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势力介入了其中。
商场上瞬息万变,平衡因第三方的介入被打破,凌氏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威胁。
“好了,差不多了。”秦易淡淡对敖致说道。
这第三方势力,正是敖致的手笔,他在国外的产业重心正在渐渐转移至国内。
敖致温柔地笑:“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怎么感觉熊孩子好像积怨很深……
秦易安抚地摸了摸敖致的脑袋,道:“我老爸说,凌伯父想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估计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
凌父还不知道为什么秦家人突然对自己儿子冷淡了起来,还以为仍旧是凌云继对斯盛图谋不轨的原因,对于自己儿子被觊觎的事,秦父并没有和他讲。
当天晚上,几个人坐在高级酒店的包间里。
秦易把宁空也带了过来,让他在隔壁的包间等候。
当然,除了有什么必要的事,敖致基本和秦易是形影不离。
凌父首先向秦国峰举杯:“这段时间,小辈之间有点摩擦。虽说小孩子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但到底是云继先做的不对,在这里我干了这一杯,替逆子赔个不是。”
秦父也举杯:“哪里哪里,我家这两个也不省心,这一杯我们一起喝。”
看凌云继一副不情不愿地样子,秦易能猜到,他肯定是被凌父逼着过来的。
“云继,道歉!”一杯酒下肚,凌父语气严厉地呵斥。
凌云继不语,他不甘心。
一直以来都是他玩弄别人,掌控别人,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颓败的感觉。
在感情上,宁空背离自己,秦韵和别人在一起;在事业上,敖致和秦孟联起手来把自己耍的团团转,如同跳梁小丑般不敢入目。
“凌云继!”凌父叫凌云继全名的时候,意味着生气了,“现在,我要你发誓,即使以后你全权继承了公司,也不会对秦氏和斯盛刀剑相向!”
秦易笑看着。
凌云继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说道:“我在父亲和秦家的各位面前发誓,以后不会和秦氏及斯盛站在对立面。”
秦易笑的更欢了;秦孟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冷漠淡然的样子,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这种口头上的话说出来不费力,做不做也是另外一回事,但是秦易并不惧怕凌云继。因为秦氏和自家熊孩子的公司联合起来,绝对不是凌云继可以下的了手的。后来证明也的确如此,多年后,从凌父手中完全接下凌氏的凌云继对秦氏下手后没多久,就被回击的溃不成军。
酒酣畅饮,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微笑谈话。
凌父和秦父先行离去,把时间留给小辈,凌父是本着希望借此机会让他们化解前嫌的心态离席的,只是他后来私下和秦国峰说道:“我年纪大了,管不了几年了,如果云继真的……你让小孟回击的时候留点情。”
他叹了叹气继续说道:“就当卖我这个半个身子跨进棺材的人一个面子。”
另一边,秦易那里在两个长辈走了之后,气氛瞬间降低到了零点。
“以后,我希望我们尽量井水不犯河水。”秦大哥冷冷地道
凌云继挑挑眉:“呵。”
秦易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我这都手下留情了。
秦易若是没让熊孩子停手,估计这顿饭就成了凌氏的求饶宴。秦易原本就没有想过让凌氏收到多重的打击,毕竟目前为止,凌云继还没有机会对斯盛和他做出什么,只是对斯盛有所企图还未付诸行动,即便是看在凌父的面子上,他们也会点到为止。
凌云继做的最错的事某过于对待宁空,而这件事秦易插手不得,还是有当事人自己解决比较合理。
“宁空呢?”凌云继没有再提别的,而是一开口就问宁空在哪里。
这完全在秦易预料之内。
何必呢。
爱一个人难道是这样的吗?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在你身边,不需要的时候最好不要出现在眼前,烦躁的时候可以随时出去打野食?而且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凌云继仍旧没有把宁空看作是对等的个体。
他的需要和渴望中夹杂着高人一等的轻蔑。
但是爱应该是平等的。
付出是相对的,如果你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又怎么能有资格要求他一味地为你而活,怎么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没有人会等在原地等待,况且等来的可能是垃圾。
秦易给隔壁的宁空发了个短信:过来解决一下吧。
宁空走进包间的时候,凌云继的眼神亮了一刻,瞬间又恢复成平静的样子,道:“你那一巴掌我不计较了,就当因为我以前做的事让你出气,在外面呆够了吗?够了就跟我回去。”
宁空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泪都溢了出来,平息了笑意之后他才说道:“凌先生之前你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吗,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不娶妻生子拈花惹草的准备,要和我这个大男人过一辈子?”
感情的事以及他曾经受的伤害难道一个巴掌就可以一笔勾销?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娶妻生子都可以再商量,你先和我回去。”
宁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但是他知道,即使是真的,自己也不会有半分的动容。
完全不可能回去了,自己如今的生活很好,很满足也很幸福。
“凌云继,”宁空说,“你听着,我——宁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凌云继皱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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