少年错估了狱寺的计划,等到他意识到那迎面而来的炸弹中所隐藏的计谋时,已经准备好了的陷阱迅速的展开了它的真面目。大炸弹中隐藏着的小炸弹在突破了那层防线后,轻而易举的炸伤了他,殷红的血色立马沾染上了破损的衣衫,他因为急剧失血而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狱寺也被自己的小型炸弹炸伤了后背,他脱力的坐在地上,仅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虽是这样狼狈,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就仿佛是完成了一件满意作品的小孩子一样得意洋洋。
小小的炸弹在经过缜密的设计过后,也可以成为瞬间置人死地的夺命刃。十代目曾经亲自示范过的东西,他怎么可以轻易忘掉。
刚刚他所做的,应该无损于十代目的颜面吧。想到这里,他不禁扬起更加开怀的傻笑,正想要试图起身,却冷不防的被脖颈后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流吓得手臂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上。
“啊嘞,隼人,看起来你对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很满意啊。”不知何时从屋顶跳下的纲贴在浸渍着鲜血的少年身上,双手轻柔的环住了对方僵硬的身体。他将下颚抵在狱寺的肩头,低沉魅惑的声音缓缓地钻入了对方的耳中。
“十……代……目。”狱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动。虽然他只能听到纲的声音,却无疑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正缠着自己的脖子上移,仿佛只要一个用力就能将他置入死地。
赢了,不就是最好的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狱寺心底的疑惑,纲捏住他的下巴,迫使那张嘴打开了一个入口,而后他将自己的唇狠狠地压了上去,紧致的贴住那柔软不留下一点空隙。他的动作丝毫不温柔,舌在对方的口中来回窜动,就仿佛要把什么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被那凶猛的豪不留情的霸道亲吻弄得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狱寺大睁着眼,无力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他的手本来是用力的撑着地面,但却因为氧气快速的被夺走而骤然失去了气力。酸软的手臂犹豫着搭上了纲的肩,他望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孔,索性心一横眼一闭,用力的环住了对方的身体。
从别的角度看来,这就仿佛是狱寺在主动求吻一般。
“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结束了缠绵的一吻,纲挑眉望向瘫倒在自己怀中的少年,棕眸中隐隐流转出一丝邪气的味道,“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要不然,下次的惩罚可不会是就这么轻松了。”
“还有,你也是。”扔掉手中拦截下的毒针,他转头看向那偷袭的黑曜少年,语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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