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又抽了口气,这下子连眼睛都红了,往后缩了缩,皱眉推他,“别闹了。”
萧世充耳不闻,直接扯住他的两只手按住,然后更加深切地吻着。
老兔子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没节操没定力,然而到了这种时候,唾弃也没用,被青年稍稍撩拨过就难耐得喘息起来,身下也逐渐有了反应。
杯具的人生都是一样的,幸福的人生各有各的幸福。
可怜的萧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杯具的男人……呃,看到苏陌言也一脸不满的样子,他咬着舌头改了口——他跟苏陌言简直是石阶上最杯具的一对情侣。
为神马每次要xxoo的时候都有人来打断他们啊啊啊啊啊!!!!!
萧世狠狠地又亲了苏陌言一会,唇舌激烈地纠缠,无论对方怎么推拒也不肯松开,耳朵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来自客厅的声音。
陈叔粗哑浑浊的嗓音从客厅传过来,抽多了烟,有时萧世都怀疑他的肺到底还是不是完好的。
苏娜开了门见到他也很吃惊的样子,“陈叔?怎么这么晚过来?”
陈叔面无表情地把一袋食物递给她,里面都是些润肺的水梨还有维生素丰富的奇异果,“他妈妈不放心,让我来看看……”
说着环视了一圈,皱眉道,“人呢?”
还被压在床上激吻的苏陌言瞪大了眼睛,一脚雄起猛地顶在萧世的肚子上,把这个热血沸腾的青年掀到了一边去,慌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
萧世懊恼地靠在床边,看到老兔子被揪住尾巴一样的慌乱样子,又忍不住好笑,努力板着脸佯装生气地道,“干嘛那么紧张,门都锁好了。”
苏陌言抿着唇,“……怕他会怀疑。”
怎么可能会怀疑?
两人的关系惊世骇俗得超出常人想象了,何况是老古板的陈叔?
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萧世没好气地在心底吐槽。
老兔子见青年还是不太满意,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然后低头在青年的唇上也chu地亲了一口,“晚上继续。”
语气倒是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晚上夜宵要吃什么。
可兔子的红耳朵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萧世霎时心情大好。
皮薄柔嫩的兔子主动送上门,饿肚子的狼怎么会不开心呢?
今天陈叔的表情有些奇怪。
坐在沙发里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似的,忍不住就皱着眉掏出烟来,一支接一支的抽,很快就弄得客厅里雾蒙蒙的。
苏娜被烟呛得受不了,急忙找了个借口说二手烟对宠物身体不好,就抱着兔兔回房间去了。
剩下苏陌言与陈叔在客厅里沉默。
“那小子住你这里,给你添麻烦了。”陈叔不动声色地又碾熄了一支烟蒂,朝苏陌言扯了扯唇角,“真抱歉。”
苏陌言掀了掀眼皮,摇摇头,“不会,他很会照顾人。”
萧世端了切好的奇异果从客厅走回来,很自然地坐在了苏陌言身边,笑道,“妈妈今天还好吗?”
感冒病毒太厉害,他生怕传染给了虚弱的母亲,只得自我隔离。
“嗯,老样子。”陈叔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忍不住道,“苏先生。”
苏陌言询问的眼神望向他。
陈叔抱歉地道,“我有些事想跟他谈谈,你看……”
苏陌言怔了一下,随即领悟,便淡淡站起身,看了萧世一眼,“我去看文件。”
以前家里有什么事,陈叔都从来不会避讳苏娜,现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是苏陌言,却没有一个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
萧世有些抱歉,在陈叔看不见的位置,轻轻捏了他的手指。
苏陌言表情淡淡的,转身进了房间,掩上了门。
陈叔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似乎有什么恶心的事情梗在喉咙里一样,想吐出来又不懂得如何张口。
萧世试探地开口,“陈叔?”
陈叔的手指动了动,抬眼看他,“罕健……”
“嗯?”萧世挑挑眉,好端端提起贱贱干什么?
接下来陈叔那句话,却让萧世震得差一点跌下沙发去。
“罕健,是变态吧?”
“……”
萧世张了张嘴巴,囧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贱贱是挺变态的没错,他们也都很喜欢骂他变态,但问题是……这话能从长辈嘴巴里说出来么?
果然,下一句就听陈叔道,“我看到他跟那小男孩胡搞在一起。”
“……呃?”萧世怔了怔,不知为什么,心底突然有些发沉,僵硬地笑笑,“是……”
“同性恋。”陈叔嫌恶地撇撇嘴,把烟灰缸放到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你以后离他远点。”
萧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呃,他这人跟谁都闹习惯了,是不是有些误会……”
“都亲……”陈叔呛了一下,狠狠地瞪他一眼,“过了,还误会什么?!就在大门边!”
“……”
见萧世始终不说话,陈叔也静默了一会,平息了心底里一阵阵的恶心,才缓缓道,“以后让他不要来我们家了。”
萧世淡淡地抬眼,“为什么?”
陈叔皱眉道,“那种人,听说都有不干净的病,你妈哪能受得了。”
萧世想说,罕健根本不是他说得那么不堪。
萧世想说,同性恋并没有世人想象中那么多的肮脏。
可他好像被当头一闷棍敲得头晕目眩了,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突然有些恐惧。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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